曹海媚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好痛!”
云一帆看着曹海媚的眼泪流下来,立刻松开曹海媚,怒道:“我根本没有怎么用力……”
刚松开的时候,曹海媚便摔倒在地上。
看上去就像是他不耐烦地推开曹海媚似的。
曹海媚的泪水流地更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对着云一帆笑得凄艳:“云一帆,明明是你出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什么又说到锦书?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要冤枉我跟锦书有什么?哦,我跟锦书年龄相差悬殊,说我跟他有什么想必别人也不会相信。你是不是想要诋毁我跟锦书的父亲有什么?”
云一帆咬紧了牙根,阴冷地瞪着曹海媚。
曹海媚这个表子!
老爷子最爱面子,当初曹海媚跟云锦书的父亲偷情的事发生后,老爷子将云家上上下下的人所有嘴都封了。
也是老爷子的主意,要将曹海媚关起来。
现在曹海媚跑出来,肯定是云锦书放出来的。
她将话说出来,他反倒是不好指控曹海媚跟云锦书的父亲有什么。
他注视着围在病房门口的记者,冷冷道:“谁若是敢将今天的新闻爆出去,那就滚回家吃自己!”
说罢,他没再理会曹海媚,同样也没有理会江心柔离开了病房。
曹海媚优雅地擦去眼角的泪痕,看向江心柔。
江心柔先前的惊慌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有恃无恐道:“你们还不赶快离开这儿?不然的话,我就让保安抓你们。”
曹海媚走近江心柔,在江心柔耳边低笑了一声:“江小姐,你得意地太早了。我既然敢带着记者过来,自然是敢将你和云一帆偷情的事情曝光。马上,整个海城的人便会知道,你不只是偷男人衣服的女流氓,还是一个被能够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包养的小三。多年不见,云一帆还真是越来越卑鄙了。竟然将自己上过的女人,怀的私生子栽赃在云锦书的头上。”
说完,曹海媚不在理会脸色再度变成苍白的江心柔,离开了病房。
……
接下来几天,如同曹海媚说得那样。
几乎在海城内能够叫得上名号的报社都在报道着云一帆和江心柔之间的奸情。
江心柔先前去偷男人衣服的奇葩新闻,本就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度。
拜她所赐,包养她的云一帆也引起了关注。
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云一帆出轨江心柔。
甚至还有人笑着猜测,是不是云一帆身上的汗臭味特别稀奇,才会让江心柔这样一个妙龄女孩儿去做他的情人。
……
在海城百姓兴致勃勃议论这桩奇葩的新闻时候,曹海媚跟云锦书见面。
曹海媚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看向云锦书。
目光有些恍惚,她喃喃说道:“锦书,这么多年不见。你跟大哥长得真像。”
曹海媚口中说的大哥,是云锦书的父亲,云一舟。
云锦书注视着曹海媚。
曹海媚虽然被关在洋楼十多年,但是岁月对她非常仁慈。她看上去还是很美。
那种美跟外表无关。是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妩媚气质。
她的嗓音听上去略显低沉,非常地磁性。
这样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堪称是尤物。
因为云一舟的缘故,云锦书不喜曹海媚。
是祁佳容劝他:“我虽然没有见过你父亲。可是从你母亲的只言片语里,能够感觉得到他很爱你母亲。虽说男人可以做到将感情和裕望分开。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父亲也许没有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情呢?”
因为祁佳容的话,他便将曹海媚放出来,有了这次的见面。
云锦书没有跟曹海媚兜圈子,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见你的原因是什么。当年你和我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海媚睫毛轻颤,眼中露出了痛苦。
她轻声说道:“若我说,大哥和我是清白的呢?你会信么?”
云锦书握紧了手,手背上绷起了青筋。
曹海媚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大哥跟大嫂非常相爱,在海城内堪称是神仙眷侣。他跟大嫂是大学同学,知道大嫂最喜欢的一个设计师便是兰斯。为了得到那枚红钻戒指,大哥找了大师,亲自去学栽种兰花的技术。他几乎是耗尽了心血,才培育出兰斯夫人生前最喜欢的兰花。也因此让兰斯夫人的儿子非常感动。以一美元的价格将兰斯大师为兰斯夫人设计的红钻戒指拍卖给了大哥。”
云锦书咬紧了牙关,没有打断曹海媚说的话。
曹海媚睫毛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大哥那么爱大嫂,他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
云锦书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我妈会看到你和我父亲躺在一起?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海媚睁开了眼睛,眼睛鲜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