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黄级一品的高手循着蛛丝马迹,找寻着方岩的下落。
“他拿着那么大一个袋子,肯定跑不了多远。”一人判断着说道。
“这里只有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前门有人把守,他肯定要从后门走。”另一人也分析道:“所以我们只需在他之前,先堵住后门再说。”
“对,守株待兔,只要他敢来,我们就必定让他走不出去。”
两名黄级一品的男子商量一番之后,飞快的赶向了后门。
只不过在他们到达后门前的院子里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被绑着的胖子。
胖子手脚都被绑住,坐在那里,嘴巴也被一张手帕给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到他们两个,立刻面露激动之色。
“玉树公子。”其中一人认识东方玉树,看到被绑着的东方玉树,立刻惊叫道。
那人飞快的跑了过去,将东方玉树手脚被绑着的绳子解开,问道:“玉树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被人绑住。”
东方玉树啐了一口,道:“不知道是谁,我在房间里享受着,就被一个混蛋冲进来,将我打昏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在这里了。”
“肯定是那人!”一名男子咬牙道。
“那人是谁?”东方玉树不解的问。
“那人得罪了太子,特命我们二人来抓他,不论死活,可没想到居然连累了你。”男子解释道。
“这样啊……”东方玉树道:“对了,在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混蛋好像进了那个屋子里。”东方玉树的脑袋偏了偏,看向了院子里旁边的那个房间。
东方玉树是销魂窟的常客,其中一人还认识东方玉树,对东方玉树的话自然没有疑问。听到东方玉树的这话,二人没有停留,立刻冲向那个房间。
只是就在二人刚刚冲到那个房间里,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被一股火浪吞噬。
木屑飞溅,整个房间都被火浪席卷,一股热浪朝外扑了出来。
东方玉树站在那儿,看着汹涌不息的爆炸火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害你们,可谁让你们自己凑上来找死呢,唉……”
说完,东方玉树悠然转身,扭着肥胖的身体,飞快的向院子外跑去。
出了院子就是后门,东方玉树就看到方岩站在那里,依靠着墙壁,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里抛玩着一个遥控器。
东方玉树走了过去,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这下该放了我吧。”
方岩笑道:“你的这个小忙,我会记在心里的。以后有时间,我找你喝酒。”
东方玉树连忙摆手:“别,你可千万别找我,出了这扇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的心太黑,我可不敢招惹你。”
想到刚才的事情,东方玉树可谓是惊心动魄。
以他做饵,等在那里,那两名黄级一品的高手来了,他再指着两人进入到方岩事先埋好炸弹的地方,下一刻就是两个黄级一品的高手殒命,连灰都不留一点。
东方玉树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狠人,杀起人来都不带一点色变的。
更主要的是,他还参与到了这件事里面。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仅上了方岩的贼船,根本跳不下来。而且还必须帮着方岩瞒住这件事,不然要是暴露了的话,他绝对会被太子记恨。
在这京城,没有谁想被太子记恨,东方玉树能清楚的认清自己的位子,他不能和太子作对。
因此东方玉树觉得自己必须远离方岩,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好,既然玉树公子你都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回头代我向闻樱小姐问好。”方岩笑着道。
东方玉树脸色一变:“你……你怎么会……你认识闻樱?!”
方岩呵呵一笑道:“萍水相逢而已。”
东方玉树被方岩勾起了好奇心,却是得不到回答,但看方岩的样子,却是没有要急着离开的样子,本来想赶紧离开的他,忽然有些舍不得走了。
方岩看了一眼踟蹰的东方玉树道:“你怎么还不走?不怕得罪太子,要留在这里与我同甘共苦?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一个值得想交的朋友。”
东方玉树道:“那你可想错了,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不走?”
方岩道:“我还想留着看戏呢,怎么会走,再怎么说也要把这场好戏看完了再走。”
东方玉树来兴趣了,很想看看到底会有什么戏。可一想到这个家伙的疯狂,只在那么一瞬就杀了两个黄级一品的高手,还在太子的地盘上乱炸房子,自己再呆在这里,会不会有麻烦?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最终东方玉树咬咬牙,还是转身打开了后门。
“不看戏了?”
“看个毛线。”
东方玉树霸气的说了一句,就径直向外走去。
只是就在他刚走出去没多远,忽的又退回来了。
方岩夹着香烟,吐出一口烟雾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东方玉树在这一刻几乎是哭丧着脸,看着后门外的一条街上,正有几人站在那里。不用多说,都是清一色的高手,就算他此时想出去,恐怕也走不了。
而在这时,又有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赶向这边,东方玉树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莫非还有高手前来不成?不多时,一行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看到来人,东方玉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瞪圆眼睛,失声道:“太……太子?!”
来的这一行人,以太子为首,北云霄在侧,后面还有几名男子,散发出雄浑的杀气,目光凛冽,跟在太子和北云霄的身后。
东方玉树的心头一惊,这下可是前有狼后有虎,他想走也走不掉了。
再一看旁边的方岩,却还是依旧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
东方玉树欲哭无泪,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太子脸色阴沉,却是根本看都没看东方玉树,而是视线落在方岩的身上:“方岩,这次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方岩看着脸色阴沉的太子,忽而露齿一笑,目光凛冽:“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没打算逃,就在这儿等着你来呢。”
他依旧靠在墙壁上,一副懒散的模样,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仿佛面对的不是太子,而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