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射日
卫离推辞,飞快的离开。
苏晓灿他们快速的接近了这边。
“苏晓灿,你说你回山搬救兵是要我们来帮一个叫方岩的?”古缺道。
苏晓灿道:“是啊,没错,那可是我岩哥,虽然有些卑鄙无耻,但人很不错的。”
古缺冷冷一笑道:“是很不错,都要加害飞烟了,能不错么。”
苏晓灿一听,叫道:“卧槽,他下手速度真快。”他和古缺理解的完全不同。
“什么下手快?”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说,敢于加害大师姐的人,一律铲除。”苏晓灿凶狠的说道。心里却在暗暗叹息:岩哥啊岩哥,你总算对我大师姐下手了,这次一定要成功啊。
……
“大师姐,大师姐你撑住,我真的有救你的办法。”方岩拍了拍秦飞烟的脸颊。
秦飞烟道:“你别欺骗我啦,让我死个安心吧。”
你这女人怎的就这么想死呢,方岩道:“秦飞烟,你认真点,我真有救你的办法,不过需要你同意。”
秦飞烟的双眸已经快要闭上,看到方岩这般认真,她苦笑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办法?……罢了,反正我都要死了,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方岩道:“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岩飞快的解除秦飞烟的衣服,秦飞烟顿觉身体冰凉,惊叫起来:“你想做什么,我都快死了,你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来,你禽兽!”
自己都快死了,这厮居然还妄想着占有自己的身体,这是让自己死都没法死的瞑目吗?
方岩道:“大师姐,你可是同意了的,我怎么禽兽了我?”
秦飞烟道:“你就算有那般癖好,等我死了……再做,不行吗?”
方岩奇了怪了,道:“大师姐,我哪有什么癖好?我这是在救你啊。”
秦飞烟突然很想现在就死掉,她狠狠地瞪着方岩,道:“非要我明说么,你这个混蛋,等我死了没知觉,你再****也不迟啊。”她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方岩:“……”
“大师姐,我没你这么无聊,实话告诉你吧,我修炼了一门功法,可以通过男女交合治伤。”方岩说道。其实他现在并没有对秦飞烟有任何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想救秦飞烟,仅此而已。
秦飞烟奇了:“这世上从未有这种功法,你在骗我。”
方岩道:“我懒得和你大师姐你说了,救你命要紧。反正大师姐你都要死了,死马当活马医呗。再说了,你还未享受过男女之事吧,我就当是满足你做一个女人的最后愿望。”
秦飞烟咬咬牙,心中思绪复杂,最后干脆也是横了心道:“就当是便宜了你,来吧。”她的心里也残存了一丝侥幸,若是能活下来,就当是被鬼压了一回。
方岩将秦飞烟的衣服褪下,其实他一直都很想看看,秦飞烟的里面到底穿了什么。哗啦一下,衣服褪去,方岩就看到了一件鲜艳的大红肚兜儿,还是吊带式的,不禁燥红了脸。
果然穿的是红肚兜……方岩心中如此想着,还有些莫名的兴奋。秦飞烟虽是空天派的大师姐,年龄有二十七八,却早已是剩女那一类的,可从她的贴身‘内衣’来看,秦飞烟还是那种比幼稚园还要纯的传统女性。
鲜艳的大红肚兜在里,乳肉白腻,肌肤若雪,富有晶莹光泽。方岩现在是有了鸡毛当令箭,也不是纯情小处男,哪里按捺得住,立刻就将秦飞烟的红肚兜给褪去。
秦飞烟羞不自胜的闭上了眼。
峰峦挺立,玉肌白洁,神女峰傲然的挺而翘,方岩自是按捺不住,低下身去。
……
水乳交融,其乐融融,初时秦飞烟只觉得痛,到了最后适应之后,便觉得有些飘在云端。与此同时,方岩也开始运转射日神功。
其实方岩也不知射日神功到底是什么功法,但这门功法自从血玉融合在他体内之后,就仿佛映在他的脑海之中,无法抹去。
而从这门功法的修炼法门来看,射日神功,主在射与日这二字上。
这样讲或许有些粗鄙了,但事实就是如此,这是给男性专门修炼的功法,与方岩修炼的锁龙劲不外乎相差并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射日神功修炼的主在阳火。
男子属阳,女子属阴,方岩打算以阳火来治愈秦飞烟身上的重伤。阴阳相和,其实是在激发秦飞烟本身的潜力,相当于是透支。
但那些以后都能修炼的回来,为今之计是先救秦飞烟。
于是,在这地下洞穴之中,水潭之旁。
秦飞烟娇吟渐起,满面红润,似是得到滋润,方岩似是得到鼓励,更加有力。
而他们殊不知,在一边躺着的宁静,早已不在。
……
云雨方歇,方岩看着已经能动的秦飞烟,温柔的抓起她的左手手腕,伤口已经有些愈合趋势。而在秦飞烟的体内那乱窜不调的气血,也终于恢复平静。
秦飞烟审视了一番自身的情况,发现自己竟然隐隐有达到黄级四品的趋势。
秦飞烟看到方岩正抓着自己的手,温柔的凝视,让她怔了一怔,旋即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挣脱方岩的手。因为太过剧烈,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让秦飞烟的凤眉不禁蹙起。
方岩奇怪道:“你怎么了?你的身子我摸也摸了,干……咳咳,我看下你的手,你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秦飞烟道:“我讨厌男人。”
方岩眨眨眼道:“你讨厌男人是讨厌男人,可你说过,你不讨厌我了,你不能反悔,我可是把身子都献给你了,你不能吃干抹净就不对我负责了。”这话说的方岩好像还是受害者。
“……”秦飞烟默然许久,道:“我们真的……真的那个了?”
方岩嘿嘿一笑道:“面对现实吧,大师姐,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告天求地都没用了。”声音之中,带着没有一点掩饰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