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众人再次哗然。
这方岩好生霸道和嚣张,竟然对赵破天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没有回答他为何“不同意”婚事,而是选择用这样的办法来解决。
但在某些人看来,这样的办法简单而又直接。
“你认为你能杀的了我?”赵破天冷笑。
“不是认为,而是确定。”方岩神色淡漠的回答。
赵破天道:“好,就算你异想天开,杀了我,但还有我的弟弟赵星海呢,他也是赵家之人,一样可以联姻,你又能有何作为。”
方岩沉默片刻,道:“照样杀了。”
嚣张,狂妄,霸道,目中无人,傲视无物的!
此刻这些特征全部在方岩的身上体现出来。
这才是方岩!
也是他的本来面貌。
众人的议论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死寂!所有人都盯着方岩,仿佛是见到极为惊恐的事物一般,在他们的眼中,此刻的方岩高大如山,给人沉重的威压。
而今日来参加夏老太君寿辰的一些华夏上层人士,像是莫震天、王且疯,夏长风等人,都是以复杂各异的眼神看着方岩。
他们都见过方岩,但从没见过这样的方岩。
甚至是对方岩有些熟悉的付昭雪,在此时看向方岩的眼神中,都充满着惊异。
而在莫震天一侧坐着的莫忘忧,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冷冽笑容。
“年轻人,你这口气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狂妄了。”
一位老人缓缓的说道。
方岩撇头,看向这个老人,他虽然不知道这位老人是谁,但从种种迹象表明,老人的身份与焦卫国一样,也是华夏的元帅之一。
“狂妄要有狂妄的资本,恰好……我有这个资本。”方岩冷冷说道,毫不留情。
纵然你是华夏元帅又如何,我连焦卫国那个老头子都不怕,难道还会怕你不成?
方岩一脸的嚣张与傲意,反正都是针锋相对,毫无保留,那又何必留情面,再装低调呢?
是到了该高调的时候!
老人眼睛微眯,鼻子里轻哼一声,表露出他的不满之意。
而后,老人眼中精光如电,冷冷道:“你是否你知道你在与谁说话?”
方岩道:“知道。”
老人沉声道:“那你还如此嘴口舌伶俐,目中无人,不怕么?”
方岩冷冷一笑,昂着头,眸光如剑:“我若怕了,我就不会站在此地。”
老人不语了。
夏长风站了起来,他复杂的看了方岩一眼,道:“方岩,退去吧。”
方岩摇摇头,神色中有着坚定:“夏老爷子,我虽然打从内心尊敬你。但是,以亲人来换取利益,这让我很看不起你。”
如此直白的挑明,顿时令在场众人脸色一变。
方岩竟然敢直接对夏长风说出这样的话来,夏长风可是军部上将,谁敢这样对他说话?这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夏长风却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无意再与方岩争论。
但在夏老太君身边一侧的夏青云按捺不住,猛的站起来,脸色凶煞的盯着方岩:“来人!把这个胆敢在这里捣乱的家伙抓下去,将他关起来。”
这里早就有武警守着,听到夏青云的这话,顿时就有两个武警冲上来。
“住手!”
一声娇呼传出,夏雨雯站了起来,那两个武警停了下来。
夏青云眼神几次变化,冷声道:“夏雨雯,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包庇他吗?还是说……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拉长耳朵,眼睛瞪圆的向这边看着。
夏雨雯俏脸一白:“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青云咄咄道:“不是那样还能是哪样?”
夏雨雯抿起了嘴,一张俏脸上布满了害怕之色,她的心很慌,被夏青云逼到这样的份上,夏雨雯不禁往方岩这边看过来。
夏雨雯美眸幽幽,仿佛有泪光闪烁,泪花在眼睛里打着转,令人心疼。
方岩与夏雨雯的目光对视,感觉到夏雨雯眸子里透露出来的无奈、凄楚,他的心如遭到重锤一击!方岩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冷冽的看向夏青云:“夏青云,你这么牛逼,你家里人知道吗?”
“……”夏青云冷哼一声道:“这是我们夏家的私事,用不着你来插嘴,我只是在向我的妹妹询问几句话而已,你来插什么嘴?”
豪门大院,有的是勾心斗角,兄弟阋墙。
方岩冷冷道:“夏雨雯是我的朋友,她受了委屈,我自然要管。”
夏青云冷笑道:“所以你就管到别人家的家事来了,真是可笑。”
“……若不是夏雨雯,我懒得管。”
夏青云额头上青筋暴起,方岩这高高在上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在侮辱自己。他的脸色冷酷的如冰渣一般,看着方岩的双眼中充斥着愤恨之意。
夏青云的拳头紧紧攒起,仿佛是要择人而噬,说不出的阴沉。
“够了!”
就在此时,一直都未发言的夏老太君在此时缓缓地开口,只一出声,便有着很强大的气场,令人胆寒。
纵然夏老太君只是一个老太婆,但没有谁真的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老太婆。
夏老太君开口了,没人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夏青云对夏老太君极为的畏惧,他立刻低下头去,不敢有半分违逆,夏雨雯亦是如此,由此可以看出夏老太君的威严并重。
夏老太君的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看向方岩,虽是坐在那里,却让人感到很沉重的压力。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方岩。”
“你和老身的曾孙女雨雯是什么关系。”
“朋友。”
夏老太君默然片刻,道:“那你可知,纵然再好的朋友,也有亲疏之分,更何况你还不是夏家的人,理应管不到这么宽。”
方岩不卑不亢道:“我不想管的时候,我不会管。可我要管的事情,我管定了!而且……老太君,你们把自己的亲人当做政治牺牲品,不觉得很残忍吗?”
夏老太君呵呵一笑,笑容里却有着冷意,她淡淡道:“今日是老身的寿宴,你在老身的寿宴上如此大闹,老身免不了会生气。”
“对此,我只能说抱歉了!总之,我不同意!”说完,方岩看向赵破天,声如战鼓:“赵破天,你可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