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玺久笑嘻嘻的点头,“嗯,说完了!奶奶,求放过啊!”
“你哥今年二十七八了,你也二十四五了,你总不能一点作为也没有,如果你不想继承snz财阀,那你总共要做一些事情吧?整天这样无所事事的,哪个女人肯嫁给你这个缺心眼?”
“奶奶,哪有说自己孙子是缺心眼的?”赫玺久不服气的站起身,而后摆了好几个男模pose,“你看看你孙子这长相,这气质,这完美的长腿!哪里缺心眼了?你孙子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韩玫珞听到赫玺久这一段话,不由得笑出了声,她也七十好几的年纪了,在外人眼前是个严肃至极的老太太,但却被赫玺久给逗得笑了起来,可见赫玺久有多逗比?
“几年不见,我这二孙子的脸皮又厚了。”
赫玺久朝着韩玫珞笑了起来,“奶奶!”他不是没有作为的人,只是他的作为完全不在商场这一块上!
“那你说说,你这些年做了什么?”
“奶奶,我可是有名的占星师,你不要小瞧我,我在星座方面那可是一流的,我研究的要多透彻有多透彻!”
“星座?”韩玫珞虽然上了年纪,但也听说过“星座”这两个词,在国外也流行星座。
她看着眼前的赫玺久,而后笑了笑说,“就是给人家算命的,那叫不务正业!”
“奶奶……是占星师!星座方面的!不是算命的!”
“那算命就是你的副业?看手相是不是副业,那你给奶奶看看手相。”说着,韩玫珞把自己保养得宜的手直接递到了赫玺久的面前,“来,你给奶奶看看。”
赫玺久起先一脸无奈,而后仔细看了看韩玫珞的手,其实他根本看不懂,只是在瞎研究。
研究片刻后,他大惊小怪的喊道:“哎哟喂!我亲爱的奶奶,你这可是长命百岁的手相啊!”赫玺久这张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一样,哄起老人家来,那简直就是一套一套的。
韩玫珞被赫玺久哄的顿时就笑了起来,收回手,咳嗽几声,说:“长命百岁就算了,你们几个不要再给我心里添堵,我就阿弥陀佛了!”
“奶奶,这哪能是添堵啊?”
“那你倒是说说看,现在snz财阀群龙无首,你哥卸任,你弟弟过世,你又不肯上位,董事会里的那些老家伙,我不会让他们有上位的机会,他们的孩子更是想也别想,snz财阀ceo的位置必须是赫家人的,这是赫家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不希望看到这规矩被破坏,不然我也没有颜面下去见其他老祖宗了!”
赫玺久一下子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
就在此时,俞佩雅突然响起了赫浔帆的那一番话,现在赫筠深卸任,她必须要想办法上位,原本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却半路杀出来了个韩玫珞。
眼下这样的情况,俞佩雅只能自告奋勇的出声:“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暂代ceo的位置吧。”俞佩雅说的很委婉,像是特地出来救场那般。
韩玫珞不动声色,表情顿时变得端庄起来,她望向眼前的俞佩雅,一言不发。
俞佩雅接收到韩玫珞眼神的刹那间,就有些害怕了,她这个做儿媳妇的一向都害怕韩玫珞这个婆婆。
毕竟韩玫珞实在是太厉害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人独挑大梁和董事会们厮杀,是个乘风破浪的女人,俞佩雅的能力远不及韩玫珞。
就是因为这样,俞佩雅才会怕她,更何况赫家是名门大族,最重视的就是孝道。
“妈,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暂代,毕竟以前我也是打理过snz财阀一段时间的,商场上的事情,我肯定比玺久懂得多,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妈你也上了年纪,这担子只能落在我肩上了,毕竟我嫁给了毅卿,俗话说出嫁从夫,名字后面都要冠上夫姓的,我也是赫家的一份子,由我来暂代ceo的职位,我想董事会那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听到俞佩雅这一番话,韩玫珞更是心思沉重起来。
俞佩雅在韩玫珞眼里一直都是个野心很大,能力不足的女人,她此时此刻这一番话,就像是冷静下来思考过的,找不到一点点的漏洞。
片刻后,韩玫珞笑了几声,说:“你所谓的打理,就是险些和毅卿一起毁掉整个snz财阀吗?”她的语气毫不客气,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俞佩雅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大好看了,她显然没想到韩玫珞会翻旧账。
当初她和赫毅卿一起打理snz财阀,的确是导致snz的负债指数一路飙升,股票一路疯狂下跌,差点毁了整个snz财阀。
就在俞佩雅静静思考,准备再次出声的时候,韩玫珞却从沙发内站了起来。
一旁的祝嫂立即上前扶住了韩玫珞,“夫人,您当心些。”祝嫂跟着韩玫珞数十年了,比俞佩雅当赫家儿媳妇的时间还要长,所以俞佩雅对祝嫂也是礼让三分,毕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
韩玫珞点点头,而后将视线重新移到俞佩雅身上。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否决俞佩雅,而是出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你暂代ceo的职位吧,先姑且看看你的能力,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务必要将snz财阀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不要求你让snz财阀的季度收益上涨多少个百分点,但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下跌的迹象,你能做到吗?”
俞佩雅心里是很虚的,毕竟snz财阀这样庞大的一个集团,她一介女流,根本没有能力去管理,但一想到赫浔帆,俞佩雅的心里又有底了。
她朝着韩玫珞点点头,保证着说:“好,请婆婆放心。”
“希望你真的能让我放心。”韩玫珞没有把话完全挑破,话里有话的说道。
俞佩雅再次点头。
韩玫珞没再看她,只是吩咐着祝嫂,“祝嫂,扶我到后庭院去休息,按照惯例,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踏入后庭院打扰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