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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你敢验dna吗?”
  “你这个女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看我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程。”程小小穿着礼服动手的事情,不太方便,但她最看不惯苏落,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程小小最讨厌的,那苏落肯定是排在第一位。
  她走过去抓着苏落的头发,苏落自然也不甘心被人欺负,也同样抓着她的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等到人再把她们拉开的时候。
  两个人脸上已经挂了彩。
  耶尊看着程小小,她脾气向来暴躁,一点忍耐性都没有,他刚才一直在跟站北辰说这话,是女佣过来喊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上来就看着苏落和她大打出手。
  “耶尊,女人的事情男人别瞎掺和。”
  “这是婚宴。”男人看着她脸上的抓痕,抓着她的手,“去医院。”
  “放开,我不去。”
  苏夏有点木讷,她盯着前面的某一处,灯光一瞬间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原来,如此。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顾谨年的故意接近,顾谨年的……那一些点滴,她在心里泛起了泡沫。
  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谁都没曾想,那原本是解散的人群一下子涌上来很多的人,苏夏穿着婚纱本来行走不便,这么一下子人很多的冲上来,现场一下子乱了,苏夏被人推推搡搡,眼看就要从台上掉下来,站北辰一个眼疾手快,抓着她的手躲开了。
  可他自己脚下一滑,从台上掉下去。
  苏夏只觉得肩上沉沉,手指僵硬,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周围已经一阵慌乱,站北辰已经摔在那里,毫无知觉。
  “苏夏,你没事吧。”程小小跑过来,检查着苏夏的状况。
  苏夏却木讷的盯着一个地方,“苏夏,你别吓我——!”
  程小小听了也很是惊讶,别说是作为当事人的苏夏了。
  可是,这一切会是她瞎编的吗?
  “苏夏,一定是假的,你别这样,五年前的宝宝,我们是……”
  耶尊站在那,“先把人送医院。”
  “我来跟你解释——!”
  ……
  黑漆漆的屋子。
  顾澄逸真的是讨厌死了黑暗,他这个人就连睡觉都是要亮灯的,可这个人,连一点光都没有透。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时间,“马上。”
  马上?
  包子才不会会觉得他这么好心,可谁知,他突然间走过去打开了门,“跑不跑得出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外面也依旧漆黑一片。
  包子斜眼看了一眼男人,“你是存心想让我去死,我才不出去。”
  出去说不定会被野狼叼走。
  “小屁孩,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怎么当她的孩子?”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去的。”妈咪说,在不知道前面的危险会是什么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安于现状。
  最起码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没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那漆黑的地方,自己跑出去说不定尸体都找不到。
  包子抬头,感觉到浑身冷冽的气焰,他看着男人的眼睛慢慢的变的血红,像是宙斯生气的时候。
  男人看了一眼那很小的孩子,“随你。”
  他丢下这句话,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包子看着这个男人迈着步子,走进黑暗。
  这个奇怪的叔叔。
  是生病了吗?
  大概没有多久,包子在门口见到了顾谨年,他穿着一身西装,是他的新郎服。
  “爹地,你怎么来了?”
  顾谨年眯了眯眼,这个房间很暗,他开着手机灯光照了一下,只看到桌子上残留的茶杯,这间屋子里面有人。
  “谁带你过来的?”
  “一个奇怪的叔叔,但是他走了。”
  “爹地,你和妈咪的婚礼怎么样了?”
  男人被他这么一说,立马伸手拽着顾澄逸的衣服的帽子,“赶紧给我滚回去。”
  包子,“……”
  好好说话,为什么要动手呢?
  爹地,你的手劲,很重。
  脖子要被你扯断了。
  ……
  他真的很喜欢你。
  程小小陪着苏夏坐在走廊上,站北辰脑震荡,现在还在里面接受着检查,苏夏是知道站北辰之前头部受过伤,在她面前提过不下十遍。
  以前总以为是骗她的,可刚才医生说,脑伤很严重。
  再加上这一次的伤势,恐怕会更加重。
  程小小看着苏夏的表情,她摸着苏夏冰凉的手,耶尊站在那边,将顾澄逸和她的检测报告拿给她,“苏夏,他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你甚至超过喜欢他自己。”
  他真的很喜欢你。
  她淡淡的掀开那本检测报告。
  那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她的眼中。
  苏落没说错,她一直找的孩子,是包子。
  难怪对包子有一种说有一种亲切感。
  她抿着唇,程小小也不敢打搅她,这样安静的苏夏,只在五年前她遭受那些非人对待的时候她才见到过。
  一直乐观的活着,没曾想,她还会再一次看到苏夏脸上的失落。
  那头的医生出来,门被打开有关上,医生看了一眼走廊里面的几个人,扎下口罩走到苏夏面前,“病人情况不算好,脑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来,还要进一步研究。”
  “你什么意思?”
  苏夏放下手里的报告,站起来,有些呆呆的。
  那头的宋知音,生为医生她自然知道医生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激动的走到医生面前,“什么叫能不能醒来,还要做进一步的研究?你们不是最好的医生吗?说出这话来,难到就是对病人和对家属的交代?”
  苏夏被她这么一说,同样脸色苍白,她以为,会好起来的,似乎已经在全部的脑海中暗示着自己,站北辰会没事的。
  可还是有事,自己拖累了她。
  一场婚宴,好似一次灭顶之灾,不是喜事,全部都是坏事。
  “我们只能尽力,病人现在的情况是真的很糟糕,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苏夏的眉头紧紧的锁着,抓着医生越加的紧,“你说什么?站北辰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样。”
  医生面露难色。
  既有节奏的步伐出现在她的面前,好久,那头的男人才开口,嗓音低沉,温柔的带着一股错觉,“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