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摇头笑道:“算了吧,贸然跑回家去,害怕你妈又不高兴。”
“不会的,你送给我们四根金条,昨天我们拿到古玩街去鉴定了,每根价值二十五万,我们都特别高兴,我妈肯定不会生气的。”钱志豪越说越兴奋,“爸、妈、小敏他们三个人的金条都准备收藏,我那根金条换了25万,我用25万,把我的车改装了一下,现在安全性和动力性都要强得多,现在最高时速可以达到450码,开起来特别过瘾。”
钱多多好心道:“志豪,好好的车为什么改装呢,改装之后对汽车的损害很大的,用不了几年就坏了。”
“无所谓呀,坏了就买新车嘛。”钱志豪满不在乎的样子,央求着道,“哥,你的车技这么好,你教我开车吧,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车技,一年挣几个亿都没有问题。”
钱多多板起脸来:“志豪,赛车很危险,特别是这种地下赛车,随时都会发生一些突发的状况,稍不注意就是车毁人亡的惨剧,我是不会教你的。”
“哥,人生没有点速度和激情,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呀,你不是也学了赛车吗。”
夏雨荷也颇有兴趣的道:“哎,对了,你的车开得这么好,你是跟谁学的?”
钱多多看看他们,微微一笑:“我没有师傅,我自学的。你们也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没有什么东西交给你们的,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赛车,这玩意儿真的很危险,不是一般人玩的。”
夏雨荷撇撇小嘴,不服气的样子。
钱志豪道:“哥,你就跟我回去吧。”他心想只要跟钱多多搞好关系,早晚会学到一些真本事。
钱多多认真的道:“志豪,咱们既然是一家人,不在乎这一两天的相聚,今后有的是时间,我还是回虹姐家吧,我在虹姐家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哦。”钱志豪只好点点头。
“你早点回去吧,别让爸他们担心。”
“嗯。”
“丫头,上车了。”钱多多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室。
夏雨荷也坐上了副驾驶。
“哥、荷姐,拜拜。”
钱志豪跟他们扬扬手,打了招呼,也向自己的小车跑去。
钱多多发动小车,往城里开去。
后面的车跟了一长串。
钱振坤的家里,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钱志敏削了一盘苹果,放在茶几上,用小叉子插了一块,递给母亲,“妈,吃美容果。”朱凤仙接过。
钱志敏又插了一块给父亲,小嘴甜甜的道:“爸,吃健身果。”
苹果是国际营养学专家公认的美容健身果,不管男女老少,每天坚持一个,对身体有很大的益处。
钱振坤接过苹果,轻轻咬了一口,对妻子道:“凤仙,咱们什么时候把多多叫回来吃顿饭呗。”
朱凤仙转脸道:“其实我对你的儿子没什么意见,主要是志豪,上一次他们兄弟俩就差点打起来,要是这次回家,他们又打的鸡飞狗跳的,那大家待在一块儿有什么意思。”
“志豪不懂事,你要多教教他嘛,他比较听你的话,我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儿子不听爸的话,你想想你这个做爸的合不合格,做的有多失败。”
钱志敏插口道:“妈,我爸是一个合格的爸爸,也是一个成功的爸爸,我听他的话。”
“臭丫头,就你跟你爸臭味相投。”朱凤仙一副嗔爱的样子。
“你跟志豪也是臭味相投。”钱振坤钱振坤不无揶揄的道。
朱凤仙瞪了丈夫一眼,钱振坤嘿嘿的一笑。
外面的过道上,朱开雄跟一些狐朋狗友喝了酒,歪歪倒倒的来到了门前,不按门铃,啪啪啪的敲门。
“我哥回来了。”钱志敏站起身,兴致勃勃的跑去开门。
刚刚开门,一股酒臭味冲进了鼻孔,朱开雄醉醺醺的站在门口,“舅舅!”钱志敏讶然叫道。
“让开。”朱开雄推开钱志敏,走进了屋子,也没在玄关换鞋,径直往客厅走去。
钱振坤跟朱凤仙看见他进屋,都站起身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朱开雄趔趔趄趄的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去,躺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好像主人似的,颐指气使的道:“小敏,给我泡一杯茶。”
“哦。”钱志敏答应着,很快泡了一杯茶,乖顺的端到了他的面前,“舅舅,您喝茶。”
朱凤仙气道:“开雄,你喝的醉醺醺的,上我们家干什么,不是酒店里专门给你安排了房间吗?”
朱开雄白眼蛋一翻:“这套房子是我爸留下来的,我也有一半,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一半一半,你还在想着你的一半,给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爸的遗嘱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留给我的,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朱凤仙又忍不住吼叫起来。
“你是我爸生的女儿,我是爸生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奇了怪了,凭什么你有,我就没有?”
朱凤仙指着他的鼻子:“因为你不争气,不孝顺,你的所作所为让爸妈寒心,所以我爸才这样做的。说白了,他就是希望我好好管教你,让你听我的话,你还不明白!”
朱开雄端起茶杯,吹了吹,不慌不忙的喝了两口茶,这才缓缓说道:“我爸我妈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现在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是吧?”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骗你的?”
“是不是骗我的,你心里有数。”
“开雄!”朱凤仙瞪着眼睛,提高了声音,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了,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钱振坤拦住她:“凤仙,你冷静点,他喝了酒,别跟他一般见识。”
朱凤仙气咻咻地:“你把他送出去,别让他待在我们家!”
说罢,背过身,不想再理朱开雄。
钱振坤看着朱开雄:“你回来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拿钱呀,我没钱用了。”朱开雄喝了几口茶,翘起二郎腿,又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债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