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朵花送给你了。”
小男孩儿兴高采烈地接了花去他爸爸那儿炫耀了。
秦舒道:“余先生,真不好意思,冯楠他不懂事儿,看把你手给咬的。”
余扬被咬的左手始终藏在背后,他笑着:“没关系的,孩子还小嘛,反正又不疼。”
……是真的不疼,只不过是破了点儿皮,流了点儿血。
余扬又与秦舒闲聊了几句,大多是些生意上的事儿,后来秦舒递过来一张名片:“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我在迎春街开了一家服装店,得空了可以和严先生一起过来看看。”
余扬毕恭毕敬接了名片,并且小心翼翼地揣进自己口袋。
又说了没几句,那边小男孩儿就叫她了。秦舒草草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余扬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秦舒的背影。他觉得秦舒应该还会回头看看他,可没有,秦舒走过去直接抱起了小男孩儿,去给小男孩儿夹吃的。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
直到秦舒的身影被人遮住,方才死心。
余扬转身,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余扬低头不语。
他的手先是被人抬起,轻吻。而后这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搂着他,“阿扬,你可真不疼?”
余扬的脸埋在严毅肩膀上,没说话。
严毅安抚地轻柔拍着余扬的背,他缓缓道:“我都看见了。”
“哼。”余扬撅嘴。
“小家伙,你那一笑,可心疼坏我了。”
————
在场宾客大概走了个遍,余扬不胜酒力,头有些晕。严毅那边目前走不开,便一个人去天台晾风。
反正这些宾客参加婚宴的目的不在他,而在于这位鼎鼎大名的严爷。他们聊的话题余扬根本插不上嘴。
无比极其的无聊!!!无聊到爆炸!
与其让他与别人虚与委蛇,还不如一个人出来,落得清静。
况且‘虚与委蛇’这个成语严毅没有教过他,他也不想学。
余扬小心翼翼往婚宴会场望了望,见严毅没有跟过来,便偷摸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拿出那盒刚才过来时从桌子上顺走的火柴,抽出一根,一化。
‘哗’的一声,燃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应该说他很久以前就被逼着戒烟了。
刚开始和严毅在一起的时候,余扬小毛病一大堆。尤其是烟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