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根硕目瞪口呆,看不出来,如花似玉的大小姐竟然是个高手,深藏不露。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出脚带起呜咽的风声,这种速度、爆发力,可不是一般的武者能够达到的。
南门彩云虽然气得七窍生烟,却并未失去理智。她这么做,也只是吓唬吓唬这小子。万一踢坏了,爷爷那里可没法交代。
然而,一脚踢出去,竟然被那小子给避开了。
待要收回玉足,脚踝一紧,竟然被无耻的家伙抓住。
南门彩云娇躯一颤,芳心一荡,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一个亲属以外的男人碰触过,何况是那么敏感的部位。
“放手!”南门彩云挣扎一下,居然挣扎不开,知道自己低估了这厮的战力,俏脸通红,气急败坏。
“不急。”杨根硕左手托住女孩的脚踝,右手像把脉一样打在动脉上。
“你干什么,放手啊!”
南门彩云竭力挣扎,可是竟然没有效果,门口人来人往,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嘘……”杨根硕摇头,“没看我给你把脉。”
“骗鬼呢!你家这样给人把脉的?”
“嗨,算你说的对了,我在家乡,也兼职兽医,家里的牲畜生病了,我就是这么把脉的。”
“你说什么,你骂我是……”
南门彩云都快哭了。
挣扎不脱,被人围观,还要被杨根硕言语挤兑。
但是,突然身体就有些异样。
一股热流从脚踝上升,一路上,仿佛滋润了经脉。
这股热流从脚到腿,到大腿,到小腹,最终在胸部停止。
小腹里暖融融的,舒服无比,那个发育不完全的胸则是些发胀。
太舒服了,好像回到了母体之中,在羊水里翻滚。
南门彩云俏脸潮红,唇边逸出一丝娇yin。
“嗯……”
自己竟然叫了,她忙不迭捂住嘴巴。
真销|魂,杨根硕听得一硬。
“彩云,大牛接到没,呃,你们……”
南门雄走到了门口,就看到大牛抱着孙女的腿,孙女满脸通红。
“成何体统!”南门雄皱眉,“这街头人来人往的,也不注意点影响!”
杨根硕笑着放下了南门彩云的腿,不经意间的一瞥,发现她还穿着安全裤。
啧啧,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保守?
“哼!”南门彩云气哼哼地撞开杨根硕,进了家门。
“大牛啊,你们这是……”
“老爷子,别误会,我不是故意占便宜,刚才,是给你孙女治病。”
“治病?”南门雄有些不相信,“彩云一直很健康啊,没听说她有病。”
“走吧,边走边说。”
“请,快请。”
杨根硕一拍脑袋,煞有介事:“哎呀,老爷子,你看我来的匆忙,这两手空空的……”
南门雄很实在地说:“我不是让你来送礼的,因为,不是你有求于我,反而是我欠你的,你要是给我带礼物,我就要给你支付诊金了。”
“好,这样,咱们就两清了。”杨根硕笑道。
“哪里哪里,分明是我占了大便宜。”
……
杨根硕走进南门公馆的一刻,林伯就收到了消息,马上回馈给林中天。
“这个大牛,他居然能够自由出入南门公馆?”林中天摇摇头,“大牛大牛,你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跟你相处越久,就越发觉得你神秘呢?”
……
城郊,一农家小院。
田青牛双手打着夹板,然后,一个鹰钩鼻、双手过膝的长发男人走了进来。
“师弟。”田青牛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他的师弟——五毒,一名蛊医。
五毒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二师兄,你居然折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简直将我们鬼谷一门的脸丢尽了,看师弟如何给你报仇。”
“五毒,这里是西京,由不得你胡来,尤其不能擅自用毒草菅人命。一旦造成恐慌,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危言耸听。”
“你别不信。还有,跟杨根硕的矛盾,我后来想了想,倒是我自己理亏,如今彼此也达成了和解,这样挺好。”
“住口,你太懦弱了!”五毒指着田青牛,“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为你,而是为了师门的尊严,所以,你不要多嘴。”
“唉……”田青牛一声长叹。
……
南门公馆。
宾主坐定,佣人奉上香茗。
“大牛,请。”
“老爷子客气。”
端起茶盏,嗅、酌、砸,然后放下。
茶香浓郁,齿颊留香。比林中天的茶还要耗上一个档次。
看到杨根硕这般用茶,南门雄也是眼睛一亮。
杨根硕看着他问:“老爷子,不知你让我过来有何见教。”
“见教哪里敢当啊,你是神医,治好了老头子的顽疾,我这是想要好好谢谢你。”
“不用不用。”杨根硕笑着摆手,“完全是因为萧……叔叔的关系,否则,我也够不着你呀!”
“大牛,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萧阳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完全是碍于面子,不好拒绝。现在说这样的话,无非也是想给萧阳加分。”
“呃……”杨根硕含笑不语。
“你这么帮他,他知道么?”
杨根硕还是笑笑。
“哎,你不会是对他闺女有意思吧!”南门雄八卦了一下。
杨根硕苦笑:“老爷子,您是大人物,不应该这么八卦吧!”
“呃,呵呵……”南门雄有些汗颜,“老了,无聊啊,对了,大牛,自从你治疗之后,我这两天舒服多了。”
“必须的呀!”杨根硕笑笑,“药按时吃,半个月后复查。”
“大牛,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这西京,我们家办不成的事情不多。”
“霸气。”杨根硕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笑着摇头:“我是说过要收报酬的,而且,非常明确。”
南门雄皱眉:“为什么没人跟我讲?”
屏风后面,南门彩云先是一愣,旋即咬牙切齿,原以为这家伙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还当真了,还这么执着。
也不知道是傻呢,还真是淡泊名利虚怀若谷,好容易有个向南门家开口的机会,他居然不要。
“大牛,我不清楚啊,要不你跟我再明确一下。”
杨根硕耸耸肩:“好吧,我当时的要求,是令孙女接受我的治疗。”
“彩云?”南门雄讶声道。
“正是?”杨根硕笑着点头,“你这个做爷爷的,难道没有发现孙女身上有病?”
“没有啊。”
“你真是失职。”杨根硕撇嘴。
“什么病,很严重吗?”南门雄慌了,“彩云从小是失去了父母,一直跟我这个爷爷相依为命,如果真有什么严重的病,我这个做爷爷却没发现,那真是太失职了。”
“是比较严重的妇科病,应该是葵水初至的时候受了凉,本人也没重视。”
“原来是妇科病啊!”即便是亲爷爷,听到孙女的“葵水”,南门雄也有些尴尬。
“医者百无禁忌,我有什么说什么。”
“好吧。”南门雄仍然有些不自在。
“不重视的后果,就是月事紊乱,量也不定,然后,直接导致发育畸形,每次月事来临前后,痛不欲生。”
“这……”南门雄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屏风后面,南门彩云却是骇然失色,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居然说的八|九不离十,难道真神到这种程度?
“老爷子,我的话还没说完。”
“呃,你继续。”南门雄抹了把汗。
“孙女畸形的发育,你注意到了吗?”
“这个,还真没注意。”
“她的子|宫已经严重损伤,若不及时处理,日后就无法生育了。”
“什么?”南门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大牛,不是危言耸听?”
杨根硕叹了口气,“南门大小姐,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爷爷……”南门彩云硬着头皮,红着脸皮,从屏风后面出来。
“你都听见了?大牛说的都是事实?”
南门彩云瞪了杨根硕一眼,才冲南门雄道:“爷爷,有些现象被他说中了。”
南门雄长叹一声:“我可怜的彩云,这就是没妈的后果啊,这些话,你对谁说去。”
说着,南门雄就抬手抹泪。
“爷爷,我没事,他就是危言耸听。”南门彩云眼眶一红,上前摇晃爷爷的胳膊,又给南门雄擦泪,说:“你别担心,更不要伤怀。”
忙里偷闲,瞪了杨根硕一眼,自然是责怪杨根硕让她爷爷担心了。
南门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好,我不担心,我也不伤怀,我就是有点心疼宝贝孙女。”
“爷爷……”
杨根硕眼眶一热,“你们祖孙的感情真好。”
南门雄爷孙俩都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尤其是南门彩云,拢共见过这小子两面,正儿八经的时候,几乎没有。
哦,有那么一次,是上次给爷爷治病的时候。
今天,这算是第二次。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杨根硕眼中的羡慕,她的心就是一软。
南门雄哈哈笑道:“彩云啊,大牛既然能看出来,就一定能治。”
说着,面对杨根硕,“大牛,我可是把自己的命根子交给你了。”
“老爷子的命根子?”杨根硕下意识的看了南门雄胯下一眼。
“臭小子!”南门雄没好气的骂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彩云就是老头子的命。”
“爷爷……”南门彩云娇嗔,脸上却满是幸福。
杨根硕摸着鼻子笑道:“老爷子,你把这么漂亮能干的孙女交给我,放心么,舍得么?”
“当然,你的医……”南门雄这才反应过来,“好啊,你小子占我们便宜。”
“就是的爷爷,这家伙医术或许还行,但医德太差,而且还是个成年男性,我的妇科病,才不让他治。”
南门彩云侧着身子,捂住领口,仿佛,杨根硕的目光具有穿透性,站在他面前,穿着再保守,似乎都没有安全感。
“哎,讳疾忌医是不对的,我看大牛是医术医德兼备。”南门雄摇摇头,“不过,也不急在一时,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