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一名尊者,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呵呵。”
隋馆听到丹阳尊者的解释,脸上充斥着鄙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挑了挑眉毛,隋馆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那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咱们既然是来谈事情的,为什么不走正门?!偷偷摸摸的要躲谁?”
“这……”丹阳尊者的脸色有些难看,沉默了一会,磕磕绊绊道:
“你不懂,虽然我对天厨门比较熟,不过我与他们也发生过一些误会,所以不太好光明正大的来。”
“但你放心。”丹阳尊者吸了一口气,“我既然向你打了保票,自然会介绍一个兄弟给你!虽然我跟天厨门的关系不太好,可我与那个兄弟乃是生死之交!你要是有他相助,玄阳山的事只不过是小问题!”
“哦?”
隋馆还是第一次见丹阳尊者对一个人这么有信心,脸色顿时有些惊讶。正想仔细问问那个人的身份,丹阳尊者却没跟他解释的兴趣。猛的甩了甩手,说:
“好了好了,你跟着我就是!这地道知道的人不多,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将那个人介绍给你!”
说完,丹阳尊者撇了撇嘴,撩起道袍的下摆就钻进了地道。隋馆无奈,也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走了进去。
“越想越觉得不靠谱……”
隋馆看着丹阳尊者小心翼翼的样子,总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可既然已经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丹阳尊者。
几分钟后,沿着地道,隋馆跟着丹阳尊者来到了一座木门前。
打开木门,里面是一个地窖,地窖中零零散散地摆着几个木桶,一股奇异的酒香从上面飘了出来。
“啊……”
丹阳尊者轻轻将门关上,陶醉的叹了口气:
“这熟悉的味道,好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
“???”
隋馆见丹阳尊者这副模样,脸色愈发古怪,沉吟了一会,嘟囔道:
“难道你以前是个偷酒贼?”
“什么偷酒贼?!”
丹阳尊者老脸一红: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修仙者的,事算不上偷,算不上偷!”
“顶多算是窃,怎么能说是偷呢?!”
“这不是一样吗!”隋馆脸色一变,不可思议道:
“老哥,你之前怎么不说?!你这不是玩我吗?!你说的兄弟在哪?你一个偷酒贼,难不成还跟天厨门偷出感情了?!”
“你懂什么?!”丹阳尊者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也不想想,光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知道之前那条密道?!”
“卧槽!”
隋馆细思极恐。
“你是说天厨门里还有内奸?!”
“什么内奸?!!”丹阳尊者狠狠瞪了隋馆一眼,“那叫知己,知己!!”
“男人之间的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我……”
这事本来就挺龌龊的啊!
隋馆暗自吐槽,不过见丹阳尊者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也不敢直白的说出来,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老哥,我也不计较这个了,那个尊者到底在哪?咱们赶快办事,办完事就离开这!天厨门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咱们现在就是在玩命啊!”
丹阳尊者一脸不屑:“看把你吓得,我不是还在这吗?你放心,我既然敢带你过来,自然有我的倚仗。这个地儿平时可不会有人来,容我先讨两杯酒喝!”
“喝酒!”隋馆整个人都有些懵了,“老哥不要开玩笑啊!这个时候你还喝酒?你……”
“哎呀,老老实实等着!这里的酒可都是灵酒,平日里可喝不到,也就那你位大师酿的酒可以与之相比。”
丹阳尊者似乎被隋馆搞烦了,猛的打断了他。
“我说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如果有人来,我就当场把你给我的美酒还给你!!”
说完,丹阳尊者双手叉腰,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可谁知,就在这时,一阵呲啦的响动突然从二人头顶传来,顿时令隋馆打了个激灵。
卧槽。
言出法随!老哥你要不要这么苟啊!
隋馆当即扯了丹阳尊者一把,拉着他一起藏到了酒桶后面。
丹阳尊者此时也有些懵了,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啊,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会有人来?!”
说着,丹阳尊者居然向上伸了伸脑袋,想要看看是谁来了。
见此,隋馆的脸色更加难看,连忙按住了丹阳尊者的肩膀。
“老哥,你想干什么?别闹啊!咱们要真被发现了,以你的修为没准能逃跑,我就凉了啊!”
“我还想着救秋鸾呢!别到时候我也栽进去了。”
“这……”
丹阳尊者听到隋馆这么说,也渐渐反应了过来,脸色突然有些沉重,看着隋馆道:
“确实是,老弟,那咱们一会儿可要小心一点。”
卧槽……
隋馆更糟心了。
合着你之前就没在乎过我,是吗?!
隋馆心里有点发凉,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到丹阳尊者身上。
好在丹阳尊者现在已经反应了过来,相比之前要稳重了许多,多少让隋馆松了一口气。
不过,隋馆的心刚刚放下来没多久,情况却再次发生了一些变化。
随着之前的开门声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也渐渐向他们靠近,没过多久,这阵脚步声居然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停止了。
接着,就在隋馆提心吊胆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喊声突然传了过来:
“是谁在那!”
随后·,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朝他们压了过来,没过多久便覆盖到了他们身上。
隋馆当即觉得身边的空气都凝滞了,顿时闭上眼睛,无奈道:
“完了完了!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这下子凉了!”
说完,隋馆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正打算询问一下丹阳尊者该怎么办,却突然发现丹阳尊者猛然从他们的藏身处走了出去,几步挡在了他身前。
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将隋馆遮蔽了起来,没有露出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