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的话,这些病人也都听见了,导致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江峰为他们进行治疗。
江峰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北湖已经同意了他的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取胜,而且他们对这些病人的情况都十分的了解,说不定还会把一些比较特殊的病人安排给自己。
不过,宁弈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讽江峰的机会。
看到没有一个病人愿意让江峰为他们医治,宁弈脸上的笑容更甚,朗声说道。
“江峰,看到没有,连这些病人都不愿意相信你,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呢?真是可笑。”
“我们北湖在清河市多年,在他们心中的位置早已经是根深蒂固,没有谁能够挑战北湖在清河市的权威,而你也不例外。”
“我劝你,如果不想让自己太难堪的话,就赶紧放弃对北湖的挑战,至于惩罚嘛,以死谢罪我看就不用了,就按四位考官最开始说的,你跪下给北湖的所有人道歉,然后留在北湖打扫一年的厕所。”
司徒墨四人也没有说什么,如果江峰真的愿意放弃挑战,自然最好不过了。
江峰没有理会宁弈,而是看着司徒墨。
“我这边没有病人,是不是应该算我赢了。”
江峰一脸笑意地说道。
“真是没想到,赢得这么轻松。”
接着他还不忘调侃一番。
但是司徒墨几人怎么能够让江峰如此得意,当即就开口厉声说道。
“所有病人现在分成两组,如果有谁不愿意的话,那马上给我离开,你们的病,我们也不会帮你们治疗了。”
司徒墨神情严肃,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
北湖找来的这些病人都是许了承诺的。
作为医王大会的病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那就是在医王大会结束后,北湖承诺他们,无论如何会帮他们把身上的病治好。
所以医王大会不光是一个可以让医者加入北湖的机会,同样也是这些病人们恢复健康的一个机会。
所以每次北湖要举办医王大会的时候,都有很多的病人主动找上他们,想要成为医王大会的“道具”。
这些人可都是盼着北湖为他们治病才来的,但是司徒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很多不愿意让江峰为他们治疗的病人,也都不情愿的按照要求,分成了两组。
只不过他们每个人都期盼着,会把自己分到宁弈那组去。
司徒墨还有冯悦四人,简单地查看了一眼已经分好组的病人之后,就开始为宁弈还有江峰分配病人。
看似很随意,但是司徒墨他们却把特殊病情比较多的那组人分给了江峰。
江峰自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他要让司徒墨几人输得心服口服。
分组已经完成,司徒墨又宣布了一下规则。
“你们两人手里都有二十位病人,在不限时间的情况下,谁最先把所有的病人都治好,就算谁赢。”
“你们两个有没有意见?”
司徒墨问道。
江峰摇了摇头。
宁弈也表示没有意见。
“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么挑战现在开始。”
司徒墨宣布江峰对北湖的挑战正式开始。
被分给江峰的那组病人都十分担忧地看着江峰,一是对江峰的不信任,二是害怕江峰乱治,最后导致自己的病情更加严重。
不过江峰也没有跟他们解释什么,只是要求他们所有人都放松,每个人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就好让自己在病人之间走动。
宁弈看江峰并没有急着为病人诊病,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而他则是为每一个病人把脉,然后把一些比较好治疗的病人择出来,首先为他们进行治疗,这样的话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就在宁弈还在为病人诊脉的时候,江峰已经把病人都排好了。
江峰直接拿出北湖为他们准备的银针,根本就不需要为病人诊脉,直接就开始了治疗。
宁弈看了江峰一眼,嗤笑一声。
“连诊脉都不用,直接治疗,你以为这样会节省时间,在没有准确的了解病人病情的情况下,这么做,无疑是在玩火自焚。”
宁弈小声嘀咕一句,继续为病人诊脉。
江峰左右开弓,手法看似普通,却有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形容的玄妙。
观众席上的观众也为江峰的做法感到不解。
“看来江峰是要放弃了吗?”
一些医术尚浅的人说道。
只有那些老江湖,还有真正了解的人才能看出江峰的手法,是一种古医手法,而且还是那种失传已久的。
其中有一名叫做吴诗怡的女生,看得最是入神,而且眼中还有着一丝狂热。
司徒墨几人,作为医界老手,在看到江峰的治疗手法之后,也感到一丝不妙。
没有想到江峰竟然还掌握了古医术,这下宁弈想要战胜江峰,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就在宁弈为所有的病人诊脉结束,一脸自信地要为他们开始治疗的时候。
江峰已经举手示意,表示他已经治好了分配给他的二十位病人。
宁弈顿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峰。
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江峰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治疗好二十位病人。
“不可能,江峰绝对不能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二十名病人都治好,他就是来捣乱的。”
宁弈大声地吼道,感觉自己好像被江峰耍了一样。
江峰自然不会去跟宁弈解释。
“司徒墨,现在可以宣布结果了。”
宁弈被江峰直接无视,心里不是滋味。
“各位考官,江峰一定是在混淆视听,他绝对不可能在短的时间内把他们都治好。”
司徒墨示意让宁弈安静。
“江峰,你说你已经把他们的病都治好了,口说无凭,我们需要亲自验证。”
“如果你并没有把他们的病之后,那么这次挑战我就算你输了,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司徒墨表情严肃地对江峰说道。
但是还没等江峰回答,之前被他治疗的那些病人里就传出了欢呼的声音。
“我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