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也是愣了一下,王东升不是她的父亲吗,她为什么要劝自己不要去呢。
“我知道你能打,但是地下拳跟这个是两码事,千万不要去。”王诗诗忧心忡忡的说道。
“为什么。”江峰问道。
“为了曹琪琪,虽然我不知道曹琪琪你俩是什么关系,但是刚刚你动手也是为了保护曹琪琪,为了她,我不希望你去。”王诗诗看着江峰严肃的说道。
其实王诗诗虽然性情冷漠,但是在她心中曹琪琪是她的朋友,也是真心的把曹琪琪当做朋友来看的,自然也不希望江峰出什么事情。
王诗诗也是清楚自己的父亲经营的地下拳场有多么的黑暗,曾经有多少人认为自己很能打但是进去后被打残打死了,江峰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地下拳还有很多比江峰身手好的。
王东升的地下拳场每天都会死人,她觉得江峰为了钱而去送死实在是不值得。
“你如果真的缺钱,就好好工作努力挣钱,而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挣钱,我相信曹琪琪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王诗诗说道。
江峰的做法让她有些反感,认为自己能打,就去为了钱,参加地下拳场,实在是太过于愚蠢。
王诗诗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说了江峰很长时间,把各种利弊都给江峰说了,但是江峰仍然不为所动,表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去参加。
王诗诗也是看江峰油盐不进,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也是气急败坏的说道:“只要你明天敢出现,以后我就绝对不容许你跟曹琪琪再有任何的关系!”
江峰听到这也是十分的欣慰,这个王诗诗确实是为了他好,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曹琪琪伤心,但是武盟的事必须解决,王东升都撞到自己枪口上了这有什么理由不去。
王诗诗也是气的扭头便走了。
江峰将曹琪琪送回去后也是先去了一趟药店采购药材,通过罗母给他说的情况,他大概也能判断出来解药怎么炼制了。
买完药材后江峰便直接回到了别墅开始炼丹,也是一个一个的试验,最后将效果最好的丹药炼制了出来。
江峰将丹药炼制出来后也是不敢歇息,马不停蹄的去找罗母。
罗母看到江峰来访也是眉头一皱,没有说话,江峰毕竟治好了瓦婆婆,罗母也没有急着撵他走,也是想看看江峰要做什么。
江峰拿出丹药交给罗母说道:“这个丹药是我针对蛊毒炼制的,一旦身中蛊毒,马上吞下这个丹药,便可将毒物排出自然也会无恙。”
江峰说完,罗母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江峰,这才过了多久,江峰就将丹药炼制出来了?
关键是江峰并没有亲自接触过蛊毒啊,怎么会炼制出解药,毕竟王家的供奉也只能是暂时压制,也不能将毒物逼出体内啊。
显然罗母对江峰说的话并不相信,那天江峰虽然医治好了瓦婆婆,罗母也是对江峰的医术感到震惊,但是蛊毒跟病可是两个概念,怎么还会把解药给炼制出来了。
一旁的瓦婆婆听完也是十分的震惊,瓦婆婆毕竟见多识广,知道江峰手中拿的丹药并不是简单之物,但是也更不相信江峰能在短短的时间中想出应对之法,还能炼制出来,瓦婆婆行走江湖多年,奇门异兽也是见了不少,对于江峰她实在是有些看不透。
蛊毒说是一种毒也不全是,毒是死物,蛊毒确实活物,而且蛊毒还能被人操控,江峰怎么可能就将解药给炼制好了。
虽然瓦婆婆不相信,但是还是手腕一翻,拿出了之前捕捉的蛊毒,将江峰给的丹药放在毒物的前面。
丹药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闻了使人神清气爽,神奇的是,刚讲丹药放在毒物的前面,毒物就想见了天敌一般的蜷缩着身子急忙躲避,发出吱吱的响声。
罗母看到这也是心中一惊,但还是有所怀疑的说道:“这个丹药在体外确实对毒物有着克制作用,但是蛊毒入体,散布在身体各个角落的时候又怎么办。”
罗母还是不相信这个但要能对蛊毒有什么作用。
江峰听完也不再啰嗦,左手一点罗母,右手直接将毒物送进了罗母的口中,轻轻一拍,毒物顺着喉咙也进到了罗母的身体里。
“江峰,你干什么!”罗母看到这也是十分的愤怒,江峰这不是害人吗,直接就给自己吃了进去。
罗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瓦婆婆也是双手握拳,十分慌张。
毒物刚刚进去,罗母的脸上就已经开始狰狞了,过了一会,罗母的肚子像是一团麻花一样被拧成一团,整个人缩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瓦婆婆看到罗母受难也是急忙上前,正要救治,就被江峰给拦了下来。
随后江峰两指夹着丹药送进了罗母的嘴中,罗母吃完丹药后便浑身发热,肚子疼痛不已,整个人在地上打滚,罗母就觉得肚子被人生生用刀子割开了一般,十分痛苦。
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几分钟后罗母便停止了挣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众人正准备上前查看罗母的状况,这时罗母突然翻身,只觉得自己胃中一紧,吐出了一滩紫色的液体跟块状物。
罗母吐出来后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看着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东西,胃也是像翻江倒海一般。
罗母也是被刚刚的蛊毒给折腾的不轻,一时半会躺在地上没有了血色,这时江峰上前去有用银针扎了罗母的几个穴位,罗母的脸色才慢慢的好转。
罗母渐渐坐了起来,看到一旁的江峰正盯着自己看也是突然发作,怒骂道:“江峰,你都做了些什么,差点害死我!”
刚刚的感觉罗母这辈子都不想在经历一遍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看来也是给罗母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咬牙切齿的盯着江峰看。
如果罗母能打过江峰,那她这会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出手了。
江峰看到罗母这样盯着自己,也是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