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云在拍卖场看着三人在闲逛,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容,至于在项城遇害,雷云想都没想过,在自己的大本营,除非圣人来了,否则谁也别想伤害她们。
一日后。
鹿邑城上方,有一面飞船悠悠一荡,悬浮半空,立即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有人目中泛着狂喜,连道:“是雷云,是雷云的飞船!”
可也有人迷惑道:“雷云,他来鹿邑城干什么?”
“不清楚!”有人摇摇头,茫然道。
“是路过还是怎么,看着就对了。”
一步踏出,从夹板上走出,拂袖收了飞船,当即朝着城池内走去,目标直至马族。
可马族,却有人心生疑惑。
“雷云,来马城干什么?还直奔他们马族?”
马族族长当即严厉喝道:“马族内,最近有谁得罪雷云或者他的朋友么?”
他不得不发慌啊,雷云先前去江河城,先打一架再说,若非乔月,恐怕都要灭族了。
前不久去了一趟柳城,整个柳族被灭,要知道柳族那可是有圣人之境的靠山,可就这样还是说灭就给灭了!这容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没有!”
“没有!”
“最近都没去过项城,又怎么会得罪?”
这一下,马族族长,马涛长出口气,心底嘟囔:“还好没得罪这小子。”同时也有些迷惑,不知道为什么来马族;不过还是笑呵呵的踏上半空,笑眯眯道:“雷天骄,今日莅临鹿邑城,可真是让鹿邑城蓬筚生辉啊!”
雷云微微一笑摆摆手道:“马族长,无事不登三宝殿!”
马涛面色微变,心底隐约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可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什么事?”
“我有一位朋友前段时间得罪了马族,眼下还望马族长看在雷某的面子上,网开一面!”雷云笑道。
“有,有么?”马涛结巴道,心底也有点瘆的慌,老怕雷云一言不和杀了他,灭了马族。
“马族长不要紧张,雷某不是那种嗜杀之人!”雷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
马涛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心底想说:“开尼玛的玩笑啊,你要不是嗜杀之人,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说嗜杀!”
“没,没,没事,敢问是族中哪位小辈得罪了雷天骄的好友,我一定让他奉上厚礼,亲自谢罪!”马涛声音振振道。
雷云摆摆手道:“说不好是我那朋友得罪了马族长,到时还望海涵!”
“好说,好说。”马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心底更是暗骂:“妈的,是那个狗日的不想活了,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个煞星,艹。”
可马族下方,人们更是噤若寒蝉,因为雷云无论到那一座城池都没干什么好事,眼下更是看的他们心底发慌。
马族有人结巴道:“你们说,雷云该不会是兴师问罪的吧。”
“有可能!”
“你看我们族长的面色。”也有人在下方怯懦道。
可鹿邑城内倒是有许多人小声嘟囔道:“你们说会不会是马族得罪了雷云?”
“哎,还别说,我觉得真的有这个可能!”
“请请请,有什么话屋内说!”马涛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进入迎客厅,马涛倒好茶,谄媚的问道:“不知是谁得罪了雷天骄的好友?”
“我朋友叫于腾飞。”雷云笑眯眯道。
“于腾飞!”马族长面上闪过一道疑惑,觉得有些耳熟可却不知道从哪里听过,眼下更是连道:“稍等一下,等我问下!”
“你们知道于腾飞么?”
“于腾飞,那不是正被我们马族追杀的人么?”一名长老喃喃自语。
扑通!
马族长一屁股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心底直呼:“你妈逼啊,坑你爹啊!追杀雷云的朋友,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怎么了,马族长?”雷云依旧很平静的问道。
“没,没,没什么,一不小心没坐稳罢了!”马涛说道,声音都在颤抖。
雷云已经预料到了,不过雷云相信他会处理好的。
“谁他妈让追杀于腾飞的?”马涛在令牌中破口大骂。
“是,是……是你儿子!”
噗!
马涛张口就喷出一口殷虹的血液,双眼一番险些昏迷过去,这坑爹儿子当真在坑爹。
“立刻,马上让那个小王八蛋给我抓回来,还有于腾飞,给我和和善善,客客气气的请来,但凡有一点做不到,老子剥了你的皮!”
远方,马城之外,有一衣着华贵的青年神色倨傲,俯瞰那满身血迹的青年,耻笑道:“在我马超飞面前装逼,还想呈英雄救美,当真不知死活。”
随手一挥,道:“马伯父,将他给我拿下!”
于腾飞满身的血液,双目腥红而狰狞,散发一股桀骜不逊的气息,阴冷的盯着马超飞,声音沙哑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马超飞鼻孔对着他,嗤笑道:“小子,你也太天真了吧,竟然还想着活命。”
“马少,放过他吧,我愿意跟你走,当你的妻妾!”于腾飞身后有一貌美女子,眼下满脸的泪水,哀求道。
马超飞居高临下的俯瞰她道:“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早干什么去了!”略一停顿,又淫笑道:“不过,若是能服侍好本少,本少不介意给你个名分。”
“马少,马少,我不要名分,只求你能放过他!”貌美女子跪倒在地,哭喊道。
“他得罪了本大少,注定是没活路了!”马超飞嗤鼻,不屑一顾,内心则是想着:“开尼玛的玩笑,这家伙这么年轻就这么变态,倘若再过几年,我父亲也不一定对付的了,放他走不是放虎归山么?”
“柒染,不用求他。”于腾飞擦下唇角的血迹,阴冷道。
“马少,马少,你放他走,我可以保证他不报仇!”苏柒染悲怆道。
“可笑!”马超飞当即嗤鼻,想冷笑,可突兀他的面色略微凝固,因为他伯父在他耳旁说了一番话。
同一时间,他连忙内视,看向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