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订婚
何艺崩溃极了,她哭叫着把段衔之踹在地下,这是她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却让场面刚加的尴尬了。
何艺的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都尴尬的转身假装没看见,还关住了门。
段关疆冷哼了一声,嘲讽的说道:“你们家小姐可真是爱热闹啊,到底是年轻人,这我这个上了岁数的人,真是难以接受。”
那些人尴尬极了,都打着哈哈,转过身去不在看段关疆,而此时的段关疆心里想到,幸好段家的儿媳是苏时木,而不是那个伤风败俗的何艺。
他此时愈发的知道苏时木的难能可贵。
段关疆本来想把此事遮瞒过去,毕竟这是件丢人的事情,对两个人都不好。更何况段衔之还是段家的人,何艺又和段家的两个儿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本来外人说的就够多了,段关疆不想听到更多的闲言碎语。
想到这里段关疆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何艺和段关疆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俩人会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
尤其是何艺,平时明明看起来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段关疆摇摇头,他本来想着把这件事情瞒下来,这样不会两个人的损害两个人的声誉。
可是此时,屋里却传来了何艺大喊大叫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愣。他们不知道何艺是唱的哪出戏。
高冠江敲了敲门,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何艺听到段关疆的声音,哭闹得愈发厉害了。
“段伯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何艺用委屈的口气哭喊道。
段关疆硬着头皮把门打开,她看到衣着完好的两人。
此时的段衔之垂头丧气的站在床前,而何艺一个劲儿的抹着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段关疆假装心疼的看了看何艺,用责怪的口气对段衔之说道:“衔之,年轻人嘛,冲动,我理解,可是你也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
段关疆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们两人在一起,不是很好的一件事么,郎才女貌,又都是好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没事这件事情,伯父不会说出去的,要是谁敢议论,伯父打断他的腿。”段关疆安慰何艺道。
何艺却哭闹的更厉害了,何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段关疆哭诉到,自己是被强迫的。
段关疆心里厌弃着何艺,可嘴上还是安慰着她,保证一定会为何艺主持公道。
段关疆把何艺叫出门,故意大声的责骂着段衔之,却又保证楼下的人听不到。
他骂完段衔之以后,又偷偷的和段衔之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如今,你只有稳住何艺的情绪。”
段衔之感激的点点头,又进屋好声好气的和何艺说了什么,可是换来的,是何艺更多的咒骂声与哭闹声。
段衔之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哭丧着脸和段关疆说道:“这件事情,我应该是被暗算了,现在只能由家族出面了。”
当晚,段家和何家所有的人,都留了下来,唯独不见苏时木和段闻之,可是在这件大事面前,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段家的长辈和何家的长辈面对面坐着。何艺在一旁哭闹个不停,而段衔之垂头丧气的看着何艺。
段衔之挠着头,无奈极了,长辈们看看何艺又看看段衔之,头疼极了,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其实长辈们根本不想管这样的事情,现在两家都想息事宁人。
他们细声细语的问何艺的意见,可何艺除了哭,再不言语。段衔之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的段衔之,恨极了何艺和段闻之,他觉得是不是两人,合起伙来暗算自己,可又觉得今天的事情何艺也有些猝不及防。
可那些发现他们的人说是何家的,何艺并没有反驳,难道是何艺故意要栽赃自己?段衔之生气的想到。
何艺这个人从来不光明磊落的做事,时常破坏苏时木和段闻之的感情,段衔之觉得,这样的事情,何艺是做得出来的。
他愤怒的看着何艺,如果此时不是长辈们在,他早就上去给何艺一巴掌了。
段关疆把自己所看到的,和段家何家的人都讲了一次,他觉得自己说出来,都老脸发热。
段家的长辈先把段衔之骂了一顿,段衔之一肚子的火气,也不敢说什么,如果再顶撞了长辈,今天可就没人帮他了。
而另一边的何艺,却被众人围着安慰,段衔之现在只觉得头疼。
“这事情,唉,这说出去,我们两家的颜面都不好看,可是此时,我们也没必要吵架,论出个对错来。”段关疆说道。
他看了看何家的人,何家的人也是点点头,认可了段关疆的说法。
段关疆见大家没有异议,又继续说道:“这事情,也说不明道不清的,我们现在只有解决事情了,也别责怪两个孩子了,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个冲动的情绪,没个喝醉的情况。”
段关疆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依我看,这件事情,何艺也受了委屈,而段衔之呢,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如果两人愿意,就在一起吧。”
段衔之刚要开口反驳,被一旁的父亲阻拦了。
段衔之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两个孩子彼此的条件也差不多,算是般配,依我看,可以。”
何艺的父母笑着说:“我们能找到这么好的亲家,自然也是欢喜的,这也算是最好的法子了。”
段关疆把段衔之的反应看在眼里,他想了想,开口说道:“我觉得两个人彼此最重要的也不过是互相喜欢,所以我觉得,要问问两个人的意见。”
段衔之听了这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急匆匆的想要说什么,又被他的父亲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只你能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