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免费助人这种事不会做。
想要她出主意,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想要什么?”陆秋梦也不是傻的,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贝曼儿眼底划过一抹异色,说出自己的条件。
有些事情她需要借助陆秋梦。
闻言,陆秋梦迟疑了一瞬。
贝曼儿在一旁轻笑,“你难道不想掌控阎星宇?让他以后唯你是从?”
贝曼儿的这句话让陆秋梦心中最后一点犹豫散去。
虽然不愿意帮贝曼儿,但一想阎星宇被她掌控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激动。
她决定先听一听贝曼儿的条件,“帮什么忙?”
“我要你在……”贝曼儿凑到陆秋梦耳边轻声说出自己的要求。
陆秋梦听完后点点头,眼中染着一丝狐疑,“就这些?”
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陆秋梦有些不太相信贝曼儿提出的要求会这么简单。
谨慎起见,她出言确认。
“恩,我的要求就这一个,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贝曼儿眼中闪烁着丝丝的算计之色。
陆秋梦如果答应,对她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到时候……
“好。”陆秋梦爽快的应下。
一个小忙能换取掌控阎星宇的办法,很值。
答应后陆秋梦催促着询问贝曼儿主意,“那你说的掌控阎星宇的办法呢?”
贝曼儿斜睨了她一眼,掩住眼底的嘲讽,轻轻一笑,“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时间,我什么时候把方法告诉你。”
她可不信任陆秋梦。
“你……”满心的期待破灭,陆秋梦脸色一变,红艳的指甲瞬间嵌入掌心。
贝曼儿还真是不吃亏。
“你告诉我时间,我告诉你方法,同一时间,很公平不是么?”贝曼儿面带笑容,丝毫不担心陆秋梦会反悔。
她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只要陆秋梦不傻,就一定会同意。
“那好,有合适的时间我会打电话告诉你。”陆秋梦不想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压下心中的怒气,冷哼一声,“到时候希望你给的方法能让我满意。”
“当然会让你满意,我上次告诉你的办法不是很有效么?”贝曼儿似乎早就料到了陆秋梦的回答,语气中透着一股自信。
掌控男人的办法而已,很简单。
也只有陆秋梦这种没有大脑的什么办法也没有。
陆秋梦闻言眼睛一动,安心了几分。
的确,贝曼儿上次的办法是很有用。
贝曼儿见她沉默,知道她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顿了顿,她开口加了一个条件,“时间是一个月内,我等不了太久。”
一个月?
陆秋梦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可以。”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贝曼儿伸手递给陆秋梦一个号码,“这是我私人的手机号,直接打到上面就行。”
随后,她站起身告别,“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继续拍戏了。”
轻轻笑了笑,贝曼儿转身离开。
陆秋梦瞧着纸条上娟秀的字体,最终还是塞到了包包中。
“秋梦,你休息好了没?导演准备好开拍了。”门外,柳易红敲了敲门。
“马上。”
想到一会要面对厌烦的导演,陆秋梦心情就差下来,面露鄙夷,“一个没听过的小导演脾气还这么差。”
回场上的途中,柳易红担心她还会跟刚才一样,提醒道,“秋梦,一会导演说什么你就忍忍,等你第一部复出的剧出了再说。”
一路上她一直在念叨,陆秋梦全程不耐脸,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导演早早在场上等待,脸上一如既往的难看。
结果不等导演给陆秋梦甩脸,陆秋梦反倒冷哼一声给导演甩脸。
柳易红在场下看的急出一头的汗。
秋梦这脾气……
导演本想发怒,却被助理拦住,“导演,导演,您不要生气,场内还有这么多演员等着呢。”
不能为了一个陆秋梦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啊。
导演还算是理智,压下心中的火气沉声道,“准备开拍。”
接下来陆秋梦的表演依旧是错误百出。
“卡!”
“ng,陆秋梦,走位的点不是跟你说了!你怎么走的?”
“再来一遍,表情不对。”
一下午的拍摄所有人都累的不轻。
到了五点,陆秋梦不管接下来还有没有戏份直接冷脸走人。
柳易红头痛的留下来收拾她的烂摊子。
她赔着笑脸不住的跟导演道歉。
导演脸色很冷,看都没看她一眼。
阎家别墅。
陆秋梦脸色难看的踏进别墅。
她随手把手上的包包甩给一旁的一名佣人,怒斥,“没长眼睛么!不知道给我拿包?”
“我……”佣人顾不得包包甩到脸上的疼痛,委屈的咬唇。
平时陆秋梦的包包不允许其他人动。
曾经有个佣人不小心碰了下陆秋梦的包包直接被赶出去。
“明天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陆秋梦满心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佣人身上。
骂完之后她踩着高跟鞋噔噔蹬走进大厅。
“这是?”一进大厅,陆秋梦脚步顿时停住,脸上浮现出疑惑。
空旷的大厅内此时堆满了无数的礼品。
各式各样的礼盒足足有几十个。
袁海茜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一看陆秋梦回来,放下茶杯招呼她,“秋梦,来这边坐。”
随即她又转脸吩咐一旁的女佣,“去给秋梦准备果茶。”
陆秋梦依言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扫了眼成堆的礼品,“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礼品?”
蹙了蹙眉,她一脸疑惑。
“这些是给叶青的。”袁海茜示意端茶来的女佣给陆秋梦倒上,随口解释了句。
“叶青?”陆秋梦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给叶青礼物。
叶青不是阎司寒的一个助理?
心中这么想着她也就问出口,“给他干什么?”
“叶青最近要结婚了。”
结婚礼物?
“他只是一个下人,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明白了缘由,陆秋梦眼中划过一丝不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几口。
什么时候阎家对一个下人都这么重视了?
“不清楚原因。”袁海茜皱眉,也猜不透为什么这次老太太会如此兴师动众,“是老太太亲口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