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迷迷糊糊的还没看清楚眼前的黑影是谁,但他知道自己的别墅里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江少瞬间就被吓醒,惊恐的尖叫起来。
“救命,救命,小莉,红红,快报警!”江少惊恐缩在床上的角落,抱着夏凉被瑟瑟发抖,一边抖还一边大声尖叫。
“小莉,红红?你是说她?”赵富贵随手打开灯,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正倒在浴室门口。
“赵富贵,竟然是你?你竟敢私闯民宅,信不信老子让把牢底坐穿?”卧室里灯一亮,江少看到是赵富贵立刻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一两千万的别墅,你说你江大少何德何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还是说你老爹买得起?在这闹起来,闹大了,你说是我会把牢底坐穿,还是你们江家父子会把牢底坐穿?”赵富贵不屑的冷笑道。
“你?”江大少脸色难看,要真在这儿闹起来,吃亏的恐怕真的会是他们。江少脸色难看,色厉内荏的厉喝道“赵富贵,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爸绝对会跟你不死不休。你别以为你有点名气,我爸要是铁了心要动你,绝对能弄死你!”
“是吗?你说你要是莫名其妙的失踪,被绑几块石头扔进春江,你老爹得多久才能找得到你?”赵富贵冷笑一声,露出一丝杀气说道。
“你敢?”江少惊恐的看了一眼窗外黑洞洞的江水,全身都哆嗦起来,江少觉得要是把赵富贵逼急了,他说不定真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
“你觉得我敢不敢?”赵富贵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少,淡淡的反问道。
“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杀了我对你没一点好处,你还要面对我们江家的疯狂报复,我们江家绝对能让你在蓉城寸步难行!”江少惊恐的说道。
“呵呵,你放心,我今天晚上来不是杀你的,现在杀了你对我也没什么好处!”赵富贵冷笑一声说道“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赵富贵,你现在赶紧滚蛋,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否则老子天天去找你麻烦,绝对让你在蓉城市区做不成生意!”一听赵富贵不是来杀他的,江大少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厉声喝道。
“我今晚虽然不是来杀你的,不过不给你一点深刻的教训你不知道我赵富贵是什么人!”赵富贵冷笑一声,在江大少惊恐的眼神中一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江少闷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赵富贵直接把江少扒光,提着江少清洁溜溜的身体,避开别墅区里面的监控,离开别墅区,把江少扔进骑士十五世的后车厢里,随后开着骑士十五世向春江一桥开去。
春江一桥那边有一座春江电视塔,建在龟山上,电视塔高八十八米,大约相当于三十层楼的高度。站在龟山上可以鸟瞰春江景色,不知道在电视塔上面风景怎么样。
二十多分钟之后赵富贵就把骑士十五世开到了春江一桥,他把江大少从后备箱里拎出来,随手往身后一扔,江大少立刻被两个鬼魂拖住,悬浮在空气中。
“江少,今天请你看春江的风景!”赵富贵冷笑一声一挥手,两个阴兵就拖着江少往春江电视塔上面飞去。
赵富贵打开天眼,看着江少被两个阴兵拖着一直飞到电视塔的顶端,随后用一根绳子直接把光溜溜的江少挂在了电视塔上。
两个阴兵干完活儿,赵富贵直接把它们收进宝塔,开着骑士十五世扬长而去,回到湾村美食的酒楼里。
江少被挂在春江电视塔上,一直到后半夜才醒过来,他是被冻醒的。现在正是盛夏时间气温很高,但江边有江风,后半夜气温开始回凉,江少硬生生被冻醒了。
江少睁开眼睛立刻就被吓的屎尿齐流,惨叫一声再次晕死了过去。又过了几个小时,江少再次醒来,开始小声的喊救命。江少连喊救命都不敢大声,他怕自己一大声身体动起来会掉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少是被两个晨练的老大爷发现的,老大爷年纪大了但眼神却很好,在春江一桥上锻炼,远远的音乐看到春江电视塔上面似乎挂着一个什么东西。半个小时以后警察消防全来了。
“领导,您看,确实是江少爷!”龟山上全是警察和消防,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拿着一个望远镜递给了旁边一脸阴沉的中年人。
“马上把他救下来,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是谁干的,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中年人用望远镜向春江电视塔上面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咆哮道,随后指着被拦在龟山下面的记者,厉声道“把这些家伙全都给我赶走!”
“是,是,马上就办!”秘书连忙点头,随后立刻开始安排,又安慰中年人说道“领导您放心,我们已经去调直升机了,马上就能把少爷救回来!”
龟山脚下的记者全都被赶走,但有不甘心的记者直接坐了轮渡过来,用两千毫米的长焦镜头对着电视塔顶端拍照,这种镜头就算是隔着一两公里也能清晰拍照,是专门用来偷拍明星的,今天江少也享受了一把明星的待遇。
“龟山电视塔顶端出现神秘裸男,难道是ufo光临蓉城?明天就用这个标题上新闻,咱们也能抢一回头版头条了!”拍到照片的记者兴奋的尖叫道。
江边风大,尤其是高空风更大,蓉城的救援直升机一直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才把江少救下来。驾驶直升机的消防员心中暗惊,这么复杂的风力环境,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江少挂在电视塔上面。
江少这次得罪的恐怕不是一般人,这种手段简直是匪夷所思。
“爸,报仇,给我报仇,是赵富贵干的,是他干的!”江少身上全是恶臭的味道,在救护车里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老爹就凄厉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