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天内禁制繁琐,可惜却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夏红颜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三十三重天没什么收获,不过如今的局面还算不错!”
“你们丢了半块圣皇令,这还叫不错?圣皇令现在可是在六扇门的手中!”柳玉漱不屑的说道。
“圣皇令于我等没有任何作用,不过总有人和罗教合作,圣皇令对他们才有作用,既然是圣皇令对他们有用,六扇门之中又岂会没有他们的势力。更何况皇帝和六扇门的总捕头对圣皇令都不是很重视,要做一点手脚不是太困难!”
夏红艳的脸上露出让人迷醉的笑容,巧笑嫣然的说道。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然不怕被赵无情和总捕头抓住!”柳玉漱激动的说道,她没想到自己的种种安排和算计竟然只是按照别人的计划在进行,这个该死的妖女真是恐怖。
“即便是赵无情和总捕头先对付我们,我们也有逃脱之法,再说即便是无法逃脱也无妨!”夏红颜笑道“这次来,我是有一件事想要和柳姐姐商量一下!”
“什么事?”柳玉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她的实力没有夏红颜强,根本看不透夏红颜,算计也没有夏红颜深,此时翻脸无异于自寻死路。
“玄女主身还在,你这应身永远都是应身,你若是死了,对玄女道也没有太多的损失,无非是在寻找一个应身即可。可是对你来说,这性命就只有一条,你肯白白失去?”夏红颜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到底想如何?”柳玉漱脸色难看的说道。
“我嘛只是想柳姐姐你不计前嫌,再次合作!”夏红颜说道。
什么不计前嫌再次合作,肯定是要让自己拼命为她做什么事,若是不做怕是有性命之威,柳玉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可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你若是答应,我可以让你慢慢吸取她体内的玄女真灵,只要你完全吸收了玄女真灵,到时候你就算是真正的玄女,而不是玄女道的一颗棋子了,你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帮我做三件事,而且绝不会危及到你的生。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对我们彼此都有利?”
夏红颜指了指床上的小女孩说道。
那个小女孩根本不是她的女儿,而是玄女真身,只不过夏红颜之前和玄女有冲突,打破了玄女真身,把玄女真身变成了这么一个小女孩。
柳玉漱神色变化不定,这条件听起来当然不错,若是能够吸取玄女真灵,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好了,可她却信不过夏红颜,罗教妖女岂能轻易相信。
“你要怎么保证你说到做到?”柳玉漱问道。
“我可以和你签订元神契约,若是我们有谁违反了约定,到时候就是神魂俱灭的下场!”夏红颜说道。
柳玉漱左思右想,怎么也觉得现在好像是在自己卖自己,但她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到这里面能有什么问题,最后犹犹豫豫的还是签订了契约。
“有了玄女做内应,事情总算可以重归正规!”夏红颜和柳玉漱约定好了吸纳仙灵之气的事,随后就牵着那个小女孩缓缓离开。
神都之中风云涌动,自从赵无情和总捕头这两尊法身强者同时出手,都没能抓住罗教妖人之后,所有人都感觉这天怕是要变了。
宋家因为被这件事牵连,虽然六扇门没有调查出什么东西,也没有抓捕任何人,但宋家的人自觉减少了外出,不再有宋家的人在宋府进进出出,也几乎没在有人来宋家府邸拜访。
不过这一日一大早,就有宋家的仆从急匆匆过来找到赵富贵。
“二少爷,门外有人找您!”
“什么人?”赵富贵问道。
“他没有说,只是提到在中原镖局的外面和二少爷您见过一面!”仆从连忙说道。
“中原镖局外?”
赵富贵眼中寒光一闪,在中原镖局外,那天和他打过照面的也就是马车上面的人了,难道来的就是那天在马车上的人?这些人胆子不小,竟然敢直接找上门来了。
赵富贵立刻站了起来,直接向宋家大门外走去,在宋家大门外果然看到了那天出现的马车。
马车外站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气势平静,神色不骄不躁,站在那里就好像和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了一体,看起来那里站着的就像是一幅画,而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宋师兄,在下崔玉,安平崔氏中人!”赵富贵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那年轻人拱了拱手说道。
安平崔家?那不就是中原镖局的托镖之人?崔家手上有圣皇令,然后托付给了中原镖局,请中原镖局把东西带到神都,这一切都是起于圣皇令,起于崔家啊。
“原来是崔师弟,久仰久仰!”赵富贵也拱了拱手说道。
“宋师兄,请!”崔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赵富贵上车。
赵富贵一上车就看到马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似乎久伤未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到赵富贵上车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三年未见,宋兄果真是进步神速,如今已经是人榜第一的强者了,可喜可贺!”病鬼模样的人对赵富贵笑道。
赵富贵眼神微微一动,心道这他妈是谁啊,他肯定是天刀宋狂的旧识,可惜赵富贵却不认识他,但现在肯定不能露怯。
“没想到师兄也来了!”赵富贵拱了拱手说道,反正三年没见多少有些变化也正常。
本来赵富贵想说‘没想到师兄也来神都了’,不过转念一想,谁知道这病鬼是不是本来就在神都,因此说话的时候含糊了一下,没有提神都。
“王某月前夜观天象,见紫薇帝星光芒暗淡,有飘摇欲坠之兆,心中有感,特意赶来了神都,没想到神都果然风起云涌!”病鬼说道。
原来这家伙姓王,而且擅长夜观天象。
“如此说来,难道是当今陛下有事?”赵富贵自言自语的说道,马车缓缓前进,车厢里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