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倩倩从莫尚谦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无所获,对于莫尚谦和许鹤溪打架的原因,一无所获,从办公室出来之后,聂倩倩给许鹤溪打去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从莫尚谦的办公室道秘书室的路上,碰到了一些公司的高层,这消息传得还真是快,看着那些高层看着聂倩倩的眼神,便知道他们定是知道那八卦。
一直到下班之后,许鹤溪都没有给聂倩倩回电话,看莫尚谦的伤的也比不清,想来许鹤溪应该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聂倩倩真不明白,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竟然挥拳相向。
丹尼尔的设计图已经渐渐开始准备施工,关于施工前的庆功会,公司已经准备的差不多,这样的一个工程,又能让尚谦集团赚到一笔,对于莫尚谦的眼光和决策向来都是比较成功的,所以公司的董事们基本上都不会过多的过问集团的事情,但是想这些大型活动的咽宴会,公司的人还是都会参加的。
宴会定在经常举办活动的酒店,尚谦集团在这个酒店中也占据着大量的股份,聂倩倩等人也都必须参加,自从上次打架的事情之后,莫尚谦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虽然还是能看到一些浅浅的淤青,但是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的莫尚谦正站在人群中,身边站着的都是公司的重要股东,其中有一位还是周落莉的父亲,这是聂倩倩听小麦说的,聂倩倩透过人群看过去,周落莉此时正乖巧的跟在自己父亲的身边,看着周爸爸的样子对莫尚谦很是满意的样子,莫尚谦的才能是得到业界认可的,更何况能比周家还要大的公司,恐怕尚谦集团也是占据一席之地的。
商业联姻本就是那些人为了巩固自家企业的手段,更何况周落莉对莫尚谦还是真心的,周爸爸自然乐见其成,只是莫尚谦的脸上始终带着一贯的表情,眼睛不由的在朝着人群看着,好像在找谁一样,直到视线和聂倩倩的视线交汇,莫尚谦的连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周落莉正好是背对着聂倩倩的,而莫尚谦的眼睛正好是透过周落莉看向聂倩倩,但是给人的错觉就好像是莫尚谦此时是看着周落莉,周落莉的脸不由的微微一红,周爸爸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了,可是站在人权另一端的聂倩倩却清楚的明白莫尚谦此时看着的人是自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清楚的认定,但是感觉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倩倩,那边有好多好吃的。”陈欣怡走到聂倩倩的身边,伸手便准备将聂倩倩朝着另一边拉去,聂倩倩却楞在原地始终未动,陈欣怡循着聂倩倩的视线望去,却见人群另一端的莫尚谦正穿过人群朝着聂倩倩走来。
陈欣怡倒也很识时务的放开了聂倩倩的手,站到一边,原本还小脸微红的周落莉看着莫尚谦正朝着聂倩倩的方向看去,便知道自己刚才是会错了意,莫尚谦一直看着的人都是聂倩倩,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此时的她面对周边人的取笑,却还要极力的保持着一贯淑女的样子。
莫尚谦走到聂倩倩的面前,手中的香槟杯轻轻的碰了碰聂倩倩手中的香槟杯,淡淡一笑道:“倩倩,少喝点!”话中似乎带着隐忍的笑意,聂倩倩自是明白莫尚谦话中的意思,佯装生气的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似在赌气一般。
莫尚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伸手将聂倩倩手中的香槟杯拿了下来,随后放到了一边,伸手宠溺的刮了刮聂倩倩的小鼻子,说道:“你啊,还跟个孩子一样赌气。”
众人都不由的朝着莫尚谦和聂倩倩的方向看来,有些人还在低头说着什么?但是话题大概就是聂倩倩和莫尚谦吧。
聂倩倩被莫尚谦弄得小脸一红,随后淡淡的说道:“那个,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话落便逃一般的消失在莫尚谦的面前,莫尚谦站在原地看着聂倩倩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低语道:“倩倩,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周落莉看着莫尚谦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了,转身便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走进洗手间之后,周落莉走进一个暗格,坐在马桶上,脸上再也没有当初的笑意,反而带着浓浓的狰狞,满腔无法发泄的怒火,此刻却都全数发泄在一旁的卫生纸上。
门外有人走了进来,似乎正在补妆,只听到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哎呀,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想当初她周落莉是何等的风光?”说着话中还带着浓浓的嘲讽。
“是啊,她当初可是仗着自己是周家的小女儿,又是莫尚谦的女朋友,那双眼睛可都是长到头顶上的。”另一个女人说着,随后听到了盖子的声音,应该是在补妆。
“是啊,可是你看看现在,刚才莫尚谦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你们看见了么?那真是柔情的我看得都嫉妒的发狂,那感情可真是丝毫没有掩藏的意思。”刚才第一个女人说道。
“那个女人不就是前段日子莫尚谦宣布是女朋友的人么?原本还想着是不是仗着些狐媚功夫得莫尚谦的垂青,可是今日看来,根本就是莫尚谦对她喜欢的不得了嘛?”之前那个补妆的女人说道,话落还吧唧了两下嘴,好像是补口红的样子。
“唉,看来莫总是没有我们的份了,我们这补妆给谁看啊?”另一个女人有些哀怨的说道。
“你们急什么?最惨的可不是我们,是那个周家小姐,刚才你们没看见她的脸都快气绿了,却还要装作大家闺秀的样子,还真是辛苦。”另一个女人嘲笑道。
“好了好了,走吧,别被有心人给听见了,虽说她周落莉现在不是莫尚谦的女朋友了,可是毕竟还是周家的女儿,我们是得罪不起的。”话落,众人觉得有理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