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昂:“??”
不是,不就看到了你丢人的样子吗,至于这么赶尽杀绝?
易子昂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聂凌峰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打到了门口的秘书处,“通知各高层,十分钟后开会。”
说完就站起身,宽肩长腿,身子挺拔的出了门。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被领带绑住的狼狈。
只剩下办公室里,马上就要奔赴毛里塔尼亚,连一个死缓的机会都没争取到的易子昂风中凌乱。
第二天一大早,易子昂扯着小手绢就去了聂凌峰家。
顾娅珊正在家陪着小宝学做小熊蛋糕,还有一个月就是大大小小的学校秋季入学的日子,顾娅珊准备到时候将小宝送去适龄的学校,
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她都在家陪小宝。
她一边看着小宝将面剂子放进模具里压好,一边伸手揉了揉腰。
作孽,昨天就不应该那样整一波聂凌峰,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一想到昨晚在床上,聂凌峰红着眼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的情景,顾娅珊就格外悔不当初,腰也更酸疼了。
易子昂就是这时候上门的。
他穿着一身揉的像是梅干菜一样的西装,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眼底青黑。一天不见,活生生老了五岁。
一进门就抓着顾娅珊的手腕痛哭,“嫂子,你要给我做主啊。”
顾娅珊嫌弃的看着他,和易子昂拉开五步远的距离,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她的嫌弃如此直白,易子昂只觉得自己又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语气里的悲愤顿时多了几分真诚。
“嫂子,可是你让我进去帮老大的,现在老大要送我去毛里塔尼亚。嫂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哦。”顾娅珊有点明白易子昂这是闹哪样了。
原来是被聂凌峰迁怒了。
一想到聂凌峰那副样子被人看了去,然后冷着脸要送别人去毛里塔尼亚,顾娅珊没忍住笑出了声。
易子昂看自己已经这么惨了,顾娅珊竟然还笑,顿觉生活暗淡无光。
他吸了吸鼻子,委屈的不得了,“嫂子,你不知道老大有多过分,他还说服了我妈,我妈今天连行李都给我收拾好了,还让我过去了和当地外国友人好好相处。”
“我相处什么呀,我连人家话都说不利索。嫂子,你忍心这么可爱乖巧听话的小昂昂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顾娅珊被他的话呕的隔夜饭都快出来了。
嫌弃的看着不知不觉凑近了的易子昂:“你好好说话,离我远点。”
易子昂:“……”
已经碎成玻璃渣的心变成了玻璃末末。
最后在易子昂的软磨硬泡下,顾娅珊还是答应给聂凌峰稍微提一下。毕竟这件事起因算起来也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恶作剧。
易子昂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嫂子你就温柔一点,给老大撒个娇,最好把老大拐到床上再说,你相信我,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哎!”
满嘴当着小朋友的面不着调,被顾娅珊一脚踹了回去。
顾娅珊“啪”的一声关了门,易子昂挠了一会门板才彻底消停。
晚上,晚饭后顾娅珊沐浴出来,看到聂凌峰已经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正看着。
灯光下,聂凌峰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五官的凌厉被灯光和眼镜中和,看起来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气息。
灯下这一副美男画,却让顾娅珊一阵腿软。
昨天晚上聂凌峰疯狂还历历在目。顾娅珊本能的绕到另一边上了床。
刚躺下,身后立马贴过来一个炙热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