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像扯远了……
咱们言归正传,当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和张倾城一合计,两人都想把霉运缠身的负面效果降低到极限,于是乎,两人收拾家伙什,开始给自己画符,这些符箓自然是增加个人气运,以及抵抗相关负面不好东西的。
经过一番忙活,这些东西也被我们准备齐全了,而我们两人身上,自然也被夸张的贴满了各种符箓。
还别说,经过我们这一个折腾,扫把星的霉运果然被挡住了。
第三天的时候,除了还没贴上符箓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当贴上后,之后全程都没有遇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只是,这种情况并不能持续很久,当我们安然混到了第五天中午的时候,这个点我们三人都在吃饭,吃着吃着,我和张倾城都不约而同的被噎到了……
“咳咳咳……”
“咳咳咳……”
这个时候,我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卡在喉咙里的鸡腿肉,上不来下不去,让我干着急也没用。
并且,随着时间推移,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
另一边,张倾城同样遇到了跟我一样的遭遇,他脸都被憋成了猪肝色,双眼不断翻着白眼,看情况比我还危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张倾城那边也开始瘫软在地上不断抽搐,见状,我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顾不上自己这边,使尽全力扑过去,利用精湛的医术,帮助张倾城吐出了卡在喉咙里的异物。
医者不自救,张倾城那边问题的确是被解决了,但我这里却是进入了生死关头。
扑通!
危急关头,我只听到了自己倒地的声音,这个时候,因为大脑极度缺氧,让我产生了幻觉,根本做不出正确判断。
就在我感觉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只听到噗的一声,那种重新呼吸到氧气的感觉再次出现。
呼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刻,倒在地上根本就不想动弹,躺在地上休息了大概五六分钟,这才彻底缓过神来。
“张兄,你怎么样了?”
感觉自己好了好了不少后,转身看向张倾城,当我看清楚他后,下一秒,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兄,你这是……”
“刘醒……”
只是,我这边话没说完,张倾城看着我脸上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看到张倾城这个表情,我楞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刚才我们经历了同样的事情,而后发现张倾城一张脸彻底变成了暗黑色,并且,他眉心部位还缠绕着浓郁的死气。
也就是说,有可能我身上状况也跟张倾城相差无二。
这一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保持这种气氛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最终还是我打破了安静。
“张兄,可能是咱们前五天时间另辟蹊径了,所以惹怒了前辈,这才导致惩罚加倍!”
“很有可能。”
张倾城脸色凝重,他伸手在身上一阵摸索,最后竟然让他找出了一面铜镜,此时,他正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我从他手中拿走镜子,看着镜子里面脸比包青天还黑的自己,表情就变得凝重不少,尤其是看到眉心部位缠绕着的浓郁死气,更加让我愁眉不展。
我和张倾城目前这种情况,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内必死无疑!
“特喵的,这是对我们下死手呀!”张倾城黑着脸说道。
“别发牢骚了,赶紧想对策吧!”我沉声道。
“想不出。”
这个时候,我也很想破口大骂,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强行让自己冷静。
等到彻底冷静下来,我看向张倾城,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身上的符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烧毁了。
再低头看向自己,一身的符箓也同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无踪了。
“张兄,赶紧制作符箓,试试看还有没有用!”
反应过来后,在吩咐了一句,然后就一马当先的开始绘制符箓,当第一张增强气运的符箓画成之后,就第一时间贴在身上看效果。
很不幸,当符箓刚被我启用后,根本就没坚持超过一秒钟,然后就直接被烧毁了。
看到我这边的情况,正在制作符箓的张倾城脸色骤变,他将刚制作好的符箓也贴在身上激活,也同样发生了和我一样的情况。
“没用!”
“继续!”
我不信邪,继续埋头苦干,这一次,耗费了大量精力时间,二十几张符箓被我同时贴在了身上。
轰!
符箓刚贴上去,突然火光一闪,所有符箓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还是不行!”张倾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我脸色同样很不好看,难道我们只能在三天过后等死了?
“不行,老子不能死!”
“好运,你还在不在?”
“恩人,我还在呢,你们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好运第一时间回答,同时关切地问道。
“没事,你只要待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不要看热闹,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我认真地叮嘱。
“好,恩人,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安抚好了好运,我开始起坛作法,尝试着驱散眉心死气,只是,我这边一施法,刚起好的法坛就瞬间坍塌。
并且,在法坛崩塌的同时,我眉心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当场惨叫了起来。
“妈的,老子就不信了!”
看了眼铜镜里面的自己,我心中发狠,心念一动,赤焰棒凭空出现。
“刘醒,这里不是幻境,你想干什么?”张倾城急忙问道。
“不是幻境!?”我楞了一下,而后苦笑,特喵的,竟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特喵负面影响实在太大了吧?
收起赤焰棒,我看着张倾城,沉声道:“张兄,你是天师符传人,见多识广,有没有其他办法避免死局?”
张倾城也苦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刘醒,哥们也不想死,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会去呢!”
听着这句半开玩笑的话,我沉默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