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徐长清活动了一下手腕,嗤笑,“那你的确忍了很久了,昨天怎么没动手,还要等着今天?”
他舔了舔流血的后牙槽,直直咝气。
“你今天笑的,让我觉得恶心。”傅月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徐长清准备站起来的身子随着他的话而僵硬,好歹他也是眉清目秀的,怎么就恶心了?
“你什么时候练的招式,力气这么大了。”他你看着傅月白,继续套话。
傅月白睨着他,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却也懒得瞒他。
“拳击,或许可以一拳将你打死,也说不定。”他笑不达眼底,玩味一说。
徐长清听着这玩笑话,有些毛骨悚然,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那你可藏得够久,估计魏琛也不知道吧。”他看着傅月白。
“是啊,第一次可是得留给你呢。”傅月白甩了甩手,笑了笑。
徐长清一看他的手,就牙齿疼,他捂住脸起身,现在是真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至于其他的,不是他现在在这里和傅月白讨价还价的时候,保不准什么时候傅月白一个不高兴,就再拿他练套拳。
“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先回去了。”
傅月白暗了暗眸子,将门打开了,睨着他:“不是要来参观参观吗?回去干什么?”
徐长清现在哪里还想参观,他尴尬的笑了笑。
“不用了吧。”
傅月白走到一旁,看着好像是让出了路,在请他进去,实际上是将他离开的路给堵住了。
徐长清看着他说:“我今天是不进去也得进去是吧。”
傅月白点点头。说:“你可以这么理解,毕竟,你没有选择。”
“行!”徐长清舔了舔唇,走了进去,“然后呢——”
他刚欲回头,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傅月白从背后打晕了。
傅月白看着他倒在地上发软的身子,冷冷开口。
“自己送上门来找打,你怪得了谁?”
说完,便将徐长清的衣服都给扒了,从下面的抽屉里拿了一根绳子放在手里,将徐长清托进了花园里,使劲的捆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要是把徐长清放回去了,只怕他就出不了叶城了。
傅家的势力都在东凕,叶城毕竟是魏家的地盘。
傅月白虽然不知道徐长清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可是能开得起水澜渊那样的销金窝的,他哪里敢小觑。
现在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也只能把徐长清打晕了,免得他通风报信。
傅月白回去将东西都收拾好,房间里能留下线索的都让他给销毁了,做完这些,他便拉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徐长清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他吸了一口冷气,脖子,喉咙,后颈,哪里都疼。
他摇了摇头,眼前逐渐恢复清明,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
一阵风吹来,他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一低头,看着赤裸的自己,瞳孔猛缩,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可谓之精彩纷呈。
先是由红转白,再是由白转黑,由黑转青······最后脸色青白,气的发抖。
“傅月白!”他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却因为被捆的太紧了,脚步受力不均,而摔了下去。
额头装在了石头上,瞬间磕出了血,他气的双眼都红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
傅月白不是说过去的一切都一笔勾销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
他咬的牙齿发白,恨不得将傅月白咬死在这。
可惜他在这里骂了许多声,傅月白也没有出现过。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黑,徐长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恐惧。
傅月白一定是已经离开叶城回到东凕了,他必须立即通知七少爷。
一旦让傅月白扣了那批墨家偷渡的货物,事情将会很严重。
徐长清环绕四周,这里是傅月白的私人别墅,周围空无一人,想要借助外界的力量,简直难如登天。
只能靠自己了!
他匍匐在地上,向前爬着,身上传来砂砾刮着肉体的疼。
他捏紧了拳头忍着,在心里问候着傅月白的祖宗十八代。
他移到了假山处,背靠着假山,上下移动,想要用石头尖锐的部分把绳子弄开。
他累的喘息,却并不是没有成效。
眼见着就要成功了,身后却猛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吓得他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
“啊!你!”女人扯着嗓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