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命令。
“不行!”宋黛想也没想的拒绝。
魏琛和张念念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何况,前不久谢修文来凶她的时候,还和她炫耀过魏琛身边现在可是有沈栖再一旁红袖添香呢!
既然他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还来找她做什么?
难不成这就是男人的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不到的永远就是最好的?
宋黛在心里嘀咕着:这不就是犯贱吗?
“为什么不行?”魏琛又上前了一步,越发的逼近她。
宋黛喉咙发干,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眸,“就是不行!”
“你说的,可不算。”魏琛淡淡的说,眉眼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虽然自从上次的手术之后,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成年人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能做,可她现在并没有心情和魏琛滚床单。
哥哥在医院是生死未卜,仇人却逍遥法外。
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如今这样的一个满眼仇恨的女人,魏老也好魏夫人也罢还有沈栖他们,他们都是罪魁祸首,一个都跑不了。
眼前这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清理,明早她还要去赶沈家的董事会,现在哪里有时间和魏琛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魏琛睨着宋黛变化莫测的脸,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一些不正常的画面,低笑了笑,附身靠近她。
“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来给我暖床而已。”
眼尖的看见宋黛爆红的耳尖,魏琛向来冷静的眼睛里漫过了几丝薄薄的笑意,“还是说,你想和我在床上做些什么?”
宋黛身子猛地一颤,这下可不光是耳朵了,就连脸都红了。
“做些什么呢?”魏琛冰凉的指尖揉捏着她滚烫的耳垂,声音愈发的低哑,“还是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你喜欢在大自然的跟前做?宽敞?”
低低沉沉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和勾引,可宋黛却在最后一句话里听见了不易察觉的危险。
魏琛哪里是要和她睡觉,这是要惩罚她呢!
她就说凭着魏琛那睚眦必报的德行,看见她和沈意刚才的调情,哪里能不生气。
一直压着脾气,原来就等在这里发呢。
宋黛推了一把魏琛,羞恼的瞪着他,“谁要和你做了!”
“这样啊?”魏琛嗤笑了声,他彻底的把宋黛逼在了自己的怀里,唇移到她的耳畔,轻声的说,“为什么不想和我做,是担心我的活儿不好吗?”
宋黛知道,记仇的魏琛已经上线了。
她本来就很奇怪魏琛竟然没有生气,也不是没有生气,就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对着她发难,这本来就很奇怪。
哪怕是现在说着些边缘性危险的话,他的唇边也还带着笑意,这是让送宋黛最害怕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怒极反笑?
宋黛觉得这不符合常理。
常理就是,在她拒绝的时候,魏琛压根就不会给她拒绝的余地,甚至不会给她反驳的机会,就已经立即把她扛回了家,洗干净丢在床上。
看宋黛不说话,魏琛眼底的笑意淡了些,那隐藏在笑意背后的寒意却深了许多。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也就不要怪我驳了你的要求。”
宋黛还没有弄明白魏琛这话的意思,他已经从宋黛的身上抽离,朝后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宋黛。
魏琛抬眸望着在站在沈意身边的谢修文,伸出手指指了指沈意,轻描淡写的说。
“宋小姐不愿意舍身救你,那么就麻烦你去死一死吧。”
谢修文眼皮猛地一跳,这小两口打擂台,也别让他当这个中间人啊!
他还没有来得及抱怨完,下一秒魏琛便说,“谢修文,动手。”
宋黛捏紧了拳头,当看见谢修文真的捡起棒球棒的时候,宋黛彻底的慌了神。
沈意更是吓得唇瓣都变成了惨白的颜色,他没有想到他的小命就在魏琛轻而易举的一句话里。
谢修文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棒,对着沈意的头热身似的找着弧度挥了挥,沈意被吓出了一脑门的汗差点就要晕过去。
他冲宋黛哭喊道,“姐,咱两虽然没有沾亲带故,但是我也是沈如晦的表弟啊!”
虽然八竿子都打不着。
“你都和三少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睡一次也没有什么吧!姐姐我求求你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可千万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