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黛不知道魏琛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只要自己在这里当观众看着他和别人两个人当着她这个正妻的面上卿卿我我?
黄妗妗看着宋黛铁青的脸色,她作为业内的新人,自然是知道宋黛是魏琛的妻子的,毕竟前几天的热搜可是沸沸扬扬。
但是哪有如何,现在的夫妻有几个不是半路夫妻,碍于家里的地位结婚的,她才不在乎。
何况,魏琛长得这么帅,又舍得给自己砸钱,她高兴的简直要死了。
她们这一行谁背后没有一个金主啊,虽然现在魏老的妻子就在自己面前,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好顾忌的。
“三少,既然姐姐要离开你就让她离开吧,反正她也得不到什么奖的。”黄妗妗在魏琛跟前呵气如兰。
魏琛嫌恶的移开了些距离,但面上却挂着薄薄的笑意:“
宋黛脸色难看,冷笑一声:“谁是你姐姐,我可没有你这样跑来做别人小三的妹妹,我是拿不到奖,我没到那一步,比不上你有人砸钱让你拿!”
宋黛做回了椅子里,既然这个绿茶这么想让自己离开,她就偏偏不离开!
凭什么离开的是她?!她是被人光明正大请来的,她才是魏琛的妻子,凭什么让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三给气走了?
真是可笑,这年头不要脸的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反而把原配给挤的像小三似的。
宋飞卿见不得宋黛受委屈,当即打量了黄妗妗一眼,哼了声:“骚狐狸跟在老虎跟前狐假虎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当小三还当初优越感了,傻逼!”
黄妗妗气的脸上的粉都朝下抖了抖,她指着宋飞卿的脸:“你,你!”
宋黛也没有想到宋飞卿说话这么难听,但是贵在解气啊。
她笑眯眯的看着黄妗妗:“真不好意思,我们家秘书说话就是直,你不要介意,如果你介意,我这边建议你呢,自行消化,不要来我跟前跳脚!”
她是对不起魏琛,欺骗了魏琛,甚至一度想把魏琛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她认了,魏琛想怎么对她她都认了,她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教训。
但并不代表她就应该受到来自这种货色的挑衅。
只要魏琛一天没有和她离婚,那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魏太太,魏琛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见了她就永远抬不起头,矮她一截。
这是婚姻法赋予她的尊严。
黄妗妗不敢和宋黛对线,因为宋黛现在已经差不多离开了演艺圈,转而去当老板了。
沈如晦的病情早就瞒不住了,有心人想知道都会知道,现在沈家没了顶梁柱,是宋黛一直在撑着。
如果不出意外,宋黛将会是沈家未来的主人。
沈氏集团在业内的权重很大,黄妗妗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她拉了拉魏琛的西装,委委屈屈的抹着眼泪:“三少。”
魏琛偏头看着宋黛,眼底划过一丝嘲弄:“你的秘书你管不了吗?还是你不会管,需要我代劳。”
他们的声音并不大,周围已经被魏琛的秘书给清空了,所以并不用担心对话或者照片会流露出去。
宋黛心里的委屈一路蔓延道眼眶,她强忍住酸涩,一字一顿的说:“我的秘书我自己会管教,不需要你代劳。”
“呵。”魏琛神色淡漠,喉结滚动,气势极强的逼近她,“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让你的秘书给她道歉。”
宋黛喉咙一梗,拳头捏的生紧:“不可能,麻烦三少解释一下,我的秘书为什么要给黄小姐道歉,我秘书和黄小姐的恩怨和你有什么关系?黄小姐又是你什么人?”
魏琛侧眸睨着她颤抖的睫毛,眼皮一掀,不答反问:“我也有请教,劳烦宋小姐告诉我一声,您和顾迟墨是什么关系,他顾公子又是你的什么人,用得着你三翻四次不知廉耻的朝上贴?”
宋黛被魏琛眼底的那抹讽刺给伤到了,她没有回答魏琛的问题,而是说:“我家秘书的错就是我的错,让他道歉多没有诚意啊,不如我来的有诚意。”
她站起身,微笑着对着高傲的黄妗妗鞠了一个躬:“真是对不起,我的秘书不该骂你是骚狐狸,因为骂你是骚狐狸都侮辱了狐狸那个词,狐狸那么可爱,你哪里配得上。”
说完也不管黄妗妗铁青的脸色,拉着宋飞卿就朝外走。
黄妗妗委屈的夭折魏琛的手臂:“三少,三少你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要为我做主啊!”
“滚开!”魏琛挥开她的手,便要追出去。
黄妗妗面白如纸,拉住魏琛的衣袖,试探性的问:“三少,你是什么意思啊?”
魏琛极其厌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意思是我们完了,谁给你的脸让你敢对着我的妻子这样挑衅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我砸钱买的一个玩意而已,你和她,你哪里来的错觉觉得你们之间有的比?”
魏琛冷漠的说完,就快步走了出来,宋黛正蹲在自己的车后面哭,宋飞卿一边给她递纸一边道:“你别哭了,你有什么好哭了,魏琛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她和那女的一看就是假的,一看就是魏琛找来刺激你的,这么简单的你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傻啊你!你说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魏琛的事情,光这么点你就受不了了?”
宋飞卿虽然也觉得宋黛可怜,但是作为一个男人,饶是他也不明白宋黛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自己的男人,而去找顾迟墨。
那个顾迟墨哪里是个省心的家伙嘛!
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精!
“我知道,我这不是在想着怎么挽救怎么道歉的吗?!他干嘛找这么一个狐媚子来刺激我,还要你向她道歉,不就是打我脸吗?!”
宋黛一边哭一边抽噎道。
“我当你多大的出息,原来不过是个纸糊的草包而已,宋黛你除了哭还会什么?”魏琛冷着脸走了出去,拧眉嫌弃的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却又有些心疼。
宋黛抬起头用力的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是,我是没出息,魏琛,今天我们两个人就把话来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错了你说要怎么样我改好不好,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你为什么要找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刺激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后面的话几乎是他吼出来的。
魏琛面色如常,挑眉反问道:“谁告诉你的我找女人是为了刺激你?呵,宋黛,你还真是想的有些多。”
宋黛朝后退了一步,扶住车才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她喉咙异常的干涩:“你,什么意思?你和她是认真的?那我算什么?!”
宋黛的心一下子就凉入了谷底,她指着自己质问魏琛。
魏琛弓腰靠着车,从烟盒里磕出了一根烟,夹在自己的白皙的指节里,勾唇笑的薄凉:“你骗我去闻芷那里其实是去见傅月白的时候你把我放在哪里了?你为了解决事情第一时间找上顾迟墨的时候你又把我放在哪里了。”
他将烟放在嘴里,咬着烟的力度有些重,偏眸看向她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笑话一样:“宋黛,你该是没有心的,不然怎么能双标的这么厉害呢?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来反问我,直到如今,你也不觉得你自己错在哪里。”
魏琛拿下唇边的烟,用手指碾灭了火星,觑着她:“在你没有想清楚之前,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