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扯,手上的创口贴又给撕开了,过去,就侧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头,凑近了些,笑的越发的甜美软糯,低低的语,“我只是想让你这点伤快点好起来,我只是出于热切的关心。”
说着话,又贴了一个上去,那一条红红嫩嫩的皮肉,虽不触目惊心,但也能够让人记忆深刻。
炎亦辰像似是被她给说通了,俊佞的脸没有一丝波澜,但默认了她的举动,手把她搂的更紧,就在这一两分钟的时间,米伊伊把剩下的一个创口贴也撕开贴了上去,这是大功告成。
这样是有损他俊美的形象,但违合感还是在的,她想要起来,但却被男人紧拥着,米伊伊望进他深蓝不见底的眼眸里,呼吸稍顿,小嘴微微开合,小声的,“老公.....”
浅尝了下她香甜的唇瓣,低沉的音量温淡的直射她心,“任你摆布,可还满意?”指的肯定是她在他头上贴创口贴的这个事。
是有那么一点恶作剧的成份,米伊伊是真的小心翼翼的,那怕他现在已全愈,那怕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总之,她就这么的做了,略显幼稚。
头抵在他的肩上,手指抚摸着创口贴处,细细的描绘,手指处一片温热,这是来自于他的体温,连着包围着她的全身,鼻息间也是他身上的味道,笑着问了同样的意思,“我这样的行为,你可满意?”
炎亦辰眼尾笑意浓,没有辜负她的期待,没有计较她避尔不答,而是侧过头,舌尖有意无意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还是会下意识的缩起来,她投降,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调情手段他是一套套的,回归正题,“老公,你就不担心吗?”
“无需担心,表面的现象只会蒙蔽人的双眼,一招制敌,一切就得以回归。”炎亦辰轻轻一笑,站起顺带抱起她,把桌上那顶帽子戴上,跨出几步,“走,今晚还是不回别墅用膳,外面,你想在哪?吃什么,你来决定。”
米伊伊也就挂在他的身上,安静的如同乖宝宝一般,小小的脸上红红润润的,那些担忧也一数尽扫除,“唔.....让我想想。”
一打开门,孙隐与两个手下呆在门边,炎亦辰单手抱改成双手抱,薄唇一开,只有一个词语,“好。”语气宠溺,眼里柔光。
这对孙隐与手下们,经常所见的他们这副恩爱场景,动作语气表情都一样,每天都在重播着,好像不知疲倦一般,表演的人不累,他们自然也看不累,也只有这个时候,炎亦辰那冰封千年的冷脸才会软化下来。
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像似也愉悦了他们,脸上也挂着笑,无声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一同进入了电梯里面,站在他们的后方,把眼飘向两边,不去注视着,全程他们隐没的就像隐形人一般,引不起面前一对夫妻的注意。
出了电梯里,预料到的镁光灯,人潮拥挤,早就习以为常,按道理,在地下车库,只要他不想任何的生物在里面存在,他就能做到,而这种放任的态度,就是光明正大的。
这几天每天就像是走一个过场,每天都是同样的模式,同样的身影,唯一不同的只有他们身上的服装。
米伊伊也是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每天这个时候,就是嗡嗡作响,除了这个明显的身体反应,剩下的只是木讷。
而炎亦辰就是千篇一律的冷毅棱角,无多表情,任意的一个眼神扫视,立刻,周遭都是冷意肆虐,让人不寒而栗。
上了车,缓缓的驶出停车场,而围着的人,也如同前几天一样,都被一一疏通,接着,鱼惯而涌的跟随着他们的车子来回穿梭于米国的大街小巷。
他们的恩爱表现,像是随意,也是有意的,虽然这个已经盖不过涉黑涉政的新闻,也不打紧,继续让媒体们捕捉到他们的身影。
米伊伊以一种暧昧跨坐的姿势埋在他的身上,这样,他们也只是起到一个平视的作用,没有高出一点,她笑,他也笑。
嘟起粉红的唇,米伊伊砸了砸嘴,说是埋怨,还不如是变相的撒娇,“老公,什么时候摆脱这些?我们像是动物一样被人观赏着,我好不喜欢。”
炎亦辰斜眼瞄了下两边,这时候,他们刚刚出停车场,那些人们都被抛在了后面,好心情的打趣她,“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毕竟,你就是这种出身,我的前记者老婆。”
捂着脸摇头,米伊伊窘的无以言喻,“我那是为了生济没办法嘛,我只想靠自己赚点.....”
把她的手扒开,炎亦辰嘴角边淡淡的勾起,“我知道,如若不是,我们何曾相识。”回忆一下子涌出,不是这样相识,恐怕他的心就会一直的平静下去,死灰的没有一点的生机。
就是遇见她之后,他一直冷却的心才会苏醒,有了心痛心悸的感觉,也只有她能救活他,这么一说,独有她一人她,是自己心脏的救治者,是他情感的归宿。
平常的言语却带着情意绵绵,米伊伊不去看他,有意的把眼眸对着车窗外的景色,聆听外面的车流声,如果不是他不让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她早就逃到一边缩起来了。
她的这种羞涩,炎亦辰不以为然,他不爱多说话,也不爱表达,现在倒不介意多说几句好听的,就让他也俗套那么几回,也没什么。
拉着她的手,扯过来,用她的手掌摸在他心脏的位置,然后,把她的头按在她手背上,“这里只为你一个人而活,永永远远,专独属你的,所以,缠,赖,粘的至始至终都是我。”
他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从他们认知以来,做这些的全是他,她有过傍徨,有过逃避,有过退缩,而他只会步步逼近,终得她一人,成为他无数次幻想的妻子,愿望已然实现。
米伊伊透过手掌,隔着他的体温,听到他活力澎湃的心跳声,这不是第一次听,也不是最后一次听,但却是最让她惊鄂与兴喜的时刻,伴随着他的情话,在这个空间不大的车子里荡漾开来。
她的不回应,炎亦辰并不需要,只需要她静静的听着就好,“我跟所有男人一个样,有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想公布出来,不管得到的是祝福还是诅咒,没有人能够阻挡。”
稍顿了下,也是自我嘲讽了一句,但却是心满意足,心甘情愿的,“因为,我就是极端的死心眼,只认准了你这个傻乎乎的女人。”
炎亦辰就像是开了闸子的洪水,情话尾随不断,自言自语的,不大声,说词之间,每个字都像是急流,直涌入进来,没有一点的准备,把她冲的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一样,呼吸难耐,满嘴灌水,发声不了。
“这种强烈的欲望想法,已深至我的骨髓,无法抹去,除非削骨,但我不允许,再来就是我死.....”
“别说了。”米伊伊听不下去了,马上用手捂住他的薄唇,眼眸里湿润满眶,没有红,她还在笑,“我都知道了还不行吗?说这些情话,都这么霸道,就不能温柔的么。”
她不想埋怨,只是以此来舒发自己的心情,她只是下意识的又在逃避。
“呵。”他呵气,热息从她的指尖漏出,烫的她收紧手指,男人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又说了一句话,“只是让你明白。”
点头,露出调皮的神态,甜糯的笑很美,很干净,很自然,很纯粹,“我明白,我明白啦。”皱了下鼻子,哼了一声,“啰嗦。”
浓眉一瞥,玩味姿态,微末展现,炎亦辰低头就给她来一个火辣深刻的吻,不厌倦,不嫌烦的,只想品尝,唇齿纠缠间,他说,“好,我不啰嗦,就用行动。”
米伊伊双手缠上去,时间不停止,热吻不停歇,他的吻越来越猛,她由之前的迎合,变的不受重负,身子往后仰,他趁势而上,她的身子还被她一寸一寸收紧着。
就逞现了一个弯的姿势,米伊伊弯起腰,感觉自己快要折了,炎亦辰在上,到后面,这样高难度的,她真的受不了了,拍拍他,艰难的叫他,“老公,腰.....腰疼。”
她没有柔术呀,更不用说练过了,这样简直是在给她找难题呢,吻停止,炎亦辰收住身形,他靠在背椅上,把她给拉了回来,难得的道谦,“抱谦,情不自禁,勿怪。”
他这彬彬有礼的样子,米伊伊真的很不适应,摸着他的额头,在想,他是不是发烧了,这时候的不真的不像平时的他,给她太多的感触了,她会被这些灌满,爆破而死的。
在有,他今天的这翻情真意切来的太莫名其妙了,他一向让人遂不及防,这个确让她觉得怪怪的,思路被他从中截断,似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老婆,想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