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有被追击的一个,就想办法去斩杀‘鬼树’,而被追击的人,就想办法防住这泥土‘鬼树’吧!”
此时的天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天剑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个被泥土‘鬼树’追击的人,十有八九要被轰击得重伤不可。
那一刻,天剑心里也猜测出了这泥土‘鬼树’,最有可能会轰击的人,除了他不会是别人了。
因为在刚刚之时,就是他的一剑,又斩断了‘鬼树’的一只鬼手,方才令得‘鬼树’有如此暴怒攻击的。
“妹妹,如果泥土‘鬼树’追击的不是你,你就想办法将‘鬼树给斩杀’了!”天剑当即就向巫圣菡叮嘱了一句。
“这……”
‘鬼树’的实力,当真令巫圣菡感到犯难,她对斩杀‘鬼树’那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妹妹,此时‘鬼树’的六脚,已经深深的插入到了地下,它根本就移动不了!”
“如果说,妹妹你能用心一点的话,一定能找到击杀它的办法!”天剑看着巫圣菡那犯难的样子,当即言外有意的提醒说道。
“对哦!”
巫圣菡闻言,当即恍然的说道:“它六脚已经深深的插入地下,想在此时移动,那几乎不可能!”
“而且,它一心都放在了追击那人的身上。如果是我去斩杀的话,我就有办法将它给斩杀!”
“行动!你左我右!”
天剑闻言,当即微微一笑,不再犹豫,立即就先行的向着右边方向,急速的飞掠了出去。
那棵巨硕的泥土‘鬼树’,这一刚完成合体后,就眼见天剑往它左边方向闪避而去。
“吼——!”
当下更是毫不犹豫的一声咆哮,整棵泥土‘鬼树’,便是带着万钧之力,猛地当头向着天剑方向轰击了过去。
“原来哥哥早就预料到了,这泥土‘鬼树’轰击的方向,一定是他逃离的方向!”
而在向左边急速飞掠出去的巫圣菡,当看到如此的情形之时,心中当即明白过来,天剑刚才为什么会如此的跟她说话了。
“既然哥哥心中早知道结果,那我也不能辜负了哥哥的期望,我一定要将‘鬼树’给斩杀啦!”
“吼——!”
“想跑?没那么容易。”
泥土‘鬼树’看了一眼分两边跑的天剑,当即就将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直直的扫视向天剑。
只见它那眼眸中流露出的凶光,一副有不杀死天剑,而不罢休的模样。
“嗖嗖嗖!”
也就在泥土‘鬼树’当头向天剑轰击而下之时,‘鬼树’仅剩的三只鬼手,又是急速的向着天剑逃离那个方向追击了过去。
如此时刻,天剑不单有着泥土‘鬼树’的追击,还有着‘鬼树’三只鬼手的追击,这一回,看来他真是插翅都难逃了。
“哎哟!我滴妈呀!”
当天剑一看到如此局面之时,当即就是惊喊了一声。
可是,他那向前飞奔的脚步,却没有因为这惊吓,而有半点的停歇,反而变得更加的快捷。
因为在那一刻,天剑心里清楚,他这一次的奔逃,关乎着他的生死,他逃得距离越远,那泥土‘鬼树’和鬼手的攻击,就会相应的减弱一些。
当逃无可逃之时,再回身拒挡之时,也不至于会被这‘鬼树’如此暴怒的一击,给当场轰击而死。
只要是不死,天剑觉得就有希望。
“唰唰唰~~~!”
所以在那那一刻,他更是将‘流魔轻影’施展得淋淋尽致,比起他不在绝境之时,发挥出的速度,几乎是要快上一倍。
然而也就是他这一刻的表现,令得他在绝境中,寻得一丝的生还之机。
而在另一边的巫圣菡,显然就没有天剑这般为了能活着,而拼命的激发潜能了。
虽然巫圣菡不用如此拼命,但是摆在她面前的任务,也当着和不轻松,想要一剑击杀这棵‘鬼树’并不容易。
虽然这棵‘鬼树’的鬼手和鬼脚,都在去追击天剑了,但是巫圣菡必须想一个更加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办法才行。
“对了!用圣女剑引开它的注意力,然后再用那半截沾满我鲜血的桃木剑,一剑将它给刺死!”
而在一个办法,在前一些之时,巫圣菡心里已有构思。
于是在此刻,她就开始按着心中的计划实施了起来。
“唰!”
一闪之后,一柄只得半截的桃木剑,赫然闪现在巫圣菡的左手当中。
“嘭!”
紧接着,便见巫圣菡握剑的右手,猛地的一拳轰击在她那胸膛之中。
“哇~噗——!”
随着巫圣菡这一拳下去,她一大口的鲜血,便是狂喷在了桃木剑之上。
“嗖——!”
当巫圣菡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立即就急速的向‘鬼树’飞掠而去。
“圣女咒斩!”
“嗤咧——!”
随着一声撕裂虚空的音爆声响起之后,便见巫圣菡近身到‘鬼树’身前之时,猛地一剑朝‘鬼树’斩了下去。
而‘鬼树’眼看着巫圣菡一剑斩了下来,当即也不收回鬼手,巨嘴一张,就是向着巫圣菡这一剑咬了上去。
那一刻,在‘鬼树’的心里,它觉得即将要将天剑给绞杀了,如果此时撤回鬼手的话,那势必会功亏一篑。
而且在那一刻,它也有信心用它那巨嘴,挡住巫圣菡这一剑。
它这样的想法也没有错,但是它却是想错了,巫圣菡的攻击重点,并不在圣女剑上,而是在隐而不发的桃木剑上。
“当!”
下一瞬,结果和‘鬼树’预料的没有错,还真是被它咬住了巫圣菡这一剑劈斩而下的圣女剑。
“咻!”
然而也就在它正得意挡住巫圣菡一剑,又能将天剑给轰杀之时,一柄血红色的木剑,突然在巫圣菡的左手中向它激射出。
“噗嗤!”
那一瞬,突如其来带着圣女精血的半截桃木剑,在它又没有任何手脚可以阻挡之下,轻松的刺入到‘鬼树’的身体之中。
那一瞬,‘鬼树’只觉桃木剑刺入的地方,只是一凉,并没有什么疼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