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会儿方嘉泽走了过来,“摄像头坏了,什么也没拍到。”
庄朵儿嘴角扬起一抹阴毒的笑。
她恨宁希不错,但是也恨贺春歌。
上一次在酒吧事件,还有在医院里,那几个男人闹贺春歌的事件,两个人攒下来的仇恨越来越多。
庄朵儿就不是一个能藏事情的女人,还不借机报仇吗?
至于,夏月月纯粹被庄朵儿利用了。
不过,夏月月演戏倒是演得不错,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成功的骗过了众人。
亦或是,众人本能的接受了她的话。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贺春歌和宁希显然不是。
贺春歌气笑了,“你们就是故意的,我知道了。”
“你胡说八道!”庄朵儿立即反击。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知道,哼!”贺春歌说道。
“夏小姐你的脚踝已经没事了,我想今天只是一个误会,你不要再生气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玩耍,不要以为某些人的某些话,就作践自己,让自己不快乐!”宁希含沙射影的说给庄朵儿听。
果然庄朵儿红着脸,咬住了唇。
这时候,方寂言与傅南桥走了过来。
刚下他们在一起见了一个客户,聊着聊着时间便长了些。
没听到下面有吵嚷声。
毕竟是在方家,自己的家,怎么想也不至于出什么问题。
等两个人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贺春歌气得小脸人通红,仰着头只有呼气的份儿了。
“怎么回事?”方寂言拧了眉,问道。
贺春歌一肚子火气呢,正好找不到人发泄。
这一看方寂言来了,她的火气实在是压不住了,把手中的蓝莓往方寂言的身上一砸,“方寂言,你听好了,这个女人我没动她,是她自己扭伤了脚踝,好,我气得还不是这一点儿,是这些人……”贺春歌一一指过去,“不问青红皂白的胡说八道,把我当成了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这辈子不嫁人,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方寂言。”
好么,贺春歌说完,转身走了。
“喂……”宁希试图阻拦贺春歌,奈何,气惨了的贺春歌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快一点离开。
方寂言急忙跟上去。
众宾客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女人真没教养,怎么说走就走呢,这还没嫁进方家呢,甩脸子给谁看呢?”
“是啊,这要是嫁进来,还了得吗?”
……
贺春歌气得脑袋一跳一跳的疼,什么爱情,什么豪门,什么享受生活,阔少奶奶的。
她什么也不稀罕,只要给她自由自在就行。
在这个豪门里,她会成为一条缺氧的鱼,待不了几天,她就会一命呜呼。
所以,对贺春歌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贺春歌脚下生风,呼呼走着。
方寂言小跑着才跟了上来,他抓住贺春歌的胳膊,“别急啊,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不急,我也没话说,我就是求求你方大少爷放我一条活路,我是穷人,过习惯了穷日子,从今晚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
贺春歌边说边走,压根就不给方寂言说话的机会。
方寂言急了,把贺春歌用力的拽进怀里,唇霸道的吻上了贺春歌的唇。
贺春歌憋在心里的那口气还没出来呢,这一下,又被方寂言给堵了回去。
“唔唔……你你……”
……
此时,宁希还在大厅里。
贺春歌走了之后,宁希并没有急于离开,她安抚着夏月月,给夏月月轻轻揉着脚踝。
夏月月越发不好意思了起来。
“宁医生,谢谢你。”她看不惯贺春歌,是因为她喜欢放寂言。
但是她与傅南桥没交集,自然对宁希也没什么仇恨。
“不客气。”宁希轻柔的笑着,“现在走一下试一试还疼吗?”
宁希把夏月月扶起来说道。
夏月月来回走了几步,“嗯,好多了呢。”
“以后走路小心,不要再摔倒了,今天还好我们在这儿接了你一下,我们如果不在这儿,你就会直直的倒在地上,那样子的话,伤到的就不仅仅是脚踝了!”宁希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语气。
但是,她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把夏月月如何伤到脚踝的缘由说了出来。
“是,我今天太不小心了。”夏月月说话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庄朵儿气得直咬牙。
奈何,夏月月现在压根就不看她。
“月月,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夏知水急匆匆走过来问。
“爸爸=,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多亏宁医生在,要不然,我现在还走不了了呢!”夏月月感激的看了宁希一眼说道。
“哦,我刚才听说你好像是被谁拽到伤了脚,难道不是吗?”夏知水奇怪的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的,爸,我没事了,瞧,你看我走的很好了呢!”夏月月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
“那你刚才怎么说是贺春歌拽到你的?”有人质问。
夏月月看了庄朵儿一眼,“我听着庄小姐说是贺春歌拽我了,其实我也没看到。”
“我我我……什么时候说了?”庄朵儿生气的叫嚣。
这个夏月月,真弱智,宁希给她这么一点点的小恩小惠她就立马投降了!
“就是你说的,我根本就没感受的到,你还说,看着贺春歌就来气,咱俩联手整整她……”好么,夏月月被庄朵儿一刺激,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啊,真的是你俩计划好的啊?”
“你俩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能冤枉人呢!”
“不是我,是庄朵儿!”夏月月努力撇清自己。
“是你伤了脚啊,你俩合伙吧!”有人说。
“我我我……”夏月月急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卖了我,你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其实,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庄朵儿说完,气咻咻的走了。
“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庄朵儿,我恨你!”夏月月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以后不要轻易的被人家蛊惑就好,做事情之前想一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了!”宁希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的谆谆教导,细语轻声,如一股清泉注入人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