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万块钱,以及给自己找后路的作用下,陆宏斌一路催办,流程走得超快。
申请交上去才三天,证就下来了。
这种走程序的东西,如果办得慢,那一定是有人压下了,甚至是从中作梗。
当然,还有那些特事特办,插队的。
瀚林地产挂牌成立了,总部设在了工贸大厦13楼,至诚金融的办公室。
反正这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小贷公司,马上就要办不下去了。索性,就借那办公室一用。
晚上,吴畅找了家餐厅,请夏阳吃了一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夏阳勾着吴畅的肩膀,笑呵呵的道:“老吴,厂房的证我给搞下来了,瀚林地产也成立了。你之前答应的两百万,是不是应该到账了啊?”
小晴制衣要搞专卖店,那是很大的一笔投入。夏阳,想的是一炮而红。
所以,当然不能只开一个店子。
他要一次性,让小晴制衣的专卖店,在中海遍地开花。至少,每一个商圈,凡是上一世有优衣库的地方,他都得开一个。
甚至,他想的是,把小晴制衣的店子,开在上一世优衣库的店面里。
优衣库的选址,那是经过市场验证的。
现成的桃子,不摘白不摘。
开店,那是需要钱的。
丁筱然那女人,现在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所以,夏阳准备用钱,自己成立商贸公司。然后,让丁筱然入股。
如此,那女人就成她的下属了。
管理起来,比较方便。
苏晴,也会直接变成她的老板娘。免得那女人,再有事无事的,跑去挑衅苏晴,给自己搞事情。
两百万?
原本喝得有些晕乎乎,正想着一会儿拉着夏阳去云巅漫步那么一下下的吴畅。
在听到这个数字之后,猛的清醒了过来。
“阳哥放心,那两百万我肯定不会赖账的。不过,现在咱们这瀚林地产,除了一块牌子,啥都没有。我把钱放进去,也没有意义啊?”
吴畅当然不会直接拒绝夏阳。
合伙做生意嘛!
就是彼此说着冠冕堂皇的鬼话,彼此算计。
“就是因为除了一块牌子,一个厂房,瀚林地产什么都没有。所以,你那两百万的资金,更得赶紧到位啊!不到位,我怎么去搞地皮?”夏阳说。
“两百万就能搞到地皮?”吴畅问。
“现在中海的房价虽然不太高,只有四五千一平,但是,随随便便一块地皮下来。就算是很小的,至少也得好几千万,甚至是上亿啊!两百万,肯定买不下地皮。但,两百万在我的手里,可以拿去从银行贷到款,搞到地皮。”
虽然现在找吴畅拿两百万,夏阳是要拿去炒股,赚快钱,给小晴制衣开专卖店。
但,他只是挪用一下,根本不是要坑吴畅。
地皮,他肯定是要搞的。
瀚林地产,那是必须要做起来的。
只是,不是现在。
“阳哥你的意思是,那两百万我直接打你个人账户里?”吴畅是个聪明人,他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有些事情,走公账,不方便。”
夏阳知道吴畅在担心什么,于是补充说:“瀚林地产我不是有一半的股份吗?咱俩第一次搞这样的合作,你不信我很正常。咱们可以签个协议,你给我两百万,我把瀚林地产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抵押给你。这样,就算你给我的两百万,最后地皮没见着,一分钱也没回去,黄角湾那厂房,至少是你的不是?”
“阳哥说了算,我绝对是信阳哥的。阳哥你,就是我的亲大哥。就算我不相信全世界了,也得信你啊!”
论年纪,吴畅可要比夏阳年长四五岁的。
他认这大哥,是暂且的,而且是看在夏阳把厂房的产权证给搞下来了,认定他有背景,才认的。
“明天一大早,我去公司跟你签协议,你立马就把钱转给我。有块地皮,咱们得赶紧下手。”
夏阳一脸认真的看着吴畅,很严肃的道:“中海可以买的地皮很多,但适合咱们瀚林地产的,很少。主要是,咱们钱不够,资质也不够,只能去捡那种,能赚取暴利,价格不高的,别人没注意到的边角料。”
“都听阳哥的!这些事,阳哥来安排。晚上的生活,我来安排。”
吴畅一把搂住了夏阳的腰,说:“一会儿去云巅漫步玩玩?我请客!保证给阳哥你选一个,能让你直上云霄,爽翻天的。”
“不去!”夏阳严词拒绝,道:“我是有节操的,才不去那种地方鬼混。要是去了,得被你嫂子弄死。”
“嫂子不会知道的,你放心,我给你打掩护。”吴畅说。
“说不去,就不去!我那小晴制衣的命脉,可全在你嫂子身上。她那个设计总监要是跟我闹别扭,罢工了。那厂子,我还开个屁?”
夏阳是故意说这些的,他的目的是让吴畅知道,他受制于苏晴。所以,去云巅漫步这种事,不要约他。
“明白!明白!等咱们的瀚林地产搞起来了,嫂子管不到你了,我再带阳哥去浪。”
吴畅很懂,他知道做生意受制于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夏阳不去,吴畅觉得一个去也没意思,便乖乖的回家了。
家里。
小小已经睡了,苏晴侧卧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那里等。
夏阳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
她也不是不放心他,就是怕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时间来到了十一点半,夏阳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老婆,你还没睡啊?”
“男人在外面喝酒,不知道会不会被哪个小妖精勾走,睡不着!”
苏晴没好气的说。
然后,她一把拉过了那家伙,习惯性的在他的身上闻。还检查了一下他的脖子,领口什么的。
最后,除了烟臭味和酒臭味,她啥也没发现。
“臭死了,滚去洗澡!不然,不许上床!”苏晴一脸嫌弃。
“要不,老婆给我洗?”夏阳贱贱的问。
“滚蛋!”
苏晴轻轻的捶了他一拳,叮嘱说:“以后少喝点。喝这么多,看着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