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晓不放心傅时晚,随意走到她房间里面的衣柜旁边,简单的收拾了东西。
他将傅时晚背了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让人这么担心?”厉晓无奈的离开了傅时晚的别墅。
傅时晚像是在隐隐约约听到了厉晓的声音,她的头偏向了厉晓的另一边肩膀,蹭了蹭又睡着了。
厉晓回到家之后,把傅时晚放在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之后,厉晓望着她睡着的脸,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厉晓醒来之后,俯身上前吻了傅时晚的额头。他起身去洗漱,然后煮了醒酒汤给傅时晚。
厉晓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刚准备去叫醒傅时晚。桌面上的手机却在振动,他皱了皱眉,“喂,什么事?”
秘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她告诉厉晓有个紧急会议要开,要厉晓赶到公司。
厉晓答应了之后,挂断了电话,他内心有些担心。他稍微整理了下穿着,又去看了眼傅时晚,发现她还在熟睡中。
厉晓仔细叮嘱了保姆,等傅时晚醒来之后,把醒酒汤端给她喝。如果有什么不妥,就给厉晓打电话。说完之后,厉晓就开车去公司了。
因为阳光有些刺眼,傅时晚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自己的头好重,酒后的感觉,就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的房间好像不是这样的。等到傅时晚冷静下来之后,她仔细的观察了之后,她吓得睁大了眼睛。
“是厉晓?!”傅时晚忽然间有些紧张起来,保姆看见她从房间出来之后,便去厨房里热汤去了。
傅时晚不知所措,她只好先去洗漱。趁傅时晚重新折回厨房之后,保姆叫住了傅时晚:“少奶奶,这是少爷专门给你准备的。”
保姆将那碗热腾腾的汤放到傅时晚的面前,她只好接下。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厉晓的家里,厉晓又是怎么进到自己的别墅里的。
傅时晚边喝汤边回忆,可是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关于那些厉晓的印象。这时候,厉母却出现了。
“你还有脸来这里吗?有些人好像真的是搞不清楚离婚是什么意思。”厉母将桌子上的一个咖啡杯拿起来,瞟了傅时晚一眼,然后走进厨房去泡咖啡了。
保姆站在一旁,觉得尴尬就先走开了。傅时晚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勺子,她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凭什么厉母每次都如此不待见自己。
厉母端着泡好的咖啡,在傅时晚的对面坐了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向丽也出现在这里,她顺着厉母的旁边坐下了。
向丽的眼神多少有着一些轻蔑,她觉得现在有厉母撑腰,就不需要再觉得惶恐了。
傅时晚当然不会理会她们的挑衅,只是一直低头默默色喝着汤。厉母却更加变本加厉,“怎么?说错谁了阿?一副怨气这么重的样子。”
向丽冷笑了一声,附和道:“可能人家觉得是被冤枉的呢,所以才会如此愤愤不平。”
傅时晚终于忍耐不住了,她讲手中的勺子放下了。她站了起来,“是阿,我就是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向丽,你有本事跟我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
向丽听到傅时晚嘴里提到的鉴定,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是厉母却没有注意到。她现在只针对傅时晚一个人,厉母希望傅时晚离开厉家。
“向丽,你不出声是不是心虚了,跟我去阿”傅时晚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向丽,想要将她带走。
厉母被傅时晚这样的举动吓到了,她赶忙去阻止傅时晚。“为什么要去做亲子鉴定?我们厉家的孩子,不需要证明。”
傅时晚知道厉母现在很讨厌自己,所以自己说什么,厉母也不会相信。傅时晚却还是一直紧紧抓着向丽的手不松开。
“现在只有亲子鉴定能够解决一切了,既然您都这么自信了。刚好也可以证明下到底是谁不要脸,一直被您这么说,我很是不舒服。”傅时晚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她刺激厉母。
厉母转念一想,好像也是有点道理。既然自己都坚信孩子是亲生的,去做个鉴定也不会有什么,只要能够让傅时晚不再出现就好了。
“那就去做个亲子鉴定吧,反正我们不心虚,对吧向丽?”向丽这时候却摆出一副难堪的表情,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但是向丽也没有什么反抗的理由,如果有的话,她不就是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心虚了。厉母等着向丽点头,向丽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
他们准备了一下,就一起出门了。厉母走在前面,向丽和傅时晚随后。向丽还瞪了傅时晚一眼,傅时晚好奇向丽要如何自救。
“啊!”一声尖叫声之后,傅时晚还没有反应过来。走在前面的向丽,就摔下了楼梯。傅时晚赶忙上前去看向丽有没有受伤,向丽却在这时候哭了起来。
傅时晚更加慌张了,明明向丽还在前面走的很稳,怎么忽然间摔倒了。傅时晚想了想,自己当时就在向丽身边,但是自己也没有做什么推搡的动作。
可就在下一秒,傅时晚才意识到向丽是故意的,她看见了向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傅时晚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敢相信向丽为了躲开检查,还会做这种事情。
走在前面的厉母,听到了声音也折回来。她着急的观察着向丽的身体状况,向丽看见厉母来了,则是更加故作一副痛苦的神情。
“还愣着干什么阿,快点去叫救护车阿。”厉母大声的呵斥着站在一旁的司机,司机只好颤颤巍巍的赶紧拿起电话。
厉母看见向丽痛苦的表情,她更加着急了,在向丽的身边走来走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傅时晚这时候也不能做什么,她只好站在一旁不说话。傅时晚自然知道,厉母之所以这么担心,并非是向丽,而是向丽肚子里面的孩子。
厉母生怕孩子有什么差错,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傅时晚也在一旁帮忙,她看见向丽的眼角的不屑和嘲笑。
傅时晚没有预料到向丽竟然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厉母坐在车上的时候,不停的问医生,“孩子,应该没有事吧?”
医生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能确认到底有无大碍。医生说完之后,又质问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知道怀孕了,走路应该更加小心才对。”
厉母这时候也沉默,她直视着傅时晚。但是又因为车上的外人太多,所以她就比较收敛起来。向丽也将脸转向了另外一边,她在想办法,躲过这次浩劫。
到了医院之后,向丽被直接送入了急救室。厉母和傅时晚都被挡在了外面,整个过程都非常的匆忙。
在急救室外面等待的时候,厉母先是给厉晓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一切,边说还边看向站在另外一边的傅时晚。
傅时晚站在急救室前面,她什么也做不了,唯有等待。厉母这时候走到她面前,傅时晚知道厉母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这件事情,你最有发言权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厉母咄咄逼人的对着傅时晚,她一直觉得傅时晚是因为嫉妒向丽在厉晓身边,所以做出这一系列奇怪的行为。
傅时晚也只能如实回答,“首先,我真的要说,不是我做的。就算再怎么样,都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的。”
厉母的怒火并没有减弱,反而音量越来越大了,说道说道:“现在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你,也是因为你一直坚持,非要去做什么亲子鉴定,才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傅时晚早就知道厉母会拿这件事情来说事,她也因此更加愤怒。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厉母扣上了一个锅。
“你现在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嫉妒向丽吧,我早就劝过厉晓,你果然就是这种卑鄙的女人。”厉母颤抖的指着傅时晚骂道。
傅时晚反驳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吗?你还没有证据,凭什么说就是我做的?”
厉母哼了一声,“除了你,还会有谁?我看你就是这样的,表面一套背地又一套。”
傅时晚被厉母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的刺痛了心,她现在则是孤身一人,什么依靠都没有。
“反正我敢保证不是我做的,而且我也没必要这么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就继续这么按照你的想法那样想我就好了。”傅时晚有些无力,她知道现在只有自己可以依赖。
“如果不是你,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明不是你?平日里,也就数你最不待见向丽,你还有什么好辩解。是你做的直接承认就好了。”厉母丝毫没有想过其他的情况,一直将责任指向了傅时晚。
傅时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被冤枉,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样下去。她对厉母说道:“这一定是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