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翎微微点头,似有深思,“对,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之前因为先代魔尊大人的失踪,他们两国就经常在境外骚扰,几乎每三天就会领兵骚扰,可最近却安静的太过分了。”
“嗯,之前给你的两本秘籍研究的怎么样了?”
“今天把《百家拳》交了出去,军士们练得还算顺手,可《兵器百谱》却不同,我们的兵器损耗太大,因此现阶段只有几个等级高的将领,在使用之前从广豪世家里搜到的那些兵器修炼。”
吕哲点点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兵器的。”
“兵器?难道魔尊大人又灭了一个家族?”
“噗!”吕哲无奈的摆手,“当然不是,我看起来这么残暴吗?动不动灭人全族。”
“那大人的意思是......”
“之前我就说过,我认识一个铁匠,他和他的手下锻造的兵器都很好,品阶基本在绿阶,”颜色的品阶只有吕哲一人能分辨出来,云翎是听不懂,所以他只好说的再简单一些,“他们锻造的兵器比你们这的要好很多,所以你明天抽个时间去请他过来,。”
“真的?我们国家还有这种能人?”
“薪资的话,按照你么雇佣的铁匠的双倍来算,如果不够用就来找我领。”
“这个不用,之前收缴的钱几乎没动,付几个铁匠还是没问题的。”
“嗯,我让他到你这里来是做监工的,他来了之后,所有的铁匠都要听他安排,我让他有事直接找你,你可不能让他在这里受了委屈,如果一个月之内,你们这的铁匠都能完成他的要求,锻造的兵器有了实际的进步,那么他们的月钱也多涨一倍,否则就让他们离开,一个不留。”
云翎点点头,“明白了,一切谨遵大人吩咐。”
如果武器的品阶可以大幅度提升,这样一来,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的,最关键的是,可以训练《兵器百谱》了。
“这人叫金并,”吕哲在纸上写下了他的地址,“你明天亲自去接他,务必帮他尽快熟悉军营生活。”
“是,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武器的种类,是选择刀剑之类的短兵器,还是选择矛枪之类的长兵器。”
“因人而异,你可以去做一份统计,让每个兵士在兵器百谱中选择自己最想修炼的兵器,之后金并会分开打造的。”
“这个主意好,属下明白了!”
吕哲这边在进行下一步军中部署,而在暴怒之国西境,一人正大发雷霆。
万重世家,议会厅。
他身高七尺,神情冷峻,眼角凶相毕露,面相和坠龙倒是有几分相似,看年纪已经超过五十,可浑身的肌肉却比三十岁的壮年更加夸张,“那个叫什么金晓曼的,打伤我儿子的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大哥,金晓曼身后可是云翎,我们如果真动了他,就是和万千魔军作对,这后果恐怕......”坠龙坐在一旁,本就是外族的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被安排在会议的角落。
万重一族的天之骄子,壑犇在他的带领下被打至重伤,几乎毁了容,一身的实力更是几近虚脱,因此万重家主壑三金才将一切的罪责都安排在坠龙身上,将他安排在会议末尾。
“你之前说云翎带人灭了广豪一族,是真是假?”壑三金身旁,一个穿着蓝色条裙的女人问道,她正是壑三金的妹妹,壑芬。
“是他亲口所说,他贵为军神,应该不会说谎,所以我们现在只要证实了广豪灭族的传言,一切就明了了。”
“嗯,”女人点点头,看向壑三金,“大哥,如果对手是云翎的话,我们就不能正面来,否则一不小心,我们整个家族也会受到牵连。”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壑三金不屑的看着壑芬,一步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飞了进来,他直接跪在壑三金面前,“家主,广豪一族真的被灭了,我刚刚到达广豪的时候,里里外外全是魔军的人,一个广豪的人都没有。”
“可恶!”壑三金拿起桌上的另一只杯子,再次摔的粉碎。
“这么看来,军队是玩真的了,”壑芬纤纤细指相互并拢,这是她特有的思考的动作。
壑三金却是彻底的大怒,一面是为儿子报仇,一面是面对国家机器,活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无法掌控的存在,“我一定要报仇,一定!”
壑芬觉得太过勉强,“大哥,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不能......”
“啪!”
壑三金一巴掌打在壑芬脸上,留下一掌鲜红的五指,“现在除了办法,别说其他的!否则我可不会只是给你一巴掌!”
壑芬战战兢兢的点头,其他人则一句话都不敢说,谁都知道家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能出口招惹。
“既然如此,只能这么办了,”壑芬忍住屈辱,还是说出了唯一的方法,“如果坠龙所言不错,今天只是学生进行考核,并不是真正的入学,所以那个叫金晓曼的,现在肯定在家,而不是学院,因此我们只要调查清楚她的住址,在明天一早派些死士过去把她们一家了结,之后灭掉死士的口,任凭他云翎再厉害,也绝对找不到我们头上。”
“哈哈哈,好办法,不亏是我的妹妹,”壑三金大笑,“犇儿不是喜欢那女孩吗,就把她抓来,让她天天陪着犇儿做牛做马。”
“这不行,”壑芬连忙拒绝,“如果按照我的方法,那个女孩必须死,把她抓来的风险太大,一旦被知道真相,我族将迎来灭族之祸!”
“啪!”壑三金此时又是一个巴掌,“我刚刚说了,有主意就说,其他时间闭嘴!我还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壑芬屈辱的低下头,两边脸此时火辣辣的疼,没有再说一句话,心里却另做打算,“仗着比我早出生几分钟,加上自己是男人就处处打压我,好,既然你如此不仁,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