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吕哲可不信,起码里面几个人他还是见过的,壑离的两个妹妹就在其中。
可吕哲也不想再动干戈,让他下手杀女人,他是做不到的,“壑芬,我不相信你的话,不过这次我要你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我留下你是对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证,不仅万重没了,你......我也不会留!”
“是,大人,”壑芬松了口气,她真的害怕吕哲会一气之下,把万重的所有人都杀了,此时万重剩下的,除了下人之外,都是女流,她们之前一直都站在自己这边,如果不是壑权等人的教唆,她们也不会倒戈。
吕哲回到桌子上,把午饭吃完,“今天开始,你们三个留在你这里,炼儿负责协助壑芬进行管理。”
“嗯,放心,有我在,这里绝不会再出事,”赤炼信誓旦旦的说道。
“晓曼,之前看你在军阵帮过金老板炼铁,你的技术怎么样?”
金晓曼睁着一对大眼睛,“我爸的技术,我学了半成,怎么,吕哲大哥要锻炼兵器吗?”
“不,”吕哲现在也不需要什么兵器,“你留在这里,负责所有铁器的锻造,我已经把杜王峰移平了,里面很多金属矿石,你可以直接去捡。”
移平杜王峰,这在其他人看来是不可能做出的事情,他们纷纷看向吕哲,眼里充满了疑惑。
但壑芬知道,他说的一点不假。
对于吕哲的话,金晓曼是无条件的相信,“好的,我知道了,武器也好,农具也好,我都会好好锻造的。”
“嗯,”吕哲又看向若羽,“至于若羽,你就在这里安心炼药吧,有什么事情找炼儿就行。”
“嗯,我会的,”若羽本就安静,心思也更缜密,也比其他两人更值得吕哲信任。
交代完一切,吕哲则回身看着壑芬,“万重之前的经营从现在开始全部换新,毕竟现在剩的人不多,你们自己看着办,壑芬,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和炼儿配合,在这暴怒之国,没人能动的了你,所以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是,大人,我......明白!”
“好了,你们下去吧,”吕哲大手一挥,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壑芬,你现在实力如何,之前灵牌中的土系能量传承,消化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已经完全消化了,”说到这里,壑芬很感谢吕哲,是她让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成为了现在的武者,实力还不弱。
“嗯,那好,我等会儿就向你传输第二块灵牌,”吕哲寻思着不能让壑芬停滞不前,而且那灵牌中的元素能量,就是为了她留下的。
现在万重的人所剩不多,壑芬算是最后一个介意接纳传承的人。
“多谢大人,”壑芬虽不算是绝顶天才,可也不算笨拙,而且第一块灵牌中的能量早就被她消化,实力想要突飞猛进,只有依靠第二块灵牌。
吃完午饭,吕哲算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先一步给壑芬传输了第二块传承灵牌的能量,万重先代的能量全力汇入了壑芬体内,不过这次和之前一样,无法全部吸收,虽然壑芬的实力增长了不少,可作为容器,还是弱了太多,吕哲只是把其中50%的能量给了壑芬,剩下的50%只能留在自己体内,虽然这短短一世的传承,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必要,可吕哲吞噬起来,却一点不慌,反而舒服的多,“等你把这次的能量全部消化,自身的包容性也应该强了很多,第三块灵牌应该可以全部输给你。”
“多谢大人,壑芬感激不尽,”壑芬慢慢的跪下,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恨不得马上就去修炼。
处理完万重的事情之后,吕哲便和三个女孩道别,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却还是没有三代鬼彻的下落,如果在剩下的二十天里还是一无所获,那么吕哲便会从这个世界上完全的消失。
他在这里的牵挂不多,除了她们,似乎也不剩什么。
吕哲脸上略过一丝淡淡的忧郁,“如果我真的走了,那么一定要保证她们三个的安全,而为了这份安全,就必须要保障暴怒之国的安全,而再一次没了暴怒魔尊的暴怒之国,绝不是暴食和淫欲两个国家的对手,所以再离开之前,我一定要将他们完全消灭,统一这两个国家之后,有修罗坐镇,起码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
他抱着三个女孩,这种幸福如果可以一直传续下去该有多好,毕竟这种温暖,是曾经的他不敢想象的。
就这样,吕哲最后拥抱了三个女孩之后,打开了通往国议会的传送门。
再次来到这里,门卫已经对吕哲的面容了然于心,当看到他凭空出现的时候,却还是吓了一跳,“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回来了!”
吕哲小声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安静点,云巅在吗?”
“在,在,就在议会厅!”门卫激动坏了,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男人,有的只是尊敬。
吕哲几个瞬移,来到议会厅门口,打开了议会厅的门,整个议会厅的人坐的满满当当,其中好像还有外来人员,“你们天天开会,到底在开些什么啊!”
此时的议会厅中,云巅等人面面相觑,看着吕哲的突然出现,先后为之一愣。
而在云巅对面,则做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她一头的粉色头发,显得傲慢无比。
看到吕哲进来,她眉头一皱,言语之间更是狂妄,“云巅理事,这就是你们的国议会,什么小猫小狗都能进来?”
吕哲没有见过这个粉发女孩,寻思着肯定不是本国人,加上从以往的经验来看,粉发心必黑,吕哲也只是淡淡一笑,“一段时间没来,我们国议会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粉毛母狗,也不介绍我认识认识,来个跨国交配什么的。”
“粉色母狗?还交配?”女孩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知道自己刚刚骂他是狗,突然间大怒,“敢这么羞辱我,给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