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哲一手掌天,引着无尽天雷,“黑电,中阶技能,五雷轰顶!”
“刷!!!”
“轰轰轰!!!”
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突然响彻一声声惊雷,这雷声甚至穿透了安妮身旁的风阵,将熟睡的她险些惊醒。
可她只是用手掌擦去嘴角的口水,便又毫不知情的睡了过去。
吕哲掌心控电,半空之上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
老板娘瞬间大惊失色,“这......这是什么元素,我可是闻所未闻!”
“他......他刚刚说的是黑电?真的是五行之外?”男人也有些害怕,因为正如吕哲之前说的那样,他们的确没有遇过五行之外的元素,也不知道五个野人能不能抵挡下来。
如此的威势,令五个野人也是浑身发憷,他们定在原地,已经不知道能不能靠近这个所谓的“猎物”!
“试试看吧,这雷电之威能不能轰开你们的身子!”吕哲一声怒喝,五道天雷如神迹一般,从空中落下,直接劈开了上方的天花板。
乌云之下,巨大的黑色光柱瞬间倾落,全数砸在一个野人的身上。
“刷”的一声,野人的全身如人肉炸弹一般,向着四周炸裂,鲜血染红了地板,肉沫迸溅到了老板娘的脸上。
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看见的一切,本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对情侣,可展现出的实力却如此的非人,“三种元素力?你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还没有资格知道,”吕哲没有停下,五道天雷,此时只落下了一道,剩下的四道已经跃跃欲试,“喝!看来这一招是有些效果的,那就继续吧!”
下一秒,一道比黑夜更加漆黑的天雷,轰然坠下,轰在另一个野人的身上,和之前一样,也是在和野人接触的同时,他的身体便直接破开,没了人形,从内里到外皮爆成肉屑,只剩下一滩血色的肉泥。
老板娘镇住了,或许自己真的不该来惹这尊煞神,连续失去了两个孩子,她后悔了,“等等,我放弃了,我不对你出手了,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了,拜托了!”
“那可不行,”吕哲邪魅的继续高举双手,指尖的黑色电流攒动,“我这五道天雷只要释放,就必须轰中目标,见了血才能收手!”
话音未落,吕哲又是一雷坠落。
在那黑色的恐惧之中,老板娘绝望的大声吼道,“不不不!!!”
野人虽然笨拙,却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也知道逃命的道理,但是他们速度再快,又怎么可能快的过雷电。
剩下的三道天雷轰然坠落,最后的三个野人也根本逃出不攻击的范围,顷刻之间化为血水,没了身形。
老板娘绝望的倒在地上,看着那一滩滩血水,崩溃的大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男人稍微镇定一些,此时的他已经想到了转身跑路,可吕哲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在他转身的瞬间,便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怎么了,想跑去哪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男人握紧菜刀,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我们在七国的边界游走,还从没听过有一位精通的三种元素力的人,你......你到底是谁?”
吕哲没有回答,他捏住男人的头颅,在老板娘的严重用力的一握,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男人的整颗头爆掉,鲜血染红了这具无头的尸体,而此时剩下的只有老板娘一人。
她绝望的看着吕哲,恨恨的骂道,“魔鬼,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吕哲从男人身上扯下一块布,若无其事的擦干手上的血液,“我是魔鬼?哈哈哈哈!”
吕哲笑出了声,“这还真是贼喊抓贼啊,明明是你们上来想要我们的命,怎么就成了我是魔鬼!”
“你杀了我的孩子......”老板娘心虚的说道,双目含泪,浑浊不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如果真的有鬼的存在,那么值钱被你们害死的人又算什么?你们怕是早就被他们的仇恨淹没了!”吕哲镇定自若,此时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行吧,不过在做鬼之前,我有些事情要问你,这些野人是哪里来的?”
“野人!”老板娘怒吼道,“他们不是野人,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嗯?好吧,”吕哲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眼下这妇人的精神很差,说的话也肯定信不得,所以他举起了手掌,打算直接把她杀了,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等着明天再赶路。
可就在下手之前,他还是问了一句,“既然你说这些是你的孩子,那么这男人就是它的父亲了?”
“他?”老板娘轻蔑的看了一眼,“他才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一个弱的可怜的垃圾罢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嗯?那这些孩子的父亲是谁?”吕哲此时又有了一丝兴趣,妇人的情况很简单,没什么能力,实力也不怎么样,所以这些孩子继承的肯定不是她的能力,那么孩子的父亲就极有可能是造成他们免疫元素力的缘由。
吕哲当然也想过,这个人或许是修罗,但也就是想想,毕竟修罗什么身份,就算喜欢女人,也不会喜欢她这种,就算喜欢上了,也不可能对她弃而不顾,所以这个男人肯定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和修罗一样,拥有免疫元素力的能力。
“呵呵,说出来,我怕吓死你!”老板娘一下来了底气,双眼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渴望,“告诉你,我这些孩子的父亲可是淫欲魔尊,这些孩子就是我给他生的,现在他们被你杀了,只要我找到淫欲魔尊,之后不管是天涯海角,他都会追杀你,追你到死!”
“你说什么!”吕哲不敢相信,他松开了手上的黑电之力,两步上前,直接扼住了老板娘的脖子,丝毫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有半分的怜悯,“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