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修罗的情报中,吕哲也只知道淫欲魔尊的元素力为落尘,听名字,似乎是土系能量的进阶,但他身后的那对翅膀,怎么看都不像是土,这一点倒是奇怪。
两位魔尊先一步来到城墙之上,暴食在前,先一步开口,“小子,又是你,怎么,你们魔尊没种出来,所以就让你先出来送死?”
吕哲微微一笑,言语之间,还真没人能说的过他,回道:“怎么?你们两位魔尊先是派来十四万士兵来送死,等死绝了现在才想着亲自上,这就算是有种了吗?”
淫欲此时距离吕哲只有不到百米,却始终看不透他,奇怪之余,将猩红的魅惑之瞳也看了过去。
吕哲呼了口气,同样作为魔尊传承,他的不灭魂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这魅惑之瞳,索性就直接看了过去,能挡住当然好,挡不住的话,战斗的时候也是挡不住,正好趁着现在能够测试一下他的实力。
两面视线对峙,淫欲魔尊却发现,他的魅惑之瞳果然无法控制眼前的少年,于是说道,“不愧是教授了极影的人,果然有两下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的确能挡下我的魅惑之瞳。”
“什么?”暴食魔尊猛地转身,只见淫欲魔尊的右眼泛红,那的确是启动了魅惑之瞳的颜色,“你控制不了他?”
吕哲这时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一直不确定的事,现在总算可以安心下来,“炼儿,等我的信号,我一旦对淫欲魔尊出手,你就和暴食魔尊开战!”
“好,我明白!”赤炼此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吕哲也是魔尊,但气场比起另外两位,还是差了不少,况且吕哲可从来不会对她发脾气,而这也是她第一次和魔尊对抗,此时无比的兴奋和激动着,当然,还有一丝恐惧。
“小子,”淫欲魔尊微微一笑,声音阴柔至极,“临死之前,我来问你,你是怎么挡下我的魅惑之瞳的?”
“怎么?你看不出?”吕哲嘲弄般的语气,令两位魔尊很不爽。
“呵呵,我这魅惑之瞳只要是对视之后,对方就可以任我摆弄,之后更是可以利用多次对视,来加深心里对我的唯命是从,不信的话,你可以让你身边的女人试试......”淫欲魔尊此时将魅惑之瞳看向赤炼。
而吕哲却是将天尊巨剑挡在赤炼眼前,随后站了起来,活动手脚,“暴食这垃圾不是也没有被你控制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会受你影响?”
“暴食没有是因为......”淫欲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慌之余,后退了两步,“你就是暴怒?”
闻言,暴食也是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暴怒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等等,你是说,他是接受了暴怒传承的人?”
“是了,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淫欲魔尊此时微微看了过去,发觉吕哲的表情十分自信,的确和暴怒有几分相似,“当日我们把暴怒逼落万丈血渊,我可时亲眼看着他掉下去的,而掉落万丈血渊的人,绝不可能有人活着出来,你是什么时候接受的传承?”
“你是傻x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吕哲发觉这淫欲的智商似乎没有没想象的那么高,起码不像和自己博弈时那么高。
暴食闻言就想动手,淫欲魔尊却是又一次拦住了他,“当日之所以要先除掉暴怒,就是因为他的不灭魂体对我的影响极大,如果他的确就是暴怒的话,那这一站就有必要重新考虑。”
淫欲看不透吕哲,便不知道他在这空无一人的城外藏了多少手段,此战他之所以胜券在握,就是认为暴怒的传闻只是暴怒之国为了稳定国情传来的虚势,但如果真的有暴怒存在,那么......
“管这么多干什么,老子这就宰了他!”暴食魔尊不顾淫欲魔尊的阻拦,一怒而起,身后双翼大震,单手一起,便是几块陨石破开了天空的乌云,如火焰铺散而过,“陨落,高阶技能,火海星河!”
淫欲魔尊握紧了拳头:妈的,要是我的力量没有降到这么低,这小小的一国魔尊怎么可能让我这么在意!
这一次的火海星河,比之前在暴食之国境外的威力大了不少,毕竟是在敌国,没必要在意这么多。
一颗陨石的直径约为五米,此时几十颗便几乎将吕哲脚下的城墙完全罩住,火光无限接近,那炽热的温度从上方铺天盖地而来,可吕哲和赤炼却并没有怎么在意。
吕哲看着那从半空掉落的陨石,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单手向前,张开一块空间之境,“你的东西,还给你!”
淫欲魔尊见状,知道了吕哲的意图,忽然喊道,“快点收手!”
然而已经是来不及了,那些陨石疯狂的下落,原本是要砸在吕哲上空,然而下一秒,却是穿透了那模糊的空间能量,全部落在了两国联军的头顶!
“什么!”暴食魔尊转身看去,火光冲天之际,自己使出的技能全力的轰向己国那仅剩的一万五千兵力。
他这次带来的士兵虽说实力比之前的四万要强上不少,但也抵不住这强劲的陨石轰炸!
士兵们的哀嚎几乎掩盖了陨石坠落的轰鸣,瞬间伤亡惨重,不过那些陨石伤到的,也只是暴食的士兵,淫欲的8000人,就只是直直的看着那些陨石坠落,其力千钧,其火汹涌,却伤不到他们分毫。
这一击伤了至少千人,而面前的吕哲却是丝毫未损,就连城墙这种死物,也毫无波澜。
趁着淫欲魔尊还在愣神间,吕哲使用空间元素,瞬间在面前开了一道门,穿过之后,已是出现在淫欲魔尊面前,并且全力一击,将雷系能量附着在天尊巨剑上,不由分说的直接轰在了他的脖子上。
淫欲魔尊没想到吕哲会这么快的攻击,连反应的时机都没有,便被一击从半空坠落,整个身体被塞进了地面,紧紧的嵌在土里,头却是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