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白天,她一走进去就感觉身上一凉。
忽然,她脚下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前面扑倒过去。
砰!
陶江雪被绊倒在地,袋子里酒红色的衣服摔了出来。
她连忙站起身把衣服捡了起来。
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块洗不掉的污渍。
陶江雪慌忙的把这件衣服放了回去,匆匆离开这间有些诡异的房间。
——
“起来,吃饭。”阮软拉开房间的窗帘。
景桓掀开眼睫,眼底已经没有了睡意。
他没有说话,默默地起身,从阮软身边路过。
今天早上的景桓格外的乖,居然真的下楼吃完了早饭。
“出去走走吗?”阮软试探道。
“好。”
景桓垂着头,有些长乱的头发随意散在耳边。
阮软眉尾一条,转性了这是?
她看着景桓上楼去,转而对着身边额管家忽然问了一句,“他受刺激了?”
管家只是笑了笑,“没吃药而已。”
“……”
阮软瞥了他一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少爷他身体不好。”
阮软眼底划过一丝暗芒,管家却不再说什么了,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
不一会,景桓从楼上下来。
管家微微躬身,“少爷,慢走。”
景桓只是点了点头,跟在阮软身后出去了。
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温和的暖意,路边上偶尔走过几个安静散步的老人,树边的影子下,沉淀了时光的宁静。
景桓慢慢的跟在阮软身后,一声不吭。
“你在吃药?”
阮软停下来,转过身看向他。
景桓依旧是沉默。
“有人逼你吃药。”她十分笃定的说道。
景桓微微抿嘴,漆黑的眸幽幽的望着她。
“不要多管闲事。”
阮软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可以帮你,你真的不需要吗?”
“不用你管。”
阮软仿佛就真的只是说说,被拒绝过后就没有再问了。
她带着景桓在这附近走了走,见时间差不多了又带着人回去。
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教完课就回家了。
……
这两天,陶江雪总觉得身上不舒服,特别是背上,特别重。
每次出去没走多久,就觉得十分累人。
阮软今天回来的早,一回来就看见陶江雪又去了她房间翻东西。
她目光一沉,径直走了进去。
陶江雪还在试用桌上的化妆品,身后忽然一阵关门声,吓得她立即回头。
见是阮软回来了,她心虚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讪笑一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阮软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当然是回来抓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偷你东西。”陶江雪顿时就不乐意了。
阮软没有说话,抬脚朝着她那边走去。
关上门以后,整个房间都被她坐了处理。
外面的声音透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更重要的是,这次没人再来打扰她了。
“你想干什么?”陶江雪皱眉。
这些天阮软还和以往一样,准时上下班,也完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那天阮软带给她的恐惧,逐渐在她日渐增长的怨恨中淡化。
阮软走上前,忽然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指,用力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