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瑶随即俏皮地单眨眼:“纳兰郡主可要加油了。”
被杨慕瑶那么一挑衅,纳兰家欣的怒火就更加地上来了,可是她越着急,越生气,失误就更加地多。
如果不是戚铭阳的帮助的话,她就是零分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杨慕瑶胜了两分,简直就是出乎人意料的赢了。
“怎么可能!”杨灵溪瞪大了眼睛,也是透着不可置信的。
杨慕瑶怎么可能那么会打蹴鞠,明明就是什么都不会的,刚刚还失误地打了人。
可事实就是,杨慕瑶确实是赢了。
“怎么?”夜云峰锁视着杨灵溪脸上的表情,皱着眉头地询问。
杨灵溪捏着手心,满是恨意地盯着杨慕瑶:“她一定不是杨慕瑶!”
至少不是她认识的杨慕瑶,这个女人,自从子无涯之后,就彻底地变了一个人,她还以为她是凑巧脑袋好了,没想到真的变的不一样了。
夜云峰骤然一愣,拧着幽深的眉头:“你怎么确定?”
这个杨慕瑶确实有些诡异,楚阁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
杨灵溪阴鸷地扫视着一眼:“若是想确定的话,王爷不如……”
夜云峰饶有兴趣地勾唇,将杨灵溪带到自己的面前:“本来没有发现,现在一看倒是觉得侧妃的脑子那么灵光。”
杨灵溪暗自地厌恶了一下,还是抬着自己的笑容起来:“都是有王爷在身边。”
纳兰家欣输了比赛,脸上固然是难看的表情,但是又不能发作,毕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答应的。
纳兰家欣咬着唇,还是把腰间的玉佩给摘下来了。
杨慕瑶微笑地接过了玉佩:“多谢纳兰郡主割爱。”
一场蹴鞠比赛,因为杨慕瑶的博得彩头,都纷纷地开始了。
回去的路上,杨慕瑶凝视着玉佩,思绪已经飘忽起来了。
“瑶瑶,这个是护身符,你只要带着,就相当于爷爷陪在你的身边了。”
前世,杨慕瑶还没进入保镖机构的时候,她的爷爷其实是考古学家,有一次偶然地见到了这个玉佩,就给她带回来了。
可是在那之后的不久,她爷爷就去世了,她才不得不进入保镖机构,为了生活。
她只是没想到,这个玉佩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她真的很震惊。
“瑶儿?”
夜擎宇唤了好几声,还是没有见到杨慕瑶有反应,不由地担忧地拧着眉头。
谁知,下一秒,杨慕瑶直接就扑着过去了,依赖性地抱着他。
“王爷,你说人死了会成什么,我们那里的人说,会变成星星。”
听着杨慕瑶的话,夜擎宇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垂眸凝视着一眼她的侧脸,明显的失落。
“胡说什么,本王不会让你有事。”
杨慕瑶兀自地失笑了一下,抬着眸子起来:“王爷,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想死呢,我只是响起了故人。”
夜擎宇不悦地皱着眉头,捏着她的下巴,强势地印上一吻:“从今日开始,你只能想本王一人。”
杨慕瑶是要被夜擎宇的霸道折腾的哭笑不得了,哪有人这么霸道的。
“王爷,你这样,可是会降低我的好感度的。”杨慕瑶拧着自己的眉头。
杨慕瑶不说还好,一说,唇瓣上又是一道印记过去,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识相的杨慕瑶精明了,赶紧地见好就收,免得吃亏的还是她。
蹴鞠赛上,杨慕瑶可谓是锋芒毕露了,皇朝中议论的话就不再是什么一无是处的擎王妃了,而是蹴鞠技术了得的擎王妃。
但这样也不免会有小人去皇帝的跟前告状。
“陛下,擎王妃如此不将王妃之位放在心上,分明就是在藐视陛下的威严。”大王爷党的人,礼部侍郎立马就在朝中参了杨慕瑶。
一般朝堂之上说都是国事,现在却成了说私事的时候。
“李大人,你怕是没有搞清楚,我二皇嫂那是在捍卫和我皇兄的感情,怎么就是藐视父皇的威严了?”夜陌许听着不由地嗤笑着,斜睨着一眼过去。
到底是不是捍卫,其实夜陌许的心里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就是欣赏的豪迈,不娇作。
“五皇子,这前去观看的人都听到了,擎王妃用王妃之位来和纳兰郡主作赌。”礼部侍郎还是不卑不亢的开口。
夜陌许的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礼部侍郎:“我看李大人是看着我二皇兄不在,这才敢如此说吧?”
要是他皇兄在的话,看礼部侍郎说话还能不能那么顺了。
礼部侍郎真的就怔然了一下,要是擎王在,他真的不敢参擎王妃。
礼部侍郎犹豫了一下,目光微微地看了一下大王爷,见着大王爷没有什么表示,继续抬着眸子起来:“皇上,请皇上明断。”
夜陌许真的恨不得把礼部侍郎给丢出去,分明就是替大皇兄办事的,竟然还敢那么嚣张。
皇帝眯着冷意,锁视着一眼夜陌许的方向:“你皇兄怎么不来上朝?”
夜陌许摸摸自己的鼻翼,轻咳了一下:“父皇,皇兄回说他才平定了边境的叛乱,需要修养生息几日。”
众人一阵骇然,昨日还能陪着王妃上蹴鞠场,隔天就休养生息。
“嗯,宇儿确实劳累了,至于你们说擎王妃的事情,擎王妃是朕赐的婚,莫不是朕看人的眼光也不准了?”
皇帝森严的嗓音出来,参杨慕瑶的礼部侍郎就是一阵的惶恐:“臣万万不敢有此想法啊,陛下恕罪。”
果然,陛下袒护擎王已经是十分地明显了,连带着擎王妃都能一起包容了。
“可是,陛下,坊间也有传闻,擎王妃变化之大,臣怕擎王受到什么伤害,是不是让法师做个法?”礼部侍郎犹豫了一下,开口。
夜陌许彻底地蹙着颦眉了:“李大人是拐着弯地说擎王妃不是人了?”
是当她皇嫂背后是无人的吗?敢如此诬陷。
“臣也是担心王爷的安危。”礼部侍郎小声地回应。
“父皇,这绝对是污蔑。”夜陌许着急了,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你断不能听礼部侍郎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