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她的话会让夜擎宇生疑,跟着就解释着:“在尚书府的人已经落下了这个毛病,改不了的,王爷不必忧心。”
她说的其实也不全是谎言,原本尚书府的杨慕瑶就是在尚书府吃不好穿不暖的,这个王爷稍稍派人问问就知晓了。
听着杨慕瑶提及了自己在尚书府的生活,夜擎宇的眉间寒了寒,他的女人在尚书府受了白眼他是知道的。
杨慕瑶知道这会将锅丢给尚书府不合适,但是没办法,她也是为了防止王爷过多的询问啊。
珠珠很快就拿来了暖炉,温度是刚刚好的,杨慕瑶抱在怀里很暖和。
吃了早膳之后,夜擎宇就准备着要去上朝了,他穿的衣裳也不多,有些单薄。杨慕瑶快步着过去,已经提前让珠珠在房中那了斗篷出来。
“天也是冷的,王爷也的披个东西才行。”
杨慕瑶已经将斗篷搭在了夜擎宇的肩上,还带着扣上了扣子:“这样就不冷了。”
夜擎宇擒着她的手,将人带回王府内,一点也不准她受寒:“你才是不要给冷着了。”
杨慕瑶眯眼着一笑,心里很是开心,轻轻地点头,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体质她最是清楚了,怎么会让自己冷着呢。
这几日加上哪哈部落的人进皇朝,纳兰家欣的事情已经被搁置着一旁,已经快无人问津了。
太后的耐心几乎没有了,大理寺那边又是迟迟没有证据的,那就明摆着让杨慕瑶逍遥了。
太后身旁的公公谏言着,也就是上回被杨慕瑶扣下的公公:“太后,要不您还是让陛下去追究一下大理寺的罪责?”
杨慕瑶敢那么能耐着,定然是擎王包庇的,如今还拿着哪哈部落进皇朝的话堵着纳兰郡主的死因。
太后眯着深沉的眸子,冷冷地砸着视线过去:“陛下会不知道大理寺办事慢?”
要么是因为夜擎宇的缘故,要么就是皇帝故意视而不见的。
他们不想追究欣儿的死,很好,她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只要等着和哪哈部落的和亲成功,宫里自然会举办宴会的,到那时杨慕瑶还不进宫?
即便和亲不成功也有送走哪哈部落人的那天,当着外人的面公布的话,她就不相信皇帝还能视若罔闻的。
太后阴沉着想着,宫里的已经迈步着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东西的,面色僵硬:“太后,不知道是谁在宫门处放置了这个东西。”
给太后呈上去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是什么不好的。
太后迟疑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纸条,写的是关于纳兰家欣的死的。
能在皇宫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地放置东西,还不被宫里的禁军瞧见,看来是能够进宫的人了。
太后瞥视着纸条上面写的:凶手并非是擎王妃。
就那么短短的字眼就没有了,太后看完就是冷冷的一笑,她怎么知道会不会是夜擎宇的人放的,还来混淆她的视听。
“真的没瞧见是谁放置的吗?”
拿东西进来的宫人微微颤抖着双肩,赶忙地摇头:“不曾。”
那个公公稍显地走近,看到了上面的字:“太后您怎么看?”
“我会相信这个?只要擎王府一天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杨慕瑶。”
笃定了是杨慕瑶做的,太后就不会轻易地改变着主意。
兴许是因为纳兰家欣请求过夜陌许一次,让他想办法帮帮纳兰家的人。纳兰家的人是没有被秋后问斩了,但是判了一个流放。
纳兰家已经就此陨落了,也不知道太后还在筹谋着什么。
太后沉了沉眼,深思的余光凝视着:“你去打探一下,今日都有谁进宫了。”
公公自然是乐意去办事的,赶忙地点头着。
知道太后在想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旁人在,所以这位公公也是一个机灵的,让宫里的人都先出去了。
今日的朝堂格外的热闹,除了夜成玉被哪哈部落求亲的事情外,还真的就有了杨慕瑶陷害太子妃的事情。
明明太后也是才收到的消息,朝堂那边就先热闹起来了。
皇帝森严的声音很有震慑力:“成玉是朕已经赐婚给严针季了,那便是严家未过门的妻子,自然是不能下嫁哪哈部落的。”
大臣们似乎也能猜到是这个结果,没有多大的反驳。
哪哈部落的人不是皇朝的官员,所以是没有资格参与皇朝的早朝的,求亲的事情也只能等皇朝做出了决定,方才另行通知的。
随着皇帝的话说出来之后,严针季就开口了,温润的面上闪过一抹情绪:“臣也是这个想法。”
只要严针季不放手的话,那皇朝就没有应承哪哈部落的理由。
本就是哪哈部落的人来皇朝求和的,怎能因为他们的几句话就将公主下嫁过去。
解决了夜成玉下嫁哪哈部落的事情,朝堂上的风向自然也会移开了一下。
“陛下,臣还有本奏。”
出声的人是刑部的李大人,严肃的神情还夹带着犹豫的。
皇帝粗略地扫视着一眼:“说。”
“陛下,太子妃死一事至今还没有结果,臣想着太子妃毕竟是皇亲国戚,若是案情始终还没有结果的话,百姓岂不是就愈发地不相信朝廷了?”
已经晾了那么久的事情也是应该解决了。
这位李大人是后面提上刑部的,也不是什么管事的人。但是这会出声也不知道真的是为了太子妃的死,还是想跟大理寺卿叫板呢。
大理寺卿的脸明摆着已经被打到了,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李大人这话是说我们大理寺的办事能力不及你们刑部了?”
大理寺卿和刑部其实还是有些牵扯的,但大理寺卿多半办的都是大事件,还是跟皇亲国戚有关的。
这样的大理寺想要查东西自然是比刑部慢些的,因为得罪了人也不好,尤其如今的朝堂已经是三方的势力。
李大人没有理会大理寺卿的话,而是不卑不亢地看向皇帝:“陛下,臣绝对不是不信任大理寺的办事,只是太子妃毕竟不是寻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