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村中女人没有几个喜欢这个风骚的女人,怕也只有那些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家才会喜欢这个随时胭脂抹粉,身子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扑鼻气息的女人吧。
深吸了口气,大牛妈险些被春花身上的香味呛得透不过气来,索性将脑袋移开了点。
眼见有人过来,春花胆子壮了壮,毕竟平时她可是飞扬跋扈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原本已经到了门口的脚步停下来了。
她有些不甘,更何况自己早就想找这个女人的茬了,奈何平时对方百般隐忍,自己愣是无空可钻,此时若是趁机将她赶出去,那……
春花偷偷瞄了眼琉璃陌,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各方面条件不差,为何现在也没见身边有个女人,可是自己不是女人吗?
看了眼对方结实的胸膛,眸光向下移,再看了看男人胯间,春花竟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眼见大牛妈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春花收回眸光,看着前面的上官明玥,伸出青葱般的小手。
“哼,这个女人刚刚打了本夫人!”边说,边将自己清晰五根手指印的脸颊伸到大牛妈面前。
看着那清晰的手指印,大牛妈当即愣在当场!
都知道村长最是宝贝这个女人,自己大房早就看不惯对方,结果村长为了给这个女人顺气直接把大房送进祠堂中,终日清心寡欲的为整个村子祈福!
大牛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上官明玥一眼,刚想说些什么?
上官明玥面上好笑,任由对方控诉。
“看吧,故意打人,这个和谐的村子怕是再也容不下这对凶恶的母子了吧”春花畅快的笑道,眸中满是阴霾。
随即更是看着上官明玥:“平日里装的清高,竟然是个这样凶悍的贱女人,滚出咱们村子,没人欢迎你!”
春花恶毒的诅咒上官明玥,一旁的琉璃陌全身散发着一股凉气,眼看就要朝着春花走来。
春花有些颤抖,毕竟方才对方让自己滚了,一想到这里,春花心中就是来气。
然而没有想到一旁的一寒此时却冲了出来:“不许你骂我娘!”说完更是朝春花推去。
可是小小的身子又怎么推得动对方?
“你这小犊子,竟然敢三番四次的挑战本夫人的耐心!”春花阴冷的眸光看了一寒一眼,反手将一寒推到了一边。
上官明玥心中一紧,一把将一寒接住。
她的脸色更冷了,原本不打算理会这疯婆娘,等她闹够了也就走了,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动自己,上官明玥面上一冷,满身杀气。
春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心中颤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要干嘛?”
“干嘛?”上官明玥面色有些狰狞。
“你,你,你要干什么?”春花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却觉得此处还有大牛妈在,有些心虚的挺了挺胸脯。
上官明玥没有理会对方,一脚飞出,将对方踢出了院门口,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立刻一阵尖锐的惊叫声冲破云霞,快要将茅草屋的屋顶掀翻了般,让一旁的大牛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
满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往日温顺的上官明玥竟然有这样暴戾的一面,更是看着地上哀嚎的春花。
春花被重重的甩在了地上,瞬间两只张牙舞爪的双手就耷拉在一旁,不能动弹,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差点就晕了过去!
而上官明玥那双拳头更是朝着春花脸上招呼,直接一顿胖揍,春花高亢的声音渐渐软了下来,当然,这样大的动静更是吸引了一些人前来。
大牛妈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想要阻止上官明玥,毕竟对方是村长心肝的存在,若是被外人知道,大牛妈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
看着春花原本浓妆艳抹的脸上此时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大牛妈颤抖的伸出双手抓住上官明玥根本停不下来的身子。
“一寒,一寒妈!”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却也不能拉动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子,可以想象心中的怒火多么严重!
大牛妈也见不惯春花打了一寒,可是若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若是出了人命?
然而,至始至终,琉璃陌和只是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娘。”虽然早已经知道惹怒自己娘亲的后果,可此时看来却依旧是让人有些心惊,一寒懂事的走上前来想要拉着上官明玥。
眼见有村民走到这边来,那春花已经鼻涕眼泪一把抓,就像是看见救命神人般,满脸殷切,正欲呼救喉咙一甜,只是呜呜的叫了两声。
然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春花又挨了几巴掌,外面脚步声已经接踵而至,由于篱笆挡不住人,不然方才那春花又怎么会不请自来?
当众人刚刚进入的时候就看见上官明玥正骑在春花的身上,对其大打出手,毕竟上官明玥平时温顺对人有礼有度,谦和有礼,此时竟然这样失态,众人当即愣在当场。
大眼瞪小眼!
少顷,春花已经奄奄一息,完全没了方才飞扬跋扈的样子,众人才回过神来嘴巴睁得老大,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
甚至有人忍不住用手擦了擦眼睛!
当见到屋中还有大牛妈和琉璃陌的时候。
当即有人转身朝着外面而去,当然这些人平时都想免费吃那春花的肉,此刻情敌见面自然分外眼红!
而也有些暗恋上官明玥的,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不敢随意过多的滋扰,想要趁机除之而后快的,此刻都脚底抹油去找外援去了。
更有人当即上前大喝一声:“干嘛呢!”
大牛妈本来就弓着身子站在那里,此刻浑身有理也说不清,毕竟自己此刻的样子没有帮忙看起来确实有帮凶的嫌疑。
这可急坏了她,满脸焦急的看着来到一群大概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此时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大牛妈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可怎么办?
莫不是自己这次怕是也难辞其咎,今后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