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在这里真的能对付它的只有几个人,它在暗他们在明。
城郊,烈火佣兵团的人也接到了消息,行动迅速,当即便凝聚了队伍准备往棱州城赶。
正在这个时候,逍遥拦住了他们,神色十分难看,“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其他的人问道。
命红倩,元宝,萧朗以及其他的几十个烈火佣兵团的人神色都十分难看。
“兽潮来了!”
只是这一句话,便听到一声声嘶吼的叫声。
在那城外的山脉之中,震动的声音由远而近,不说其数量如何,其中有几只不知道多少级别的灵兽,身躯庞大的几乎能挡去半个小天,本就黑压压的天空更是被印的漆黑,还不断的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应战!”棱州城内的情况如何,命红倩已经故不上了,因为现在的他们本身便有大麻烦了。
五大门派也在外面驻有营地,当然城内也留了不少人,城内好歹也有棱州城大能者的城主支撑啊。
他们现在才是面对的主流压力。
缥缈宗内,木小七早就潜伏在黑暗之中,因为她首先负责的便是排查,现在的她勉勉强强在缥缈宗之内做的任务不少,也得到了不少资源,现在是天镜初期,可以说晋升的也算快了。
她本来想去找元宝李诚宇李诚宙等人的,但她时间根本就不够,毕竟她现在也有安排的岗位,不能离了。
当然木小七也知道,李诚宇李诚宙也没空闲,因为他们的事情不比她轻。
这次兽潮,灵云派的人自然也有人参加,就连掌门都过来,毕竟这是深渊的大事,如同对付深渊海兽的异兽一样,一旦失手,危急的可是整个深渊。
没人敢小瞧百年一度的兽潮攻击。
“小师妹,记住一定要跟紧我们。”另一边,一个面容美丽的女子此时很是严肃的对着旁边面容清秀的女子开口道。
冷乐棠很是认真点头,“放心师姐。”
只是说完便发现她师姐神色很不好,冷乐棠的心不断下沉。
这次兽潮来势汹汹,并且居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潜入了棱州城?
“我现在只希望,潜入棱州城的高阶灵兽,棱州城城主能对付的了。”
“师姐。”
美丽的女子摇摇头,“我好歹也参加过三次兽潮攻击,从未见过这样的。”
“放心,现在情势严峻,师祖他们也一定会得到消息的。”那是混沌者,混沌者的速度不用说,根本就不需要和他们一样早早就来这里。
美丽女子却依旧皱着眉头。
很快声音严厉无比,“通知下去,应战!”
灵云派等门派也在五大门派的带领之下开始和靠近的低阶灵兽厮杀了起来。
虽然是低阶灵兽,但是门派内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能参与的全部进来的,在灵兽被杀的时候,人也在消亡。
逍遥宗门内,许默神色难看,旁边的人神色着急。
“小师叔是否启动保护阵法?”
“师叔启动吧,虽然不知道那些灵兽是怎么进去的,可我们必须启动了,否则外围的人就危险了。”
因为城内的灵兽越来越多了,弱者以及孩子大多数开始转移了,可能够生存下来的人也很少。
“启动吧!”总比让外围的人包了饺子强。
随着这话落下,逍遥宗门的人瞬间开始结印。
谁料就在这个时候,眼见阵法快要升起那一刻,突然之间空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面色妖异无比,且额间还带着一撮鬃毛的男子。
男子咧着嘴,笑起来的时候,可以见到一嘴的鲨鱼一般的尖锐牙齿。
声音醇厚无比,“啧啧,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你们人类的阵法,我们妖类没人能参透,但你们人类也别太小看我们妖类了。”
说着轻轻的一拍手。
嗡——
刚刚还腾升出来的阵法似是被什么压制住了一样。
等阵法前面的黑暗慢慢移开,出现了好几只人形状态,但脸以及四肢还保持着兽化的人。
但能达到这种程度,足够表明,这些灵兽都不弱。
最为惹人眼的是在这几个摆着怪异姿势的兽化人前面站着一个穿着浅蓝色衣服面容破显稚嫩的少年。
少年神色平淡,一双眼睛没有半点波澜,轻轻挥手,一股宛若海浪一样强大的水花力量直接冲着逍遥宗门的人而去。
这些人眼下在支撑阵法,面对如此强大如同海浪一样散发着威压的力量袭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反手能力,纵使他们安排了人手护着他们,又怎么样?
这些人里面一个太虚级别的都没有。
少年抬头看了眼头顶还在嘻嘻笑的人,“把他们都杀了!”
男子一听,摸了摸额间棕色兽毛,瞪了眼那小少年,“少来指挥我。”
虽然如此说,但是身形一闪所过之处,被接触到的人全部被撕成了随便,血伴随着那惨烈的叫声,瞬间洒满了整个土地。
“啊,啊!”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吓呆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见到他是如何动手都,太快了,问题是他们启动了保护的阵法。
“怎么会这样?这可是八阶的保护阵法。”一个拿着剑的男子大声的说道。
“阵法,八阶?”谁也没料到,男子额间棕色的毛发突然之间似是开裂了,从里面居然长出一个散发着蓝色诡异光芒的眼睛。
“不好意思,阵法这东西,对我不管用!”
再次一闪,周围十人全部瞬间毙命。
“小师叔,我们走!”见到不敌,并且也没人能打得过,如此下去,只会死,旁边的人毫不犹豫的放弃阵法启动,同时拉着许默走。
许默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天命中期修为,眼下哪里是这些化形的灵兽的对手?
“跑不掉的。”前面那穿着浅蓝色衣服面容稚嫩的少年,依旧心如止水淡淡的开口道。
轻轻一挥手,只见他身边的兽化人瞬间化为庞大的野兽。
“八阶,居然全部都是八阶灵兽!”哪强大威压打下来,哪里有逃的机会腿几乎酸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