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门派谁与他关系不好?
此时的逍遥公子身上穿的是一件极为淡雅的衣服,脸一如既往的干净白皙,线条硬朗的同时,因为五官的漂亮的整张脸都十分的好看,眼角与眉角的凤尾纹路越来越鲜红了。
那双眼睛也越显幽深,曾经还有一丝温柔,眼下,这温柔之中多了一抹让人无法直视的冰寒之色。
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银貂,看上去就像是从哪里过来的贵公子一般,举手投足之间有着无法比拟的优雅之气。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若是被他眸子扫视,便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恐感觉。
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无双的少年,少年嘴角也带着淡淡的笑意,负手跟着一块走了进来,进来之后,一双眼眸仿佛充满好奇一般,到处张望,不时的与前面的逍遥公子聊上两句。
有些人明明靠的很近,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但却能清楚的见到逍遥公子看向那个少年的时候,眼神明显有着不同的温柔之色。
少年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活泼的容貌勉强算得上俊秀的男子,正一只手十分无型的搭载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身上,女子面容清秀,一直皱着眉头。
之后的便是逍遥公子的尾随者,最近深渊风头最甚的勇者兵团的五个人。
这五个人,在这些日子境外妖兽袭击深渊其他边境小城镇的时候,出过不少的力。
因为曾经棱州城无缘无故被境外妖兽潜入袭击并且占有毁于一旦的时候,得知境外妖兽全面出动,想要猎杀深渊的人类的那一刻,深渊内部几乎所有的战斗力全部调派了回来,部署深渊的防备。
尤其是逍遥宗门,几乎整个宗门的人游走在冷家之间,因为他们主攻阵法,他们自然希望能研究出境外妖兽无法潜入的阵法之中。
其中许子羡的侄儿,回来之后便因为这个原因频繁的来回冷家之间,并不是布阵,而是想要通过冷家知晓的人,了解哪些境外妖兽能够进入阵法的某种神通。
虽然没能套出什么话,甚至也没捉到进入过冷家的境外妖兽,毕竟眼下是关键时期,境外妖兽和冷家都不是傻子,多少人盯着他们?
一旦被人捉到证据,冷家全玩完。
境外妖兽还用的到冷家,不会这么快让冷家衰败。
故而那些被逍遥公子救出来的人,均知道冷家与境外妖兽的事情,可那又怎么办,你有证据么?
如果没有证据,单凭几个人的话,谁信?
总不可能,还在境外妖兽攻击过来的时候,闹个内讧吧。
论起混沌期级别的人,冷家的人最多了。
冷家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到境外妖兽那边吧。
当然对其他的人来说不可能,可逍遥却绝对可能性很大。
深渊现在人满为患,所有的物价咻咻上涨,冷家这个时候一直顾着捞钱,指不定就是为了自己铺后路。
深渊明显通入天宫的通道被毁了。
可还有一个人,如果她愿意,很快就能带领想要带着的人去往天宫。
“元宝。”
随着逍遥公子的话,元宝忙靠近了身边那个高大的人,“逍遥大哥。”
“你娘亲来了!”
这句话一出,元宝以及听到的李诚宙木小七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元宝一双眼睛更是又大又亮,嘴角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在哪?”
他刚刚装作好奇模样到处看,第一观察有利地形,第二便是想要看看自己娘亲是否过来了。
面对齐刷刷看过来的三双眼眸,逍遥嘴角含笑,眼眸并未固定看某个位置,但那双眼眸中的喜悦是任何人都体会不到的。
甚至逍遥那个心脏都跳动的都不同往常。
“她很厉害了。”逍遥自然也看到过她大杀四方的消息。
那时候的她,浑身都是肃杀之意,甚至身上还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气势。
加上那巨大的十阶拥有上古血龙的血蟒,所到之处,风起云涌,风卷残云一般,那威严,仿佛是天上下来的天神,让人无法匹及。
逍遥也说不清对萧然是什么感情,当初在海域,她受伤,按照以往他的性格,并不会对海域之皇说出那等事情,那可以说是威胁了。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却没有半点的后悔,甚至当时若不是顾着萧然,便已经动手了。
其他的人也许并未当真,毕竟当时的他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一个天命境界的人,如何能对一个活了那么多年掌控海域的人说出那等话?
徒增笑柄罢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当时说的有多认真。
认真道,得知萧然死了之后,居然心如死灰,明明他没有对萧然有特别的感情,为何会那般?
得知她被玄冥熙杀了之后,他身体内似是有一个沉睡的野兽也唤醒了一般,力量连他都控制不住,他能见到自己有多疯狂,独自一人闯入海底世界。
杀了多少阻挡的海域妖兽,他根本就数不清。
目的只有一个,杀,杀光所有害死萧然的人。
纵使如此,杀戳还是不能消除他的怒火一般,那种痛苦,逍遥永远都不想在体会第二次了。
手刃玄冥熙的那一刻,他看着海域妖皇跪在他前面的卑躬屈膝的求饶。
逍遥看到了海域妖皇的恐惧,恐惧之中还带着一点欣慰。
她告诉他,她没死。
玄冥熙是为了救她才如此,告诉他天宫的谁捉了他,告诉他,看在这个份上,若是将来海域有难,希望他能帮衬一把,她不求他将来能让饶恕她,但希望他能放过玄冥熙。
她最为愧对的儿子。
强大海域妖皇,自毁身体,流着泪磕头送他离开。
所谓的蛇人一族的帮忙,不过是编排出来的罢了。
逍遥之所以离开,一是得知萧然没死。二是其余不管他怎么逼问,妖皇为何对他如此,她惊愕了下之后,只是磕头,任何事情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