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老者为何依旧要重复,还如此兴奋。
“又觉醒了我们一族的力量。晋升如此之快,绝无仅有,可以与以前的王相比了,并且,他还是修士,现在级别在太虚初期。同时,他还可能是炼丹师。”
他们是这个世界的宠儿,从出生之后就能领悟大道天地规则,顺应天道修炼。
这也意味着,他们之中没有人会炼丹,没有人会创造能后世修炼的功法,除了同样需要靠天地之力可以演练出来的阵法,算起来这阵法也是他们根据天地规则创造的。
那些修士也不过是搬用了他们的阵法。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也会受伤也会生病,可无药可医,修者的丹药创造的是为了他们自己,妖丹也是那些强大的成神之兽创造的,唯独他们,无人能创造治疗他们的丹药。
若他们一族能出一个,以后受伤等,倒也不可怕了。
“你什么意思?”三眼男子预测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紧张,内心自然是拒绝的,在他看来,这世界上能配得上给王生下子嗣的人只有银的姐姐。
若不是银的姐姐被捉了,苍穹设计,王也不会死,甚至会和银的姐姐结成伴侣。
“血脉子嗣继承,是我们一族无法人可决定的。”
“我不同意!”三眼男子狠厉的开口,“别忘了,他身上还有那低劣一族的血脉,那是我们仇人之血。”
老者就知道他会不同意,所以眸子看向了其他三个人。
其他三个人神色也各异。
一阵沉默之后,老者已经知道他们的想法了。
感叹了下,这么多年都等过来,没曾想居然被一个假人给骗了。
突然老者若有所知,“立马离开这里!”
几个人一时间愣了下,银发少年率先反应过来,当即将要走的时候,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天宫出现了漩涡,然后便是一只巨大的眼睛。
“混蛋!”三眼男子见到这一幕,已经知道树皮老者的意思了。
嗡,一道光闪现,从那里面出来了人。
“这么快就被你们发现了,真是不好玩!”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却已经拿了面纱长相绝美无比的女子,曾经天元宗门林天峰身边的徒弟,丹。
此时的丹,身上还有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
“果然是她,背叛者。”三眼男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丹的身后带了穿着黑色铁衣全身都包裹住各个高约三米拿着大刀的强大男子。
丹轻轻挥手,便见到一个光照将整个石头砌成的堡垒给盖住了,“上头有领,当初逃匿的所有远祖人一个不留,杀了。”
银,有着狐狸耳朵的女子,隐藏在黑气中的男子,以及三眼男子和那树皮老者,神色剧变。
当然还有大多数的还活着的血脉高的远祖人眨眼便出现在了几个人的身后。
为首的便是树皮老者。
他们都被封印了力量,绝对不是丹带过来的人的对手。
“这是地级光阵。”银扫了眼周围的阵法设置,“若是金若没被封印力量,这阵法他同样可以来去自由。”
咬了下粉嫩的唇,果然从一开始,他们就被人设计了,可笑,差一点他们会毁了王的子嗣,王将来回族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猎杀了王之子的他们。
“银,血封,林夕你们先走。”树皮老者拿出一根拐杖,轻轻磕地,便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
“爷爷,您了?”有着狐狸耳朵的女子眼眸带着一丝泪珠的开口。
树皮老者抿嘴摇头。
“能逃一个是一个。”另外来了几个中年男子,这四个中年男子长得一模一样,说话动作以及喘息都丝毫没有差别。
几个人过来之后第一时间护着的就是白发的银。
银银色的瞳孔看着上天爆发出一股股巨大的力量扫射下来之后,看了眼其他的人,双手紧握。
他何尝不想就自己的姐姐?
姐姐比他年长太多,他出生之后就一直跟着姐姐,姐姐纯洁善良,如母如父。
所以,他不能死,起码在找到王救回姐姐之前,他不会让自己死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跳入了那圆圈之中。
其他的见到银如此,而那巨大力量打在城堡之后,整个城堡毁于一旦,死伤不计其数,这简直就是扫灭。
滔天恨意对着那张开白色的翅膀悬在空中的冷厉女子身上。
“贱人,下次遇到你定然不会放过你!”三眼男子咬牙,暴戾的说完之后也跳了下去。
几个人均可以清楚的见到好几个巨大的力量朝着守护洞口的树皮老者而去,老者伸出拐杖,一股淡绿色的力量从那拐杖发出,嗡,刚好盖住整个洞口。担当那力量。
纵使如此,他们还是能感觉到那强大力量的侵袭。
“不!”狐狸耳朵的女子瞬间变成了面目狰狞愤怒的男子,不顾旁人阻拦,转瞬几个翻身跳了上去。
银想要捉住他,却已是来不及。
远处山峰之上,元宝虽然看不到刚刚出来的封密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但也能够感觉到力量的暴动。
下意识想要过去查看,但也不过转了下放下便停下了脚步。
转而乌溜溜眼睛看着一个方向,就在他前方两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雕刻了不少符文的光圈。
很快一个人影从那光圈中出来。
“元宝!”
“娘亲!”元宝嘴角微翘,看着自己娘亲出来见到他没事之后第一时间打探周围的情形,将他拉到她身后。
元宝静静的站着,等候娘亲探查。
萧然神识蔓延极快,半点也找不到远祖人的踪迹,并且还特地的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元宝。”光圈还没消失,说明许子羡担心他们还在施法,短时间之内他们可以直接通过阵法传送出去。
光是这个距离,便必须是八阶传送阵法。
萧然本想询问清楚的,可转头见到元宝微微低着头,神色透着一丝无法言语的悲色,欲说的话实在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