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话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什么问题,的确是这样。
白君起看着薛琪说道:“他们还在狼牙寨,带我去找他们。”
薛琪看着他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带着这人去找了牛满水他们。
看着地上的三箱黄金。
已经被打开了,本来该是满满的一箱黄金。但现在却放的零散。花了足够有一半。
白君起看着牛满水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黄金都花去哪了?”
牛满水看着他笑的很头疼:“我也不知道。把钱追回来的时候就剩下这样了,这您还……”
白君起冷笑:“你是说花了的钱我就不追究了?不可能。牛满水,我不管你怎么做。把钱让他给我吐出来。要是敢跟我玩心眼,那就别怪我逼迫你们。”
牛满水满脸冷汗,他看着白君起有些无奈,即便是这个时候,这人都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他可不敢做什么?
白君起看着他嗤笑:“怎么还不走?”
牛满水看着他突然说道:“若是我们补全了这些黄金,可免得一死?”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白君起淡然道:“那要看你们有多少诚意。你要是敢糊弄我。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
牛满水立刻低头:“知道,知道,我们明白。”
说着立刻离开了。
薛琪看着白君起有些疑惑,这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不是牛满水这样卑躬屈膝。
也让人很意味深长。
等到牛满水离开之后,白君起看着他漠然道:“你在想什么?”
薛琪皱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到我们寨子来?总不会是为了这个黄金。”
白君起淡笑,他觉得这人算是没脑子的代表,但也不是真的没有脑子。毕竟这么大的寨子,他能做大当家也是有自己的实力的。
“你觉得我该是谁?”白君起反问。
薛琪看着这人,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会分析。
这人的身份一定比牛满水高,毕竟他在这人面前根本不够看。可是连牛满水也不敢得罪他。
那一定是个权势滔天的大人。
“你是大人?你是大明王朝的官员?”
白君起微笑道:“猜的不错,继续猜?”
薛琪看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猜了,因为对黄金上心的大人目前只有一个,那就是钦差大人白君起。
“你是白君起?”他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人居然是白君起。
白君起微笑:“你猜的不错。”
薛琪看着他觉得这人真的是恐怖,他居然混进他们这里这么多天,要不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恐怕还真不知道他的身份。
白君起倒是很淡定:“你很聪明。”还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笨。
薛琪脸色很难看,这人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又一想,除了黄金之事,他什么都没做过,这人也不至于找他麻烦。
“大人可真是好计谋,居然在我们这里隐藏这么久,还真是不简单。”
白君起看着这人的表情倒是挺惊讶的,他居然带着些无所畏惧。让人很意外。
薛琪淡然道:“既然如此,大人可是来要回自己的黄金?”
白君起反问:“本官不该取回自己的东西。”
而薛琪看着他无奈道:“这物可真是藏不久,若真是白大人索要,那我薛琪便将这些黄金送回去。只是这三箱?”
白君起觉得这人气度不凡,就算是知道是他,这人也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说出送回黄金的想法。
他一直觉得黄金根本就是他们抢走的。可是现在想来他就不确定了。
薛琪看着他说道:“大人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虽是草寇。却也知晓某些道理。不义之财不可贪。虽然用了三箱黄金。但我倒是觉得,我一定会赢回来。”
白君起看着他漠然道:“赌徒的思想。只有赌徒才会这么想,认为自己可以将输光的钱拿回来。但其实他们已经走进了一个误区。”
薛琪疑惑不解。
“觉得会拿回来,所以继续赌,可是赌下却发现自己输的越多,然后不不甘心。随后继续赌,可是越赌越大还是没有赢。陷下去便再也起不来了。”
薛琪不得不说,白君起说的很对,他现在的确是这么想的。可难道这样的想法不对吗?
对于他来说,赌徒思想算不上什么,能赢钱才是王道,他的赌术一直很不错,除非有人在后面捣鬼。让他一直输钱,所以他才没有办法赢下去。
白君起看着他皱了皱眉:“你还想赌钱?你就不怕自己越陷越深,起不来。”
薛琪看着白君起微笑。
随即漠然道:“我可不会越陷越深。若不是因为他们捣鬼。我也不会被那些人当做笑话。大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
“我知晓,他没有内力来探知东西。然后控制色子让你们输。”
薛琪有些惊讶,白君起知道,那就不简单了。
他一直以为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赌桌上的东西。
可是没想到白君起不仅知道,他自己还会玩。
而且玩的还挺溜。
其实白君起也是用自己的能力来控制色子,使其达到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这就是比拼内力的一环。他的内力非常浑厚。那些人自然比不过。所以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们自己也是那么做的。只是没有他的内力浑厚罢了。
所以才屡次输掉。
薛琪看着他再次问道:“大人要他们将花掉的黄金带回来。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白君起抬眼看他:“若是有人花了你的钱,你会怎么做?”
“让他吐出来。”
薛琪看向白君起愣了一下,随即淡笑,看来本质上都是同样的人,只是事情没出在自己身上罢了。
也是,本来就不是简单的事,更何况这些钱都是盐款,是要送上去的,若是被普通人花了可还行。
白君起的做法完全没问题,就是那些人要头疼了,不过也是,若是他们严加看管,就不会有这样的事,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刁难。
只不过是一件事一件事的发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