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风渐落的时候,也没有哪个大臣,会像是他一般有能力的,而且文武百官中也有许多的大臣,都不太擅长文采,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是有能力的。
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保证了一声,说自己会尽力的。
看到白君起这副模样,大明皇帝哈哈一笑,然后拍了拍白君起的肩膀,又嘱咐了一句。
“好,朕相信你,那你先忙着,记住,你是这次的监考官,不要让朕失望啊!”
大明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大明皇帝的背影,他心中有些复杂,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想起了当初的那个大明皇帝。
在他的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也是那个时候,他才认识的那个大明皇帝,在他的心中,那个大明皇帝的印象,无比的深刻,也因此他才会选择跟随这个大明皇帝,而不是跟随大明皇帝身边的任何人,毕竟在他的眼中,
他才是最厉害的,现在很多的事也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白君起自从来到这里,一直在忙科考的事,也没有怎么注意过别人。
李小白这一天没有什么事,来到街道上四处逛逛,仔细一看的话,发现还真是有许多的美男子。
这其中有的人穿着华丽的服饰,手拿玉扇,风度翩翩,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富贵公子。有的人穿着便装,手持折扇,气质非凡,举止间带有一种儒雅的气息。
还有的人,穿着朴素,但是也丝毫不减他的帅气,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息,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还有的是一个老人,虽然已经年过花甲,却还拄着拐杖。还有的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脚步蹒跚,但是走路也依然挺拔笔直,一脸坚毅,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群老农民一般。
还有的就是乞丐。
乞丐看起来非常的脏乱,脸颊瘦弱,皮肤蜡黄,双腿粗大,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瘸腿的乞丐。
看着这些人的模样,白君起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贫穷人家的孩子啊!
“哎呀,这个人看起来还有诗书气质的嘛,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
“就是就是,我刚才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小二说的,这家的小伙子叫做张大宝,在这附近有好几个酒楼,都开设有酒楼的分号,这家酒楼也开业了三天,生意还算不错。”
“可惜了!看起来长的这么好,可惜是个残疾啊,这要是个正常人,估计还是一个俊俏的小哥,可是......”
“唉,真是可怜,听说还是因为一点意外造成的,真希望他赶紧恢复过来!”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
“呵呵,你们不用同情这个人,这是天妒英才,没办法啊!”
“哎,真是可怜,可惜了,看起来还是一个俊俏的小哥,真希望他赶紧恢复过来!”
白君起摇摇头,他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只是他看到这些人这么可怜,心生不忍。
不管是谁,只要看到他们这幅模样,就会不忍。
白君起想了想,决定去帮助他们。
“你们先不要议论了,等我一下!”
白君起说完就走进了酒楼里,这些人看着他走进酒楼里,心里都非常的疑惑。
“哎呀,这位兄弟,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个酒楼掌柜的看到白君起走了进来,连忙问道。
白君起笑了笑,说道:“你是店主?”
掌柜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在下是店主,这位兄弟,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吧?不如说出来看看?我们这家酒楼,在附近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白君起点点头,然后说道:“是的,我确实是有些事情想问一下,我想找你们的掌柜谈一谈。”
掌柜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就让掌柜的出来见客。”
掌柜的说完,就走进了后堂,过了没有十秒钟,他又走了回来。
掌柜的看向白君起,问道:“兄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嗯,你好,我是一名科考监察使大人,想向您打听一下关于你们的情况!”白君起直接开口说道。
“你是科考监察使大人?”掌柜的惊讶的问道。
白君起点点头,继续说道:“对的,我正是一名科考监察使,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要事商谈。”
最近白君起也发现科考的人数,越来越多,现在很多的客栈全部都住满了。
像这种家徒四壁的人,无依无靠,也许科考对于他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不能让他们还没有参加科考,就已经输了。
白君起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能够通过科考,将科考监察使的职务授予给这些人,他们也许会有很多的收入。
白君起看着眼前的这个掌柜,他觉得他是一个非常聪慧的人,或许这个掌柜能够帮到自己。
“我想问一下你们酒馆一共可以容纳多少人,我希望从今天开始,让进京赶考的人都有地方住,不至于露宿街头!”白君起开口说道。
“哈哈,兄台既然是科考监察使,那就更加应该明白我们的规矩,我们只招待官员和朝廷命官,普通百姓是不会招待的。”掌柜的说道。
白君起眉头微皱,说道:“那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让普通百姓也有地方住,毕竟他们的情况也不比你们好太多。”
“这个,这个不行的,兄台,不瞒你说,你也看到了,这座城池有着很多的商贩,这些商贩可是有不少都是有钱人,他们的消费是非常高的,你想想,如果他们都住在这里的话,我们的生意肯定会大大提高的,我们酒楼只招待官员和朝廷命官,不招待普通人,这是我们酒楼一贯的宗旨,希望兄台谅解!”老板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
白君起看着老板,笑了笑,他已经猜测到他的想法,这家酒楼肯定是赚取暴利的产业,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