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等了大概有多久,翠竹急慌慌的朝她跑来:“女神医女神医!那些人来了!”
陶安歌放下书,眸色里闪过一丝冷光,起身朝府门口走去。
此时的府门关着,陶安歌先前让翠竹将今天请来的丫鬟都弄到后院去,别误伤了他们。
“去开门吧。”陶安歌很有底气地说道。
相比较她的有底气,翠竹反而是更害怕了,这些个流氓地痞可都是一点都不讲道理的人呀!
但她既然是求女神医帮忙,所以一切都还是要听女神医的。
她从旁边抡起一根棍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去开了府门。
大门一开,也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一群流氓地痞。
看穿着打扮,的确像是流氓地痞没错,但看这些人的身形和眼神,陶安歌心下了然。
“哟?今儿还搬了救兵过来?”为首的地痞手里也拿着一根棍子,还很粗。
“你,你不要给我放肆啊!这可是当今二王爷的救命恩人,女神医呢!”翠竹壮着胆子说了句后,赶紧转身躲到了陶安歌身后。
陶安歌勾唇,抬脚走到了门口。
“女神医?切,老子当是谁呢,管她什么女神医男神医,管老子屁事!对不对兄弟们?”为首的地痞呸了一声,还故意吐了口水在大门外的柱子上。
这真的是地痞流氓无赖了。
陶安歌看着这群哈哈大笑嘲笑的人,不怒反笑了:“你们今天可是敲诈来了?”
“什么敲诈?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哦?既然不是敲诈,那是什么?收保护费?”陶安歌挑眉,很是淡定。
地痞见她一点惧怕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悠哉悠哉的,心里一时没底。
“废话别多说!快把银子给老子交出来!”为首的地痞将那粗棍子往地上一杵,他后面的一群人都亮出了武器,一副随时要干架的模样。
然而她陶安歌根本就是被吓大的好吧。
陶安歌扫了眼这群人,继续说道:“这么说来,你们就是来收保护费的咯?那这一切都好说了。翠竹,去把我准备的拿出来。”
为首的地痞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心里一时得意,看来她不过就是个软柿子啊,随便任人拿捏。
趁着翠竹去拿东西的时候,陶安歌说道:“各位,我呢,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这保护费应该给多少,要是给少了各位可千万不要介意,尽管说出来,我是绝对不会吝啬的,毕竟各位收个保护费也很辛苦,是吧?”
地痞皱起眉头,觉得她是话里有话,可又听不出来是什么话,反正听起来就是不太舒服。
“只不过,各位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收这保护费,那可有做出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来?”陶安歌话锋一转,说道。
“什么意思?”地痞都快被她说晕了。
陶安歌一笑,看了眼朱红色大门上显眼的脚印,以及旁边白墙上的脚印,说道:“这些脚印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我陶安歌在这天辉国行的正坐得端,也没去故意得罪过谁,不知道这些脚印你们知情吗?”
地痞们都知道这脚印就是他们自己故意弄的,不管给不给钱,都要弄。
但她一直都在说听起来像是好话的好话,这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啊,更何况这今日份的银子都还没到手呢。
很快,翠竹抱了个大袋子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看得那些流氓地痞眼睛都直了。
陶安歌看着那沉甸甸的大袋子,又看向那地痞:“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去,拿过来。”地痞随便指了两个人。
那两人幻想着这沉甸甸的大袋子里都是金子,那可就真的赚大发了!
陶安歌使了个眼色,翠竹将这沉甸甸的大袋子直接放地上,然后后退了两步,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势。
两人将这沉甸甸的大袋子抱起来,虽然重,但那重量是他们非常愿意开心承受的!
看着那两人把大袋子搬过去,陶安歌仍旧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地痞让人将这大袋子打开,然而袋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让他们大吃一惊,先前贪婪的眼色顿时变得愤怒起来。
“臭娘们你玩老子!”袋子里面全是沉甸甸的石头,一分钱都没有!
“玩你们?”陶安歌只觉得可笑,“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我知道你们没资格拿我的一分钱,我没有让你把之前拿的钱吐出来都算好了,你还想从我身上拿钱?”
“臭娘们!不要命了是吧!”为首的地痞感到了侮辱,恨不得将这臭娘们按在地上打。
“想动手?”陶安歌挑眉,“我可警告你们,这府邸是皇上御赐的,而你们之前敲诈的钱也都是宫里给的赏钱,这些钱,你们敢出去用?我这也不是也为了你们的着想吗?免得拿到了钱却没命花,你们说是不是?”
为首地痞身后的那些小喽啰是完全听懂了她的话,这不就是拿钱玩儿命吗!
钱和命,他们还是更看重命的。
“臭娘们,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地痞怒了。
陶安歌全程就没有生过气,她再次笑了笑,从腰上摸出了金牌:“瞧你这话说的,我为你们着想你们反倒还怪起我来了,这个玩意儿认识吗?”
“哇瑟!金的!纯金!”其他人见了,双眼又开始发光了。
“没错,纯金的,敢说比你们拿着沉甸甸的银两要值钱吧?”陶安歌点头,微笑,“我呢,就把这个送给你们好了,只希望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来这打搅我,行吗?”
除了为首的地痞外,他身后的那些小喽啰就差没直接上来抢了。
那些小喽啰都在鼓动他们的大哥将那块金令牌收下,不收白不收啊!
为首的地痞看着那块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的金令牌,行动了。
见此,陶安歌往前走了两步,将那块令牌放在了地上,然后后退两步:“请,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
一旁的小喽啰见大哥还在犹豫,于是索性上前先把那令牌揣到身上再说。
这下金牌是拿了,为首的地痞也没面子让小喽啰退回去,这件事就先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