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天气燥热,便烤的人有些烦闷无聊。
即便是活泼好动的安安,也觉得有些无聊了。她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魏知行玩,却听到有人来报,“小姐,魏小公子派人专门给你送礼物来了。”
家丁说着举了举自己的手,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盒子。
安安听到是魏知行送给她礼物就有些蒙住了,这不过年不过节,也不是自己的生日,他给自己送的是哪门子的礼物。
“奇怪。”安安本来想自己这也是要去找他,不如退回去,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安安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有一个小字条,上面写着:“这是一岁的安安的生日礼物。”
“这是一个特殊工法打造的长命锁,我希望你带着它以后都能想起我来。——魏知行”这是魏知行亲笔写的,他希望安安能一直快乐。
安安看着那个长命锁有些不可思议,她不知道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她本来想要去找魏知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了。
接下来几天,安安每天总能收到一个礼物,还是她特别喜欢的东西,她这几天几乎可以说是收礼物收到手软,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惊喜等着她。
这礼物一收就是十二天,直到最后一张字条上的字,安安这才明白过来魏知行这是补给她过去十二年的礼物。
安安看着字条上的字笑了,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感觉幸福,她心里想着自己下回见到魏知行,一定好好的谢谢他。
魏知行这几天一直让人去把礼物送给安安,自己却缩在府中不敢出去,他害怕安安看到他之后就不收礼物了。
即使他这几天特别的想安安,但是他也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等到把礼物送完,他再去找安安。
魏行知天天派人往将军府送礼物的事情,下人们自然也是会告诉顾春竹的。
一开始,顾春竹听到这样的事,也感觉很惊讶,后面看他这么坚持,也不去多问。
魏行知对安安的用心,她一直是看在眼里的,心想他们如果能成,把安安交给他自己也放心,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
学堂里的暖炉冒着丝丝缕缕白色的烟,在将军府学堂里听课的小姐们手里也都一人抱着一个小暖炉。
时间过得飞快,快到年节,郑嬷嬷已经不记得她已经给这些姑娘们到底上了多少次课了。
郑嬷嬷看着在她的教导下,日益出挑的姑娘们心中也很开心,在下课的时候还不忘嘱咐道,“马上就是年节了,年前的课已经不多了,下次上课,大家要更加珍惜时间啊。”
各府的小姐们一到下课就跑的飞快,起身给郑嬷嬷行了礼,转身就都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下了课的安安和其他小姐们一样,拉着牡丹的手便往顾春竹的屋子里跑去。
“安安,你这么着急的要去哪里啊?”一心要跟着郑嬷嬷学习做一个大家闺秀的牡丹脚步有些跟不上了,便拉了拉安安的手问道。
“当然是找我娘啊。”安安回头笑嘻嘻的道,“娘说给我们做了新衣裳,我着急去看看啊,你不着急啊。那一会看到好看的衣服你可别跟我抢。”
牡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安安着急穿新衣服,竟把自己也带上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到了屋内,安安松开牡丹的手,果然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件款式新颖花色活泼的新衣在等着她。
“哇,娘,你居然准备了这么多新衣服。”安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春竹,再看向衣服的眼神,简直就跟贪财的人看到了金银财宝一样。
“先给你牡丹姐姐。”顾春竹看她要伸手,开玩笑似的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背,惹得安安撒娇似的撅起了小嘴道,“娘!”
“你看也没用,你和牡丹的尺寸都不一样,上面这几件就是你牡丹姐姐的。”顾春竹说着,弯了弯嘴角招呼牡丹过来。
安安既然穿上了新衣,自然也是要炫耀一般的,第二天郑嬷嬷的课她就直接穿了新衣来上课。其他家的小姐们也纷纷穿了新衣来上课。
郑嬷嬷一看这些孩子都穿上了新衣,想着年节将近,她也严厉了太久,便想着收收严厉,对她们每个人都夸奖了一番。
潘家的两个小姐,还有安安和牡丹的衣服,都是用的上等的丝绸做的衣服,魏家小姐是家中的独女自然用的也是上等的布料,而且所有的衣服剪裁花色也都别出心裁,十分精致。
各个小姐们聊起天来,心中高兴自然也会夸赞别人的衣服,也被别人夸赞着。
但是相比之下,两位郡主轩辕蓉轩辕羽的衣服却是简陋了许多。
原本就习惯于被人捧着,被人当做中心的轩辕蓉和轩辕羽,看到就连安安个牡丹的衣服也比她们的好,心中自然是怒火中烧。
“不就是新衣服吗,你们都在炫耀什么啊,真是一群乡巴佬。”轩辕蓉忍不住了,装作自己穿的是平常衣服,捏了捏衣角对着安安道,“这还没到年节呢,你们就传出来炫耀真是可怜!”
安安听不过去,也不明白怎么她们在好好谈论自己的衣服,又是哪里招惹到她了。
“我说我自己的衣服和你有什么关系?”安安说完再仔细打量一番轩辕蓉那捏着衣角囧迫的样子,一看便明白她今天为什么又挑事了。
轩辕蓉身上的那件绿色的衣服用的是去年时兴的料子,这料子放到今年再穿已经有些老旧了,怪不得她坐不住了。
安安拉过牡丹来,笑了出声。“哦,我的衣服是没有什么好炫耀的,可就是比你身上穿的布料好些,你这是对自己的衣服不满意,所以才把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了是吧。”
“才不是呢!这才不是我的新衣服!”轩辕蓉听到安安这样说话,心中更是扭曲了,想要回怼过去,但是轩辕羽拉住了她,告诉她要镇定。
轩辕蓉见安安脸上有几分吵赢了的得意,气不过气只能挥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