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一愣,刚想问穆寒御要去哪儿,穆寒御已经飞身上了马匹,转眼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小鱼儿起身去追,但是,只这么几秒时间,穆寒御居然已经不见了,就彷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小鱼儿站在原地,“啊——”的大叫了一声,他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他不是他的父王,他心目中的父王绝对不会丢下他的!
耽误了一天,穆寒御是想早些找到笑笑,而且追云也下落不明。
他也是挺喜欢那聪明的孩子的,所以才会耽误一天陪着他玩。
但,正事始终比较要紧。
穆寒御的离开,让小鱼儿气愤到了极点,握紧小拳头就拼命的捶地、捶地,可恶,可恶,可恶。
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他竟透过树林,瞧见了那座他寻找了一天一夜的……鬼墓!
小鱼儿惊呆了,他起身想叫穆寒御,但这时才意识到,穆寒御走了。
小鱼儿抱起来了小豹子,哇哇的大哭了两声,然后擦干眼泪,站起身朝鬼墓走了过去。
没有父王,他一个人也可以的!
他不需要父王,不需要,不需要!
穆寒御离开后没多久,天色就暗了,夜色中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哭笑声,而在这笑声响起之际,穆寒御体内的蛊毒竟蠢蠢欲动了起来。
原本和他融为一体,让他压制住的蛊毒,此时竟慢慢的占了上风,那撕咬的痛楚,让穆寒御抑制不住的仰天长啸了一声,紫色瞳孔在夜色中慢慢变暗,变红。
“啊————”
飞鸟惊飞,森林树木攒动,穆寒御微微扬起嘴角,血色蔓延。
两日之期,如期而至,南宫璇和另外两个过关的人一同站在了一处空旷的只有一座高塔的空地上,今日便是见到无殇公子的日子。
是不是竹君寻,也就在此一次了。
南宫璇有些紧张了起来,若再不是,她又该去哪儿找竹君寻,为何她的心里会如此的不安?
“很高兴三位能获得约见我们无殇公子的名额,那么今日呢,我,就要带你们进去见无殇公子了。”
那名妖魅男子再次出场,笑的像朵花,“不过呢,再见无殇公子之前,你们可是还要再过几关哦~”
南宫璇一听这话,顿时就头大了起来,还要再过几关?再这般下去,她甚至怀疑没有人能活着见到那个无殇公子。
“来,来,来,你们先想想,谁先同我进去。”妖魅男子笑容满面的道。
那位上次在屋顶上想杀南宫璇的黑衣少年,此时第一个走了上去,瞟了南宫璇一眼,就跟着妖魅男子走进了矗立在他们面前的高塔之中。
妖魅男子很快就出来了,接着问道,“接下来,是你们两位中的谁?”
剩下的那名女子闻言,瞧了南宫璇一眼,妩媚的笑道,“我最后一个进去好了,人家可是一向很尊老的。”
尼玛,间接的说南宫璇老!
其实,南宫璇在这个世界的年龄,才二十一岁,很老吗?
南宫璇瞧了她一眼,这句话,她会记得住的。
她也想早点儿见到无殇公子,早晚不过一步而已,于是第二个朝高塔走了进去。
进了高塔,南宫璇瞧见的就是一个空旷的楼层,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黑影,朝着她就袭击了过来,南宫璇倒退两步,急速闪躲。
眼前的是一名蒙面男子,手中拿着长剑。
玄气大陆的人果然是很爱打架!
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了!
南宫璇抽出凤鞭。
啪啪啪——
嘭嘭嘭——
几声巨响之后,第一层轻而易举的闯了过去。
第二层到处都挂着彩条,像极了当年齐予觞给她布下的那个局,瞧见这一幕,南宫璇顿时警惕了起来。
“哦哈哈哈~”
“哦哈哈哈~”
一阵犀利的笑声传了过来,南宫璇的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这笑声不对劲,没有再听下去,南宫璇当机立断,一招流凤回雪,将空气化作手中的利箭,眼前的彩条四分五裂,笑声随即不见,一名女子倒在地上,满是难以置信。
她修炼的是幻术,而且已经到了黄级第十层,根本不可能有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破解的!
她不知道,她这幻术,就怕对手下手快准狠,尤其是怕群杀招式。
第三层摆着一张桌子,桌前摆放着一盘棋局,一位绿衣少年正坐在桌前,含笑望着南宫璇。
呃,南宫璇不会下棋,但是,也没有人说,一定要赢了棋,才能过关,不是?
南宫璇上前,二话不说,对准少年的脑袋就是一击,绿衣少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呢,居然就被人给打昏了。
第四层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坐在一个酒缸上,喝的醉醺醺的,还直打嗝。
南宫璇嫌弃的瞧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抽出凤鞭就朝他袭击去。
那大汉也是被南宫璇的先下手为强打懵了,这一关是喝酒,见过和他比酒的,没见过一上来就对他动手的!
幸好,这儿的人都不是酒囊饭袋,反应过来的大汉立即还击,但南宫璇早已占了先锋,击倒大汉,继续往楼上走。
第五层摆放着一架古琴,一白衣翩翩的公子正坐在桌前,抚着琴,琴声悠扬婉转,让人不忍打扰。
但南宫璇没时间听,足尖点地,再次袭击而去,却不想这名少年,玄力竟和她不相上下。
南宫璇一时间,竟赢不了他半分,打了将近两盏茶的功夫,南宫璇啪的将凤鞭往地上一甩,撩起袖子道,“这一关,比什么?”
打不过,不打了!
她还要留着力气,闯后面的关卡呢!
“无殇公子琴艺了得,自然想寻觅一位琴艺相配的女子。”白衣少年淡笑着朝南宫璇诉说道。
南宫璇扬唇一笑,早说嘛,捡起凤鞭,往自己身上一卷,一曲高山流水自指缝间缓缓流淌而出,曲调优雅动听,更有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淡雅脱俗。
白衣少年听的有些入了神,直到一曲终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