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璐扭动着身子,整个人脸红红的,一张鹅蛋脸上,爬满了红晕之色,身上很有熟女的味道,陈凡的手这会就摸索进这护士装。
不一会,这张璐气喘吁吁,她本想伸手阻拦陈凡,可是却又不敢,整个人脸颊羞红的几乎睁不开眼。
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刻,可是这会还是紧张的紧绷着双腿,又是一想到还在家的丈夫,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一会,她就被陈凡剥了个精光,身上不着寸缕。
“不、不行。”张璐期期艾艾,惶恐,就是在这个别墅里要了她吗?张璐带着一丝哭腔的道,“没有那个。”
陈凡一把勾起她狐媚脸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透着一丝丝的霸道,语气更是不容置疑,“没有,就不行吗?”
经过今天这事一折腾,可怜这张璐已经不敢再拒绝了。
陈凡的身份,比她想象的要恐怖,也高太多。
她完全是高山仰止,不敢对陈凡有一丝的忤逆了,陈凡强行分开张璐的身子。
而在这客厅里,还在惴惴不安的楚瑶,不一会就听到从这个内屋里传来的那压抑着痛苦的娇嗔声,楚瑶整个人不禁都涨红满了脸,这会低低的呸了一声,“不要脸。”
楚瑶满面通红,她还是莫凡的高中同学,这会坐在这,她总觉得尴尬,不是个事,差一点就起身想走。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硬生生红着脸,又重新坐下了。
双腿扭捏,她就快不知道该怎么坐了。
半个小时,张璐被折腾的浑身是汗,可怜这门外的楚瑶坐立不安,从不安,一直到现在脸上的惊恐,这、还没结束吗?这时间也太久了吧?听着那屋子里,几乎无法克制住的低嗔声,楚瑶满脸涨红,感觉自己都要泥泞了,这会,这屋子里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不一会,屋子这门开了,陈凡去隔壁浴室浣洗身子。
“呀!”刷的一下,这楚瑶的脸简直直接红的就像是爬满了血一样,这陈凡不着寸缕,竟然就出来了,陈凡冷冷撇了她一眼,就当她不存在,去一边浣洗了。
一直又差不多是十五分钟,这陈凡才更完衣,一边系着一件浴袍,一边出来了,而身后,这张璐刚刚穿好衣服,身上还有些褶皱,整个人涨红了脸,走路似乎都带着一瘸一拐,她刚才是完全被陈凡彻底的侵犯了。陈凡看了这客厅里的楚瑶一脸,面无表情。
“你还在这干什么?”
楚瑶气鼓鼓,这男人对她说话语气怎么这么淡漠,难道自己的魅力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楚瑶气哼了一声,“我这不是想给你道个歉吗?”
楚瑶小声,弱弱的道。
她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凡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这会走到门口,去打开门,接下来的一幕,才真的是叫这个楚瑶颠覆了三观,她看到这个门口,刚才那王叔来了。
而跪在地上的,则是之前那个趾高气扬的刘姐。
这刘姐年过三十,也是个漂亮女人,曾经也是一个大学的校花,否则以她的姿色,怎么可能被大佬看上并且养成情妇,金屋藏娇?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才真的是叫她震惊了,只看见这个刘姐像是一只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被这王叔用一根链子牵在手里。
王叔冷冷的道,“莫先生,这个女人不懂事,今晚我就把她送给你赔罪!”
赔罪!
这像是母狗一样的画面,彻底把这二女给震惊了。
能住进这个帝云宅的人能是些什么?陆家的顶级权贵中的权贵,这一点,他王叔得罪不起,所以,他直接就拉着这个女人来赔罪了。
刘姐哭泣,眼泪汪汪,却发不出声音,她嘴里被迫喊着口球。
“带回去吧。”
陈凡心头叹气,真是可悲,人本就是平等的生灵,何至于让自己变味连家畜都不如的存在?陈凡唏嘘,看不下去,但脸色则没有一丝的表现。
打发走了这王叔,身后这二女的脸上,还是这浓浓的震惊之色,完全合不拢嘴。
“你们也先回去吧。”对这二女道,陈凡已经感应到,这葬人已经停留在他自己那个老巢里有几天了,看来这个地方是不会变了。
陈凡也该去找他了。
楚瑶是彻底被震惊了,她到这会才发现,上层有钱人玩的东西,她根本就看不懂,楚瑶面如土色,这会就跟着张璐一起走了,打发走这二女,陈凡眼神微微冰冷。
葬人……,现在,该是去找这葬人的麻烦了!
修行了一个下午,离开这个帝云苑,陈凡就直奔这个葬人所在的地方而去,这葬人的存在,就如跗骨之蛆,陈凡一日不除掉他,心头就是一日不能安寝,这葬人只要活着,就会威胁到周彤璎!
而威胁到自己女人的人,都必须死!不管是谁!
江州,一处湖边,一个青年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灰色的符纸,这会低头看了一眼,符纸上,灰色的线条一阵扭曲,逐渐指明了一个方向,陈凡眼神冰冷,这会继续直奔那里而去。
这葬人藏身的地方相当的隐蔽,离开了这江州的地界,但还在东南省内,就在这江州隔壁的一个小镇子里,说是一个小镇子,但是这里,其实就是“喜丧一条街”
在这个街上,卖一些香烛,油钱的东西,一条街从街头到巷尾,全是这种店。
这些店平日里也没什么生意,但靠近清明的日子,才会逐渐的繁忙上一些,其中一间店,老字号,已经开了不下二十年了,几乎是这一代最久远的一家店,店主姓“黄”,这里的人,都叫他黄老爷子。
黄老爷子很受人敬重,说是他年轻时,为了从一栋起火的楼里,救出一对寡妇和她三岁的女儿,把这半边脸都烧伤了。
黄老爷子的性子不太好,为人比较孤僻,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老爷子的内心其实还是比较热心的,一些年轻小伙子们反而和他走的很近,在这喜丧一条街上,黄老爷子也几乎是说一不二。
这一日,门口小雨淅沥,黄昏,眼见着已经没什么生意了,“咳咳。”陈旧的老柜台后,黄老爷子咳嗽了两声,手绢上,一团触目惊心的血色。
黄老爷子面不改色,手卷起,扔进了纸篓里,这会,从店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歇业了,不做生意了。”黄老爷子头也不抬,这会道,翻动着一些账本。
“这生意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这青年就好像没听见这么一回事,沙哑着声音,这会就钻了进来,一进门,就东张西望。
黄老爷子不抬头,这会道,“要什么。”
“老爷子,你这的东西种类还挺多啊,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进门的这个青年咳嗽了两声,背着手,一直在左右看着。黄老爷子逐渐不耐烦,只是重复了一句,“要什么。”
“要婴炉。”这青年道,说着,这青年转过了身,望向了这老人,“不知道你有没有。”
这老人瞬间浑身一僵,缓缓抬起了头,只看见一张满是狰狞的脸,这青年道,“还有,你的命。”
“哒”,雨滴溅落在地上的声音,这一瞬间,屋内屋外,似乎都静止了一般,这满天空的细雨,似乎在这一瞬间,滑落的速度都凝滞了万倍都不止!
而下一刻,陈凡这双指并拢,已经向着他,狠狠的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