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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霍诗用手轻轻的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车子飞速在道路上行驶着,叶依白显然已经适应了霍诗的车速,见怪不怪了。
  还没到霍家大院门口,就看见门口站立着两个人,两个人有说有笑,看样子并不是找霍家人有事,像是在等人。
  白白…那不是叶依宁吗?霍诗有些吃惊,距离上次被赶出去,才短短几天而已,怎么又来到霍家门口。
  嗯。叶依白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已经想到了叶依宁来到霍家的目的,新闻传递的这么快,她们肯定不会不知晓。
  车子一个急刹车,冲在这两人面前,霍诗狂按喇叭,想让这两个垃圾离开,没成想,她们两个不为所动,甚至还再敲副驾驶的车窗。
  叶依白将车窗打开,看着叶依宁那张欠揍的脸,心中居然毫无波澜。
  你们来干什么?霍家不欢迎你们。霍诗话都不想跟她们说,可没想到她们脸皮如此之厚。
  我是来祝贺姐姐的,怎么说我也是她妹妹,姐夫上了头条新闻,我怎么会不来祝贺一下?叶依宁高傲的抱着双手,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恨不得要将脸昂到天上。
  没错,麻雀终究是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像你这种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女人,真是多了去了。姗姗也好不容易抓住了嘲讽的机会,肯定不会错失,于是顺着叶依宁的话,对叶依白进行了人格上的侮辱。
  你们两个不配跟我讲话。叶依白从始至终眼神一直望着前面,丝毫没有被两人的冷嘲热讽激怒,她知道,叶依宁跟姗姗这次来,就是想让自己难堪,让自己生气,可惜了。
  走吧,诗诗。话音刚落,车辆就贴着叶依宁的脸呼啸而过,吓得叶依宁狂叫不止。
  你们一个个都是神经病吗?如果把我的脸划破了,你负担得起吗?叶依宁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蛋,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看看。姗姗将叶依宁的头扭过来,帮她把手放下。
  还好没事。
  听到姗姗的话,叶依宁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
  一整晚,叶依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直将门反锁着,不让任何人进入,包括霍诗。她需要一个空间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手忙脚乱。
  第二天一早,叶依白就收拾好准备去上班,霍诗本想让叶依白在家好好休息,可叶依白不听,执意要去公司,今天的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
  叶依白就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她并不想让自己受感情的牵扯,她回国的目的,本身就与霍歌无关,她只是想在国内施展自己的才华,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好的平台,为什么又要想感情的事情呢?
  尽管叶依白给自己找了很多说服自己的理由,可是脑海中,却被霍歌充斥。
  正当叶依白坐在办公室里,反复锤炼的那份手稿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
  叶依白缓缓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银灰色的高跟鞋,纤细修长的美腿,格子包臀裙,简约的露肩上衣,烈焰红唇,精致的妆容,大大的墨镜卡在脸上,深棕色的大波浪,将这个人衬托得如此美艳。
  叶依白,我给你发的图片看了没有?周纤迈着性感的步伐,径直走到叶依白办公桌对面,双手撑着桌子,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觉得廉价。
  看了。叶依白云淡风轻的说了两个字,让周纤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她没想过这个女人会如此淡定的接受这个图片。
  周纤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翘着她优雅的二郎腿。
  你们两个不是一路人。周纤将墨镜摘下,放在桌子上,举起自己纤细嫩白的手,反复看。
  这和周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呢?叶依白一边看着电脑,一边不动声色的回复着她的话,实际上,叶依白的内心现在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也知道,霍歌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长得像我,说白了,你终究是个替代品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周纤朱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如此扎心。
  听完周纤的话,叶依白的手狠狠的握成拳头,任由指甲扎进肉里,这个女人很会把握人的内心,知道往哪里说最痛。
  霍歌选择谁,与你无关。还有,我是叶依白,独一无二的,和谁都不像,请你出去。叶依白抬起眼眸,紧紧的盯着周纤,周纤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长时间的看过叶依白,没想到她的眼神如此纯净,不加任何杂质。
  这更激发了周纤的嫉妒心,她走上前,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一沓照片,甩在办公桌上。
  看清楚了,我们两个的过往,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周纤瞪大了它铜铃一般的大眼,眼白跟黑眼珠分离开来,十分恐怖。
  这一张张照片像针一样扎在叶依白的心中,她突然有些肚子疼,右手紧紧的捂着肚子,左手撑着办公桌,想往外走,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周纤这个女人。
  门外的谢思远听到办公室内有摔东西的声音,赶忙打开了门,就看到叶依白捂着肚子艰难走路的样子,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扶着叶依白。
  怎么了?走,我带你去医院。谢思远的额头上因为紧张产生了丝丝细汗,她这一句话惊扰了沈易迁,沈易迁飞快的冲进办公室,一个公主抱就将叶依白抱起,下楼而去,在离开办公室之前,他瞥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和照片,发生了什么,他都心知肚明了。
  请你离开,心华不欢迎你!谢思远对于周纤没有一点好脸色,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但是她还不能离开,公司里需要人。
  如果不是我有事,这种地方请我来我都不来。周纤不屑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公司的格局嗤之以鼻,她拎起小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华,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沉重的敲打着谢思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