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找了那么多年女孩,突然发现近在眼前,而且还是如今那么尴尬的关系,也确实是不好接受的。
而周纤父母领养周纤的资料我也都去查过了,周纤就是您要找的那个女孩子没错了。宏杰知道霍歌已经找了那个女孩子那么多年了,那个女孩子在霍歌心中的重要性,所以自然是核实再三,确定了之后才敢跟霍歌汇报的。
怎么会是这样的?真的是她!霍歌挂了电话以后自言自语地说着。霍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周纤的电话号码,他还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主动在给周纤打电话了。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周纤的声音,霍歌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电话,就是这个号码,他并没有拨错啊!
我是霍歌,周纤的朋友,这不是周纤的手机吗?霍歌疑问着。
原来是纤纤的朋友啊,我是纤纤的妈妈,她生病住院了,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可以先告诉我,我帮你转达给纤纤。
周纤看着刚刚在病床上睡过去周纤,这孩子好不容易睡过去了,现在不管来电的人有多么要紧的事情,周母都不会忍心把周纤叫醒的。
周纤不是已经出院了吗?怎么会又住院了吗?她怎么了?霍歌有些担忧地问着,他知道周纤流产了,但是听说好像已经出院了,怎么现在又会住到医院里面去了?
听着霍歌这么说,周母大概也相信了霍歌是周纤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知道周纤之前流产住院的事情了,再加上霍歌这个名字,周母记得好像从前周纤曾经提起过,于是便说道:纤纤因为之前流产的事情,伤了身体,昨天大出血了,所以才住院了。
霍歌心里想着,其实是周纤的妈妈接电话也好,正好有些事情,霍歌还是想先找周家二老确定一下,以防万一怕弄错了。
周阿姨,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纤纤吧,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她的,就是去看看她而已。霍歌想着现在周纤在睡觉,去医院可以去看看她,也可以问问周母到底是怎么收养周纤的。
他从前跟周纤在一起过,周纤好像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周家的亲生女儿。当年周纤还在福利院的时候,就已经七岁多了,如果是被收养的话,不可能会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啊。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被领养回来的呢。
霍歌挂了电话之后,便往书房外面走去了,到了客厅的时候,正遇到了坐在客厅里的霍建,被霍建给叫住了,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你还要出去吗?
不过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若是在往常,霍歌自然也是会好好地回答霍建一下的,但是今天却不一样,霍歌到底还因为霍建在饭桌上对霍老爷子的态度而对霍建心存芥蒂,所以连回他一句话都没有就往门外走去了!
我在问你话,你都不知道要回答吗!你是什么态度!霍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霍歌说话的语气也很是不和善。
霍歌赶着要出门,本来也不愿意跟霍建多解释什么,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离家出走那一段时间了,你对老爷子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对你就是什么样的态度!
霍歌说着就往门外大步走了出去,叶依白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下楼的时候已经听到霍歌开着车离开的声音了。刚才霍歌明明是说公司有急事,到了书房去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霍歌会到客厅里,还跟霍建这样拌嘴吼吵。
爸……霍歌可能是公司里面有急事要出去,他不懂事,你消消气,不要跟他计较了!叶依白走下了楼,见霍建脸上的怒气还没有褪去,安抚着霍建说道。
在媳妇的面前这样大发雷霆,叶依白一贯是个懂事的孩子,霍建对这个媳妇也是很满意的,现在让叶依白这样安抚自己,霍建到底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于是便跟叶依白说道:我没事,我先回房间休息了,那小子这会儿急匆匆地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连问一句他都不肯!霍建说着便往楼上走去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的反常,但是每到这一天他的心情就异常地烦躁,思念跟歉疚在这一天里越发地满溢,一点点的都要将他淹没了,除了这样的发泄,霍建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霍建上了楼以后,叶依白走到房子外面看了看,霍歌的车子早就已经没有了影子,按理说今天霍歌会比较早回来,应该是公司里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才对,现在公司里的人也都下班了才对,霍歌这么晚了这样急匆匆地出去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呢?
叶依白将手上的手机解了锁想要打电话给霍歌,问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放下来了。公司里的事情她都不懂,什么都帮不了霍歌,现在还是让他专心地处理事情,不要打扰到他好了。于是便压着自己心里的疑虑上了楼。
霍歌到了医院,找到了周纤的病房,周纤的妈妈正在周纤的床头守着她,躺在床上的周纤,脸色十分地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虚弱无力,让霍歌怎么都没有办法把她跟当年那个小女孩的活泼和朝气联系在一起。
嘘……纤纤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不要打扰到她!周母见霍歌过来了,心里猜想到了七八分他应该就是刚才打电话说要过来的那个人了。
霍歌点了点头,指了指门外,示意周纤的母亲到门外说一会儿话。周纤的母亲又看了看周纤,确定她睡得安稳才跟霍歌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这么晚了还要来医院一趟,想来也真的是关心周纤了,更何况他大老远地来这一趟,如果自己不跟他出去告诉他他想要知道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伯母,周纤不是已经康复了出院了吗?怎么现在又住到医院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霍歌透着玻璃,担忧地看着躺在病床上面如白纸的周纤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