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墨抱住了沈雨晴,说:“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再进去的,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我在别的地方也可以想起来,不要这样,不要迁就我。”
沈雨晴在安言墨的怀里才感觉好了一点,她现在不只是对鬼屋觉得害怕,而且因为上次的昏倒还有了一点心理阴影,平时出去玩都是看到就绕着走的。
现在被安言墨这样一劝,她想了想就妥协了,但是原来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安言墨带着她走远了,看着她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才说:“我们去看电影吧,情侣都会去看电影的,而且如果以前我们没有去过,那就现在去怎么样?”
这个提议也还好,因为以前她们确实是去看过典型的,不过看电影实在是没有特殊的记忆,就算要找,应该也找不到,沈雨晴觉得安言墨当初的记忆备份里面说不定根本就没有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文件。
不过现在安言墨说了,她就同意了,而且计划被打乱之后,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里。
电影是一个很老的文艺片,整个电影院里就没有多少人,前面四五排就只有沈雨晴和安言墨,其他的小情侣们都是坐在后面的黑暗里,好方便做一点想做的事情,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整个电影院都被他们两个给承包了一样。
沈雨晴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没有兴趣了,转过头去的时候看见安言墨也在小鸡啄米一样头一点一点的。
实在是现在这个时间段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电影上映,但是沈雨晴刚刚受了惊吓,一些别的活动最好也不能做。
从电影选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想是刚睡醒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就笑出了声。
“我以前也是这样吗?”安言墨问她。
其实也差不多,沈雨晴想了想,过去的安言墨好像对电影都没有什么爱好,都是听别人说的恋爱攻略里面说要带女朋友看深夜电影,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去酒店,但是当时的安言墨好像没有意识到后面的这一句才是重点,所以看完电影以后就真的和沈雨晴去了酒店,但是开了两个房间。
为此,安言墨没少被他的朋友嘲笑,但是安言墨对她很尊重,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
沈雨晴想着过去的事情,回过神的时候还安慰安言墨说:“没有想起来也没有关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所以安言墨就顺便问了她一些问题,大多数都是和沈雨晴有关的,虽然沈雨晴知道这是安言墨故意在哄着自己,但是她还是非常开心的和安言墨分享了过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个饭店去吃饭吧!”
沈雨晴说的饭店是一个主题餐厅,里面布置的很有特色,菜也很有特色,以前沈雨晴经常会和安言墨去那里。
两个人一进去,老板就说:“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们了,还是这么甜蜜啊!”
沈雨晴笑着找了以前她们经常坐的位置坐下,安言墨已经跟人聊起来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失忆的样子。
“还是老样子吗?”老板聊了一会儿就问。
沈雨晴就点头同意了。
没有想到一年多没有过来,老板竟然还记得她们,沈雨晴觉得心情很好,就忍不住和安言墨多夸了这个老板很多。
“你看人家多贴心啊,所以生意也很好,很多人都愿意来这里,就算不吃饭,随便点点什么老板也不会说,而且长的还帅,我记得以前就有很多小姑娘结伴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来看老板的,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特别迷人。”
安言墨面无表情的听她说完,然后冲她呲了牙说:“你看我笑起来帅吗?”
“帅!必须帅,全世界只有你最帅了。”沈雨晴察觉了不对,赶紧弥补。安言墨哼了哼,之前还说那个调酒师帅,现在饭店老板也帅,他也帅,这样就跟别人都一样了。
沈雨晴看他心情不好的样子,心里偷偷笑了笑说:“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其实你最帅了好不好?”
安言墨觉得自己好像变得特别幼稚,这样不好,但是他根本就不想控制,他就想做对沈雨晴来说最特别的那一个。
为了照顾安言墨的心情,一直到吃完了饭出门的时候,沈雨晴都只是很老板客气的打了招呼然后道别,都没有多说话,但是安言墨开心,她也开心!
下午的时间还有很长,沈雨晴带着安言墨去了他以前工作的公司,不过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看,可以,站在这里给安言墨的触动还没有第一次站在他家门口的时候来的强烈。
所以沈雨晴只能带着离开了,安言墨看着这两天的进度和现在沈雨晴明显有点沮丧的心情,说:“不是说好的不强求吗?我觉得我这样慢慢恢复,也总有一天能够想起来的,你不要着急好不好?”
沈雨晴想了想同意了,说的也是,之前还觉得能不能想的起来凭缘分就好,但是昨天安言墨想起来的事情那么多,反而让她有点急躁了。
想想也是,医生都说过了,这种特殊的情况全都要看运气的,大概是昨天运气太好,把今天的云起都用完了的缘故。
接下来的几天,沈雨晴真的做到了不急躁,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们之前约会的地方大多数都已经去过了。
但是大多数都没有成效,所以失望了太多次之后也就习惯了。沈雨晴觉得安言墨说的有道理,可能现在没有想起来,以后会慢慢想起来呢?
两个人不再只去以前去过的地方,安言墨又到处找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带着她到处去走去看。
反而像是生病的人是沈雨晴一样,不过两个人都不在意,她们都觉得这样就很好。如果时光就这样停下,所有被暂停的画面都是美好的。
安言墨好像也彻底忘记了要恢复记忆这件事情,只是有时候和司空浩打电话的时候会听对方问起来两句,也就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