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岛城外,公孙续手持天子枪,而天子枪则是扎在已经身亡的毛利元就身上,这一幕深深震撼着两军士兵。
短暂的沉默之后,玄武军团士兵率先发出呐喊声:“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铺天盖地的声朝一波接一波,让城墙上的倭国士兵更是士气大跌,他们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这方六人围攻华夏皇帝,居然还被对方杀死了两员将领。
“该死!义经君,鸣金让他们回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华夏皇帝的武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样是杀不死他的!”
愤怒的伊达宗政自然明白眼前的情况对他不利,若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难道他要让华夏皇帝把剩下的四人也全部杀死吗?
无奈之下,伊达宗政只能鸣金让本多忠胜等人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源义经自然也明白这点,他闻言马上对一旁的士兵下令:“鸣金收兵,让城下的几位将军尽快回城!”
“是!”
“叮叮叮~”很快,城墙上想起了鸣金声。
城下,原本还打算去抢回毛利元就尸体的本多忠胜见状眉头一皱,他明白伊达宗政不想让他们和华夏皇帝再打下去了。
虽然不甘心,但本多忠胜也不是傻子,通过和公孙续的交手,他已经知道公孙续的厉害,也明白再打下去只会让他们损失更多。
“走!”屋内的本多忠胜恨恨看了公孙续一眼,不甘心对其他人说了一句。
真田幸村虽然也不想回城,想杀死公孙续为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报仇,但这是战场,他必须服从军令。何况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公孙续的对手,若是执意再战,说不定还会死在公孙续手中。
为此,虽然真田幸村也不甘心,但也不得不和本多忠胜一起策马和公孙续拉开了距离,并打算返回广岛城。
谁知这时,公孙续却忽然笑着对他们说:“喂,就这样走了吗?不打算把你们同伴的尸体带走吗?”
说完,公孙续也不等他们回答,手中天子枪一挥,将毛利元就的尸体甩了出去。
本多忠胜见状眉头一皱,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得不策马过去接住毛利元就的实力,与此同时,真田幸村也把倒在地上的山县昌景尸体抱回了马上。
“哼,华夏皇帝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为我父亲和兄长报仇的!”真田幸村恨恨说了一句才策马返回城内。
至此,这场大战才落下帷幕,最后的结果则是以倭国损失两员将领而告终。
为此,本多忠胜和真田幸村四人返回城墙之后,他们来到伊达宗政面前请罪,一旁还放着山县昌景和毛利元就的尸体。
“将军,此战是我们无能,不能拿下华夏皇帝,请将军治罪!”最先开口的是抱拳施礼的本多忠胜,他对伊达宗政的称呼也不一样。
“末将愧对大人信任,此战让我军损失两员大将,还请将军治罪,以明军纪!”真田幸村一脸悲愤跪下请罪。
前田利益和大谷吉继也跪着同时说道:“大人,此战之过都在我们,不但未能拿下华夏皇帝,还让对方杀了毛利元就和山县昌景两位将军,使得我军士气大跌,请大人治罪!”
四人的认罪态度虽然很好,但伊达宗政却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走到毛利元就的尸体身边,看着已经身亡的毛利元就默默无语。
良久,伊达宗政才沉声道:“此战之过,不在你们,而是在华夏皇帝,在华夏军!”
“若是没有华夏皇帝带领华夏军来攻打我们,毛利元就和山县昌景也就不会死,我们其他的将领和士兵也不会牺牲!”
“这一切的罪过都是华夏军,是华夏皇帝,这笔账,我们也必须算在他们头上!”
“你们四人和山县昌景,以及毛利元就一起对抗华夏皇帝,非但没有罪,反而有功!既然有功,你们就不必再跪着了!”
说完,伊达宗政转头对其他的士兵冷声问道:“华夏皇帝的勇猛你们也看到了,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们认为我们倭国被他拿下之后会是什么下场?”
此言一出,士兵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但谁都知道若是倭国被华夏皇帝占领,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看到这群士兵不说话,伊达宗政又接着说:“华夏军在我们倭国烧杀抢掠,甚至不要俘虏,每战必将所有倭国士兵杀死,所以,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和华夏军死战。”
“因为,投降是死,不投降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死战到底!”源义经此时已经明白了伊达宗政的意思,对方不过是想趁机提升士兵的士气,当下他便第一个出言附和。
其他的倭国士兵闻言也是同仇敌忾,纷纷挥舞手中武器大喊:“死战到底!”
“死战到底!”
“死战到底!”
伊达宗政看着士气高涨的士兵,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双手一压,示意众人停下。
“城外就是敌军,他们想拿下倭国必须拿下广岛城!今日,我伊达宗政便在此立誓,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若有违此誓,便让我被利箭穿心而死!”
伊达宗政的誓言极大的鼓舞了士兵,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要和广岛城共存亡啊,有这样的大人带领他们守城,何愁不能打退华夏军?
当下那群倭国士兵便再次大喊:“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一时间,城墙上的倭国士兵气势如虹,颇有一股视死如归的精神,把一旁的本多忠胜都看楞了。
在本多忠胜看来,伊达宗政损失了两员大将之后,其麾下士兵一定会士气大跌。但伊达宗政这番操作让本多忠胜对他刮目相看了,本多忠胜没想到伊达宗政居然利用这点来鼓舞士气。
当下本多忠胜眼睛一眯,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