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人一种他像是中了五百万一般的感觉,如此的感觉,让梓琪有些不自在。
她问他:“你笑是什么?”
“我是在开心。”皇普壅轻轻地道:“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已经更加地进一步了,我喜欢这样的关系,梓琪,你说我们还可以再近一些,再近一些,近一些……”
梓琪拧了下眉头,没有答话。
皇普壅只好住嘴,看了看桌上的菜,然后转移话题道:“好了,吃饭吧。”
梓琪却是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让他不得不问:“好吧,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梓琪并没有直接回答皇普壅,她知道,她如果是直接说的话,皇普壅一定会想都不想就给拒绝的。
她讨厌这样的拒绝,也担心这样的拒绝,所以她还是慎重一点儿比较好。
她举着酒杯,目光温柔,语调就更加地温柔了:“皇普壅,我敬你一杯酒。”
看着梓琪举着的高脚杯,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在晃动着,他有些诧异,诧异梓琪竟然会主动敬他酒。
皇普壅问她;“为什么?”
他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敬他的酒,她的主动示好,反倒是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
听着梓琪的言语,皇普壅拧了下眉头,脸色有些不好。
梓琪问他:“怎么?我主动敬你酒,你还不愿意喝了吗?”
“不是。”皇普壅笑了笑,举起酒杯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突然不适应而已。”
梓琪微笑:“那我们喝一个吧。”
她拿着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犹豫,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着她的举动,皇普壅料定是有事儿,而且这件事情似乎还不小。
要不然,她不会这么主动。
他没有喝酒,而是将酒杯给放在了桌上。
看着他的举动,梓琪拧了下眉头,冲着他问:“皇普壅,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喝?”
皇普壅双手环绕在胸前,仰靠在沙发上,冲梓琪道:“你给我一个要喝下这杯酒的理由。”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轴,不就是和一个酒吗?干嘛非要这么啰嗦,看着他如此啰嗦,她有些不悦。
但还是在耐着性子道:“就当是我祝你长命百岁好了。”
这样的敬酒理由可真是够敷衍的,说完了之后,梓琪都觉得有些好笑,她的嘴角不由地扬起了笑容。
她的声音缓和了些许,冲着皇普壅问:“怎么样?这个理由可以吗?”
皇普壅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下,这女人还真是够敷衍的。
不过,也算是一个理由,他没有再继续为难她。
他举着酒杯道:“好,这杯酒,我喝。”
将那杯酒灌入喉咙之后,皇普壅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问梓琪:“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情了吧?”
“好吧。”梓琪叹了口气道:“我说。”
皇普壅望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她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毕竟这件事情,想来都觉得让皇普壅为难。
她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让你去给孙正皓道歉的话……”
她还没有说完,他的声音就冷冷地打断:“不可能。”
皇普壅拒绝地很是直接:“我是不可能给孙正皓道歉的。”
梓琪已经在孙正皓那里夸下了海口,所以现在就必须要将皇普壅给搞定,要不然,那也太过于没有面子了。
“皇普壅,你打了人,去道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有什么为难的?”
皇普壅一脸的严肃,他望着梓琪,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去让孙正皓来打我一顿,但是苏梓琪,你给我听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他道歉的。”
他的态度,让梓琪有些语塞,梓琪看着他,突然就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样子这顿饭想要愉快地吃完,那简直就是做梦,梓琪叹了口气,冲皇普壅道:“我吃饱了。”
语毕,她就起身往楼上走藕了去。
皇普壅的好心情立马就没有了,也没有心思吃烦,他重重地将筷子给砸落在了桌上。
他很郁闷,似乎在苏梓琪的心目当中,谁都比他重要,她为了唐仲炎可怕骗他,她为了孙正皓会这么要求他道歉。
这女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怎么就不为他想想,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梓琪叹了口气,看样子要让皇普壅给孙正皓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去让孙正皓打皇普壅一顿。
她在房间的沙发上蜷缩着身体,那该如何是好了?她该去向孙正皓交代呢?现在想起那夸下海口的自己,都不由地觉得而可笑。
她怎么就那么自信,怎么就那么觉得皇普壅会和孙正皓道歉呢?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吗?
梓琪拿了手机,她觉得既然办不到,还是就去给孙正皓主动认错吧,不然事情越拖下去会越糟糕。
她拿了手机,刚要打电话的时候,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听着那敲门声音,梓琪的目光往门口望了过去,房门没有关上,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皇普壅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刚才闹腾地不愉快,他这下子就又进来,怎么个意思?梓琪看着他,没有说话。
皇普壅在梓琪的身旁坐了下来,他伸手去想要将她给揽入怀中,意识到他的举动,梓琪立马起身挪动着脚步,让自己和他保持着距离。
皇普壅跟着她的脚步,冲着她走了过去,伸手再次想要去将她给揽入怀中。
梓琪生气了,冲着他喊:“皇普壅,你有完没完?”
皇普壅也很是生气,反驳她:“苏梓琪,你能不能够不要离着我那么远?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应该很亲昵的吗?”
“谁给你亲昵了?”生气的梓琪冲着他大声地喊了起来:“你不要一厢情愿,自作聪明了。”
“我……”
皇普壅真是有些无语,他叹了口气,问她;“你是不是对孙正皓有好感?”
这问题还真是够突兀的,梓琪盯着他,没有说话。
皇普壅道:“苏梓琪,你能不能够专一一点儿呀你?对我好一些不就好了吗?干嘛非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怎么在他的口中,她成了负心汉似得,听他的言语,梓琪颇为无语,但皇普壅却是一副楚楚可怜望着她的模样,看得她着实无奈。